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奴细声对辉少说:“这局想都不用想,小昭乐子肯定赢。”
辉少:“我也知道,如骚儿聪明,只下了一万美元。”
雁奴:“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她暂时只能用拖的办法来拖时间。可是下一局是松田一郎下注,他肯定下大注的。只有下大注钱才赢得快。总之,如骚儿希望输得慢,松田一郎希望赢得快。”
辉少点点头。
果然,这一局结束,小昭乐子轻松胡牌,赢了如骚儿的手下。第二局开始,松田一郎得意地说道:“如姐,这局可是我下注哦。一千万!”
在场的人又惊叹起来,因为松田一郎一出手就是一千万美元!
如骚儿摇摇头,微笑道:“不好意思,一郎先生,我赌场最大的赌局就是一百万美元一局。我不能因为你个人的原因而破坏这个赌场一贯就有的规矩。”
松田一郎瞪大眼睛,想发火,但不敢发,只得无奈地说:“你……你……什么破规矩吗?”
如骚儿:“怎么,一郎先生的赌场就没有这条规矩?据我所知,你的赌场最大的赌局只是五十万美元吧。呵呵,我这可是一百万美元一局,已经是你场子的两倍了。如果我这是破规矩的话,那一郎先生的赌场规矩可是比我的还要破啊!”
如骚儿一说完,众人都哈哈大笑起来。因为如骚儿说的在理,松田一郎只得无奈地应道:“一百万就一百万吧,我就是一百万一百万的赢,也能把你的场子赢下来。”
看着眼前的此情此景,辉少心里由衷佩服两个女人——如骚儿和雁奴。如骚儿果然聪明,不仅口才好,还知道尽量将赌注压低,压倒最低,好让自己的钱输得慢;雁奴则料事如神,似乎提前就知道眼前对阵的双方要出什么“牌”,下一步要怎么走。他左手拥着美子的细腰,右手抱着雁奴的脖子。美子全神贯注地看着赌局,没有心思理辉少。雁奴则除了高度集中地观察赌局外,还时不时地和辉少做交流。
第二局开始洗牌,然后对阵的小昭乐子和如骚儿的手下又开始频繁抓牌和出牌。结果没有悬念,小昭乐子自然赢下这局,如骚儿损失了一百万美元。
如骚儿的脸色很不好看,而松田一郎则得意万分。这个日本男人知道,自己肯定能赢眼前的如骚儿,因为如骚儿的手下没有一个人的赌技比小昭乐子好。
接着的一连三局,小昭乐子输了一局,赢了两局。只是她输的是一万元一局的,而赢的却是一百万一局的。也就是说,如骚儿又损失了一百九十九万美元!
这时,如骚儿对松田一郎说道:“我换个人和小昭乐子玩可以吧?”
松田一郎胸有成竹地说:“可以,当然可以,你可以请任何人前来和小昭乐子赌,这是赌场的规矩嘛,我不会破坏的。”
如骚儿看看小云,小云点点头,示意另一个中年男子去和小昭乐子赌。于是,赌局又开始了。结果没什么悬念,三局下来,这个中年男子也同样是赢了一万元,输了两百万。
雁奴告诉辉少:“这个小昭乐子很自信,她本来可以通吃的,但故意将小局输给对方,而大局赢对方。有这种心态上赌场,可以让她的赌技发挥到淋漓尽致的地步。”
辉少:“全部赢下来不更好吗?”
雁奴摇摇头,说:“过犹不及啊,懂得抓大放小是顶尖高手才有的境界!”
辉少:“如骚儿现在该怎么办?”
雁奴:“不要和小昭乐子玩麻将,玩别的,比如玩点扑克牌,或是牌九、骰子之类的东西。”
第七卷 第67章 巧延战术
辉少:“为什么?”
雁奴:“也许小昭乐子最擅长玩麻将,别的未必就通。只能寄希望于此了。”
辉少点点头,觉得有理。
雁奴:“爷担心什么?这又算不得三国征战,如姐有什么大场面没见过,这排场还吓得了她?依奴看,这真格的还没动上呢。
辉少:“我哪里会担心,倒是不爽松田一郎气势汹汹的来有备,还带了个小找乐子(小昭乐子),一副来砸场子的样子,怕是退一步就给砸来一块里程碑的“东亚病夫”。如骚儿是我的奴他们都敢欺负,今天还不是来跟我找茬?”
雁奴:“爷,别生气啊,都着弄痛人家了。”
辉少突然惊觉自己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收紧用了力,本就身体健硕力气颇大,这一会儿功夫雁奴的柔嫩纤臂上便隐约透着一道粉红的印记,更显娇弱。辉少心疼地抚摸着怀里的可人儿,忍不住沿着纤腰游走到高翘的臀部,嘴也迅速凑到美人颈间窃玉偷香一番。”
雁奴:“要死了,那边赌桌上杀得眼红,爷倒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起奴来。”
雁奴红着脸娇羞的说,任凭她怎么有经验面对如此整个赌场的人眼光还是会感到害羞。
“说正经的,这儿爷先让如姐顶着,奴得要出去一下了。”
辉少手一紧,咬着雁奴粉嫩的耳朵沉声捉弄道:“你走了,谁来给我暖手和抱着?想我今晚怎么罚你?”
雁奴:“奴现在是在帮如姐,等奴立了功,爷今晚还不奖赏我。”
辉少心想这小奴最近发浪撒起泼来还颇为入调,越发欢喜,于是道:“看你受得受不得我把你给就地正法了。告诉爷,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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