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府倒是一反常态的安静,炸锅的不是别人,而是五鼠。
五鼠齐集齐嫂新开张的小店里。
自从齐嫂在开封府开了这家小酒馆后,五鼠几乎把这里当成了根据地。
一间小雅间里,齐嫂给他们烫了酒,烧了菜,满满的布置了一大桌。
齐嫂热情的道:“来,哥儿几个多吃些喝些,来我这不必拘束啊。”
蒋平道:“想不到你还挺有两下子的,这么快小店就开张了。”
齐嫂道:“那是!我出门的时候,带了不少的银子,那都是往日里帮主给的赏钱,足够开店的了。”
说道漕帮帮主卢彭涛,齐嫂自知说错了话,回头看了看白玉堂。见他面色黯然,赶忙转换话题:“你们今天聚到我这里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商量?”
白玉堂道:“展昭被关在天牢内了。”
齐嫂惊讶的道:“啊?怎么会这样?他不是皇上面前的红人吗?”
蒋平冷笑道:“红人?哼,这下可是红的发了紫,再由紫变了黑,这不,被关起来了!人说伴君如伴虎,果然不错。”
卢方道:“四弟,京城是天子脚下,别乱说话!”
蒋平不以为然的道:“量那皇帝老儿不能对五鼠怎么样。”
卢方道:“当心连累了齐大嫂。”
齐嫂道:“不妨不妨,我这一个寡妇还怕什么?”
蒋平瞟了齐嫂一眼,见她眼光扫了过来,赶忙躲开,道:“想不到啊,看展昭平日里一副正经八百的样子,满嘴的公义道德,没想到还能做出劫牢这种事。”
徐庆道:“嘿,我就说嘛,这小子还不赖嘛。”
蒋平白了他一眼,道:“三哥,往日里最烦展昭的可就是你!”
徐庆道:“胡扯,我什么时候说过我烦他了?人家还曾经救过我娘呢。”
白玉堂道:“此事大有蹊跷。展昭是什么样的人,咱们都一清二楚,是绝对不会做这种有违王法律条之事的。虽说他是帮公主救人,可是……”
蒋平道:“可是什么?”
白玉堂道:“你们不觉得奇怪吗?展昭是什么脑子?那是猴精猴精的一个人,会把金牌留在案发现场那么笨?”
卢方道:“嗯,是很可疑。”
白玉堂一拍大腿,道:“真想找他问问。”
蒋平道:“人家被关在大内天牢,你想见?怕是包大人都见不到吧。”
白玉堂道:“区区一个大内,也没放在我白玉堂眼里。”
卢方赶忙道:“五弟,忘了我怎么对你说的?咱们五鼠帮着开封府是为了义气,但也不能把咱们五鼠的命也搭进去,别忘了,劫天牢可是死罪啊。”
白玉堂道:“大哥,难不成就让展昭就这么被皇帝老儿治了罪啊?”
徐庆道:“是啊大哥,难不成真看着展昭让人一刀给咔嚓了?”说着,手比划了个抹脖的动作。
卢方喝道:“老三,没你的事儿,少开口。”
坐在白玉堂身边的韩章一直叼着牙签,没说过话。
白玉堂回头瞪瞪他,道:“二哥,你有办法吗?”
韩章道:“老四都没办法,我能有什么办法?”
白玉堂喊道:“二哥!”
韩章道:“我知道你什么心思,免谈!”
白玉堂豁然站起,道:“我走了!”
卢方道:“你干什么去?”
白玉堂丢下一句:“去开封府。”迈开大步的走了。
卢方道:“咱们快跟着他,老五这一心救人,怕是又要闯祸。”
四人呼啦啦都站了起来往外走,齐嫂赶忙道:“哎,这就都走了?”
蒋平头也不回的道:“酒菜先放着,回头我们再来。”
齐嫂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小声骂道:“死鬼!也不知你几时回来,这些菜又都得扔了。”
开封府内,五鼠站在开封府后院。白玉堂问迎出来的公孙先生道:“包大人可在?”
公孙先生道:“诸位来得不巧,包大人这几日正在闭关斋戒。”
白玉堂道:“闭关斋戒?现在?”
公孙先生点头。
白玉堂无奈的笑道:“我说公孙先生,您就别拿我们开玩笑了,都什么时候了,包大人居然有闲心斋戒?”
卢方忙喝止他,道:“不可对公孙先生无理!”
公孙先生笑道:“先别急,包大人隔一段时间就会闭关斋戒的,此事众所周知!”
白玉堂小声嘀咕道:“还真会选日子,恐怕不是斋戒,是躲事儿吧。”
公孙先生温和笑道:“白大侠在说什么?”
白玉堂闭口不言。
蒋平道:“公孙先生,咱们都是明白人。既然是明白人,咱们就说明白话。想来我们在这个档口突然到来,公孙先生也该知道是为了什么吧?”
公孙先生道:“自然知道!”
蒋平道:“既然知道,那就长话短说。展昭被关在天牢里,公孙先生可有良方解救?”
公孙先生道:“没有!”
蒋平道:“没有?难道开封府就任由圣上把展昭给咔嚓了?”
公孙先生道:“圣上还未下旨处置展护卫,只说让展护卫在天牢内思过。”
徐庆心急,道:“什么思过,我看就是要秋后把他给咔嚓了。”
卢方喝道:“老三,不会说话就闭嘴!”转而对公孙先生道:“卢某也有此疑问。”
公孙先生笑道:“此地说话不便,若不嫌弃,先到寒舍一叙!”
卢方知道他这是有事同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