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西门庆自走了高衙内的路数,两人臭味相投便称知己,连同花子虚一共三人,整日里操穴吸奶享乐,甚是乐不思蜀。只是高衙内对林冲依旧上心,又自恃身份,故不曾让另两人操干林冲pì_yǎn,至多不过令其拿嘴侍奉。
一日,三人一同混在高衙内的院子里。那高衙内一面操着林冲pì_yǎn,一面抓着武松右乳,吮吸得啧啧有声,奶水四溢。“此前西门兄说你这狗儿奶子别有一番趣味我还不曾在意。”高衙内弄着武松奶子说道,言语间将rǔ_tóu捏紧,一股奶水箭般射出,落在林冲背上,高衙内哈哈大笑,抹了奶水喂给林冲,接着道,“今日一试,果然是趣味非常,莫怪西门兄宝贝。——乖狗儿,你也喝些,看能不能也喷出奶来,好予本衙内解渴。”
见高衙内颇有兴致,花子虚凑去道:“若是衙内有意,我这儿倒还有些生奶之药。只是衙内这狗儿精贵,我却不敢开口。”
听闻要使自个儿产奶,林冲一时着慌,忙把pì_yǎn夹紧款摆腰身,嘴里呜呜叫着,似有求饶之意。高衙内见状在林冲屁股上拍了两下,笑道:“你也瞧见了,我这狗儿还少些调教,娇贵得很,故那药便作罢。本衙内若是有意,不还有你们这只狗儿可耍不是。”说着,高衙内在武松胸上狠狠一捏,又是一股奶水喷出。
众人在武松林冲身上射过一轮,也不知哪个提议叫二人做个比试。于是,便使武松林冲二人并排跪在一处,屁股撅起,西门庆与高衙内各自操干,看哪个能能叫操干之人率先出精便是胜了,输的那个自要受些手段凌辱。
连日来西门庆为讨好高衙内在武松身上可说花样百出,亦叫武松益发地食髓知味,此刻jī_bā才操干进去,武松便叠声叫着“亲爹”、“大jī_bā”,淫声浪语层出不穷。西门庆心底自是得意,挺腰连连顶撞阳心,嘴上道:“你这骚狗,整日就知道jī_bā,pì_yǎn这般松垮,简直叫人倒足胃口,哪里能够出精。”
“亲爹……亲爹……行行好……”武松将pì_yǎn夹紧,屁股摇得如母狗交尾一般,“骚狗能紧……骚狗一定好好伺候……亲爹快些操……操得重些……骚狗的pì_yǎn痒得很……非得亲爹的阳精才能止痒……”
“果真是个sāo_huò。”西门庆抓着武松那肥硕屁股一同狂操,“亲爹操得重不重,爽不爽。就你这sāo_xué,早晚操成一个烂洞。”
“爽……好爽……亲爹再重些……”武松直被操得双眼迷离,口涎横流,嘴里哼哼着,“骚狗不怕操……骚狗时时刻刻都要大jī_bā操着……骚狗是个下贱坯子……就是叫人糟蹋的……亲爹快操……操烂骚狗的pì_yǎn……操得骚狗后面合不拢……整天露着屁股……好叫人多多地操……”
武松这一番发làng_jiào高衙内也是心头火气,他拧着林冲的jī_bā训道:“瞧你扭得这般半死不活,本衙内怎幺能得爽快!你这骚狗躲懒,莫不是要挨罚不成!”
林冲也听了武松làng_jiào,此刻羞得身子都红了,又听高衙内要罚,jī_bā莫名翘了一翘,屁股向后耸着迎合,嘴上却叫:“不……不要……轻着些……别……别操了……我……我不会……太大了……不要操了……”
“不想挨操,那屁股作甚扭得这样厉害!”高衙内记记凶猛,小腹拍在林冲的屁股上直操得啪啪作响,“快些叫!不会叫就学着点!再不发浪本衙内就割了你的jī_bā塞进你那不老实的嘴里。”
西门庆也是有意显摆,一面操着武松一面问道:“好狗儿,若是亲爹要割了你这狗jī_bā,你待怎幺说?”
“让……让亲爹割……”武松被操得爽快,此刻只顾着撅腚挨操哪管其他,“骚狗的jī_bā就是个摆设……叫亲爹捏……亲爹掐……亲爹……亲爹要割……就给亲爹割了下酒……亲爹你快些操……亲爹要把骚gǒu_cāo死了……骚狗不行了……亲爹jī_bā好大……快操死骚狗吧……”
“瞧瞧人家!”高衙内一会捏林冲jī_bā,一会又掐他奶子,下身更是往死里操干,“还不快叫!当真不要你那狗jī_bā不是!”
“别……别……我……我这就叫……”林冲被撞得咽呜不已,汗水口水糊得一脸都是,“亲爹……亲爹操我……狠狠地操……”
“呸!”高衙内啐了一口,在林冲奶子上掐了记恨得,“你这骚狗也配叫爹,本衙内看你是嫌操得不够狠。”
“不……不……要破了……”高衙内一通chōu_chā入疾风骤雨一般,林冲被干得跪不住,头脸贴在地上只一个屁股撅着好叫jī_bā操进深处,“骚狗不行了……爷……爷爷……饶了骚狗吧……骚狗错了……您轻着点操……求爷爷了……”
这边林冲求饶,那边武松却是被操得正欢,就是肛口被操得嫩肉翻出也只觉得爽快,翘着屁股叫着:“亲爹好厉害……亲爹jī_bā好大……骚狗爱死亲爹的jī_bā了……亲爹操得再重一些……操死骚狗……操烂骚狗的大pì_yǎn……”
西门庆闻言被撩拨得按捺不住,只恨不能将这sāo_huò捅个对穿,一番chōu_chā顶着武松放声làng_jiào、双眼翻白,大jī_bā里淅淅沥沥地吐出精水来。武松被操得几要升天,pì_yǎn愈发夹紧,屁股扭个不停,西门庆被他套弄得精关失守,抓着武松的屁股叫道:“好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