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也知自己后面那洞叫高衙内捅了数次,早是食髓知味,便是不插东西也是时时流水,此时听花子虚这般说,心里羞愤欲死,皆着口含jī_bā权作不曾听见,也不答话。
他不欲答,高衙内却不愿轻易放过,吩咐道:“贵客同你说话,贱狗怎幺不应。真是越发得没有教养了。”林冲没法,只得道:“贱狗、贱狗真不会吃jī_bā……还请贵客原谅则个……”
“既不会,何不让贵客教你。”高衙内句句紧逼,“也怪我平日宠你,叫你成了这副不像话的模样。叫床扭臀一应不会,连吃个jī_bā都这般磨磨蹭蹭。若再如此,就该找七八个大汉给你操开了,也省得你摆这副清倌人姿态。”
听高衙内把自己比作青楼娼妓,林冲内心羞得只恨与他同死,身子却热了起来,没了狗尾塞住的pì_yǎn兀自缩着,如一朵粉色肉花半开半闭,挣扎许久仍是道:“贱狗无能,求贵客调教,教教贱狗如何侍奉男人jī_bā。”
西门庆心想高衙内多半就爱他这股子羞怯之态,只道:“伺候jī_bā需得用心,你既无心,求我何用。”高衙内便道:“贱狗,还不给贵客看看你吃jī_bā的决心。”林冲把心一横,张嘴勉力含住jī_bā,可试了几次都只能含进一个guī_tóu,没奈何只能用双唇裹住guī_tóu吮吸。西门庆笑道:“这般吃法,倒是如同处子一般,莫不是嫌花贤弟没捅你下面?”
不等林冲答话,花子虚三根指头并在一处狠狠捅进林冲后穴,只听噗的一声插出一蓬骚水。林冲喘了一声,屁股后挺双腿往外张,好叫手指干得更深,嘴里却含着yáng_jù含含糊糊叫着:“拔出去……别捅……胀破了……”
花子虚将手指转了转,道:“咬得这般紧,哪里像是要我拔出去的。方才那狗尾都吞得,几根手指怎就破了。你这个口是心非的贱狗,果然是后穴欠捅。”说着扣住林冲骚心连连扣动,手指或伸或屈,弄得林冲淫喘不断,便连jī_bā也含不住,抱着西门庆的大腿扭腰摆臀地迎合花子虚抠弄。
“贱狗发什幺浪!被手指捅得都不知道本分了!贵客操你那骚浪pì_yǎn还不谢谢,前面那嘴也别个我歇着!”高衙内看着一条骚狗被人用手抠得yín_shuǐ直流,胯下又有另一贱狗口舌侍奉,才射过的yáng_jù高高立起,被武松翘着屁股用臀沟夹住磨磨蹭蹭,便一边揉着武松肥硕的屁股一边训着林冲。
林冲被花子虚弄得连嘴也合不拢,怎幺含得住jī_bā,只得双手捧住拿舌头从根部舔到头,口涎顺着嘴角往外溢,竟在地上积了一滩汪洋。忽然林冲猛地绷紧了身子,嘴巴大张双眼翻白,原来是被花子虚拿手捅得射了,屁股哆哆嗦嗦的将那三根手指咬得死紧。只花子虚却不预备轻易放过他,三指将那紧缩的pì_yǎn撑开生生加进一根小指,林冲又是疼又是爽,被花子虚干得哭了出来,一边舔着西门庆的jī_bā一边低声啜泣,pì_yǎn里被花子虚又刮又骚,才射过的身子yín_luàn得很,不过几下jī_bā就又抬了头,下身湿哒哒的,yīn_máo被yín_shuǐ和jīng_yè糊得一绺一绺。
就这般,林冲被花子虚弄得射了三发,最后一发时林冲几乎没了力气,屁股坐在花子虚指上,穴口大开地任人戳弄,而下巴则被西门庆扣住,看着西门庆将jī_bā顶在他脸上单手捋动。当林冲被花子虚又一次用手指操到shè_jīng,西门庆也喷了出来,大股的jīng_yè喷在他的嘴里脸上,便连胸口也沾满精水。当西门庆花子虚二人抽了手,浑身虚脱的林冲躺在成滩的yín_shuǐjīng_yè中,一身狼藉,双腿大开,只那粉色pì_yǎn尚有力气开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