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睡了多久,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二彪子突然从睡梦中醒来,整个车厢里还是黑黑的,一点动静都没有,看来也没过几个小时,本打算继续睡,可一阵“扑哧,扑哧!”
的奇怪之声引起了二彪子的注意,虽然声音不是很大,但在寂静无声的夜里还是能隐约听见。
悄悄地翻了个身,二彪子微微睁眼往对面这么仔细一瞄,中铺的位置被窝里鼓鼓囊囊地再轻微颤动,那种奇怪的“扑哧,扑哧!”
之声就是从那里传出来,再向下铺瞅了瞅,果不其然那个有点骚骚味道的女人不见踪影,一看一听一分析二彪子就全明白了。
都是成年人,也都做过那样的事情,不用看也都应该猜得明白了,准是那对猥琐男和骚骚女夜里忍不住寂寞,偷偷在干那男也欢女也爱的事,靠,真会找地方,找情调,狭窄的空间里,四周都是人,他们也真放得开,就不怕被别人发现,佩服啊,真的很是佩服!
二 彪子也是那种大胆奔放,有的时候肆无忌惮疯玩的人,要不然他也不会找刺激玩了那么多女人,更是在不同的场合去寻找不一样的快乐感觉,在苞米地里啊,在高粱 地里啊,在胡美花家的厨房啊,在她男人面前啊,在楼道里啊,在茅房里啊,反正每一个地方都有每一个地方的滋味,每一个地方都每一个地方的感觉,感觉一有 了,那就什么都有了。
只是二彪子还从来没有尝试过在这种地方做那样的事情呢,而对面那两位居然尝试了他所没有尝试到的滋味,真是让他佩服得都说不出来话了,果然天下还是猛男猛女多啊,这个不佩服不行!
只 稍稍听了那么一小会儿,二彪子就已经有些忍耐不住了,这也太考验人的意志,作为一个过来人,当然深深明白其中的美妙滋味,脑海中总是浮现被窝里肯定是那个 骚骚女人白皙雪嫩的身体被那个猥琐男把玩着,特别是那若有若无,若隐若现,就在耳边浮现萦绕的“扑哧,扑哧!”
之声总是能不断地送进二彪子的耳朵里,在联 想一下这个声音是男人的那个东西和女人的那个女人接触才能发出来的,他和她是在做那种事情,令人气促心焦嘴发干,恨不得一把掀开他们盖着的被子,好看个究 竟,然后自己再能亲身上马,一品那个骚骚女人的滋味,那可就太美了!
二彪子只感觉心中有一团火在燃烧,尽管他什么都没有看着,尽 管他只是听到那一声又一声若有若无,若隐若现的声音,但是人都是有想象力的,也许要是真的看到了就没有这样的刺激性了,正是因为没有看到,他才能想象着里 面的事情是那样的难以抑制,其实这种情况下只有不对他再刺激一点,那他就能慢慢地回复下去。
但是,偏偏这个时候,要命的东西又刺 激了二彪子的一对眼球,让二彪子火上加火,慢慢变得不受自己控制了,对面中铺不知道是不是太投入了,还是战况太激烈了,反正怎么就那么巧,怎么就那样寸, 被子悄无声息的一掀,根本就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来,就只见靠近床铺这边,明晃晃一条修长白嫩的女人腿不知何时从被子里悄悄蹬了出来,离二彪子是那样的近,似 乎就在眼前,而且隐约好象还看见她那腿根部似乎还有红红的一点颜色,还有肉肉的一堆东西,那是什么?是褪下来的裤衩子,还有褪下来的丝袜,二彪子眼巴巴地 看着,嗓子眼里已经是冒出火来。
大概是不小心自己伸出来了,不过出来了一时就没有再回去,就在二彪子眼前这么撩人,秀美的脚丫子 上涂着豆蔻之红惑人心魄,这只玉足还在外面晃了晃才慢慢缩了回去,因为是对面铺位,他们的中铺离二彪子的中铺也不超过一米的距离,对面贴着对面,这个铁路 局设计火车也整得草蛋,反正是人家赚钱,管你遭罪不遭罪呢,能省点地方就省点地方,两个铺位之间挨得太近了,虽然天是黑的,但火车上还是有一盏小暗灯发出 柔和的灯光,所以二彪子看的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种朦胧隐约的美更是让人心动,谗的二彪子那个巨大东西顶在被子上翘得老高老高。
憋 了一口气,二彪子下意识的伸出手去往被窝里自己裤裆部位那高高翘起的部位压了压,可惜这个时候既然起来了那就不是压一压能压得下去的,要是一压就下去了, 那就证明了这件东西已经坏了,二彪子的东西自然不可能坏了,那是好得不能再好,所以他也就压不下去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面,心头一团邪火乱撞,撞得人停 不下来。
怎么还不完事,怎么还不完事呢?二彪子一阵嘀咕,他有自信自己能坚持这么长时候,那知道这随便出来一个家伙也有这个本事啊,真的挺能坚持啊!
猥琐男这哥们人长得不咋样,活干得还挺厉害,折腾了这么长时间楞是不消停,这不是要人命吗,手里握着自己的兄弟,一肚子火不知如何释放,再这样下去,二彪子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