小昭乐子接着说:“说来这事真是缘分,冥冥中注定的事,老爷子让松田君去集齐5条项链再说出真相,于是上次就去抢夺奥丽莉娅手上的项链,好像回来报告的人说还伤了人。松田爷爷说什么“这些个老家伙们果然都没有忘记陈年往事啊”什么的,松田君可以用一切手段找齐这五条项链,但绝对不可以伤害雷家的任何一个人。否则,就会被撵出松田家的。雷家毕竟是有恩于松田家的,他们不敢造次。”然后担心地问道:“这次是不是那奥丽莉娅的项链被抢走了?没有人受伤吧对不起我应该阻止的”
辉少不忍看乐子如此自责,摸着她的头说:“别担心呢,上次被闯空门打草惊了蛇是我们毫无防备,这次再被得手就是愚蠢了。我早就用极真的赝品替掉了那条项链,肉眼根本察觉不出来,真的项链都在银行保险柜里呢,本来想他回去发现是假的可能还要来找麻烦,现在听你一说不到用时根本分辨不出真假,那我们的准备时间就充裕了!”
辉少拨出一打机票,面露微笑地说:“如骚儿听命!”
“嗻爷请吩咐”
“命你速速去香港联络洪兴社石老三,把爷的亲笔书函亲手交予石兄!”
“遵命!”
“其余佳人,速速跟我回青城!不得有误!”
“嗻”
辉少一伙俏皮地上演着“君主戏”,众佳人笑得花枝招展,好生热闹,好不开心!
毕竟要离开缅甸了,难得来一次,川口组的问题又圆满解决,估计他现在还在苦思冥想地在美国法国俄罗斯寻找辉少的那些在青城雷家快活着的娇妻们的祖宗十八代,寻找他的另“2条”藏宝项链。辉少一行此刻正在缅甸游山玩水,潇洒的不亦乐乎!既然来了缅甸,哪能不去仰光好好游玩?
雁奴:“爷,相比茵丽湖,蒲甘,仰光虽然乌烟瘴气,但真有人情味,大金寺果然名不虚传啊,这里缅甸的人文风采和富英国殖民地色彩的建筑,虽说香港也有,但不及那么亘古。这边的习俗可真稀奇,生活中什么礼俗都充满了浓厚的佛教色彩。大街小巷,花间树丛,爷看,鸟比人开心,视乌鸦为“神鸟”,对牛也敬若神明,在闹市遇上“神牛”,行人和车辆都要回避让路。进入佛塔或寺庙时,也都必须脱鞋。呵呵,我看那鸟都成鸟精了。有的和水东街那放生池里的王八精比了!”
“爷,这花好美啊!”美子看着那片红、粉、紫、白炫彩斑斓的花儿群就准备摘,“叫什么名字呀!”
“小姑娘,我劝你还是别碰,这看着漂亮的东西,往往有毒,小心毒黑了你的手~”如骚儿戏谑到。
“有毒!”美子当下就吓得惊慌失措,赶忙收回了细腻的手臂。怎么到处种那么危险的东西啊!吓死美子了!
辉少看看小佳人,宠溺地说:“你别听你如姐姐胡说,这是罂粟,每年初冬播种,春天开花。其花色艳丽,有红、粉红、紫、白等多种颜色,初夏罂粟花落,约半个月后果实接近完全成熟之时,用刀将罂粟果皮划破,渗出的乳白色汁液经自然风干凝聚成粘稠的膏状物,颜色也从乳白色变成深棕色,这些膏状物用烟刀刮下来就是生鸦片。生鸦片有强烈的类似氨的刺激性气味,味苦,长时间放置后,随着水分的逐渐散失,慢慢变成棕黑色的硬块,形状不一,常以球状、饼状或砖状出售,也就是我们常说的鸦片。听说吸食可以体验到一种伴随着疯狂幻觉的欣快感,达到麻木的暝想状态。也可入药,但久服亦有成瘾性。不过说它有毒倒是不错,毒品毒品就这么叫出来的,如骚儿说得也夸张了点,什么把手给毒黑了,你以为黑寡妇吗?!”
“哈哈”众美人围着辉少花枝招展地笑了起来,一群俊男靓女集成一堆,成就了仰光街头最亮丽的一景,不知明天会否见缅甸日报:昨天仰光街头出现大量明星,疑似百花奖颁奖仪式转移场地,总人被街头影迷所要签名云云
画外音
其实谁又知道罂粟花的无辜呢?谁都知道,它本身是没有毒的,就像人性,本身也是美好无邪,可是在不适当的时候去沾染,它就会像罂粟花一样散发着恶毒的汁液,浸占他人的内心,他人的血液,控制他人的灵魂,让他人永远生活在痛苦之中,没有人想成为罂粟的,可是在人性上,有人似乎比它还恶毒,比它还可怕,在无形之中散播着悲哀的种子,给他人带来伤害与痛苦,罂粟它本身是无毒的,所以它还可以继续生活在阳光下,夺目耀眼,罂粟,它本身是一种药材,或许,除去恶毒的一面,它还可以抚慰人心。
第七卷 第73章 回归青城 整装待发
话说辉少一行准备回归青城县,各位妯娌忙得不亦乐乎。
这里诸位看官可能要问到了,这松田一郎抢夺青城雷家的项链和如骚儿缅甸的赌场两不误,那么这下如骚儿已经启程去香港寻找洪兴社石友三的帮助对付松田一郎的争夺计划,那边辉少一行又要回去青城雷家,这下缅甸的赌场不是群龙无首,任人宰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