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接着就感觉到一张骚气烘烘的逼压在了自己脸上。
白羽伸出舌头忘情的舔着,像品尝着山间的清泉,新酿的花蜜。
为了讨好这个硬派的让自己心动的女人,白羽舔的格外卖力。
这一次为了能更好的享受胯下这个女人的舌头,吴哥并没有压住白羽。
很快,她被舔的也有了反应,呼吸开始加重,到最后干脆叫起床来。
「啊,太爽了,这个贱女人好会舔,不愧是个大sāo_huò,舔得太好了,比我老
公和女朋友都舔的好。」
吴哥一边大叫着一边也动起了屁股,把yīn_chún和pì_yǎn往白羽的脸上一通乱蹭。
「贱货真会舔,舔pì_yǎn都舔得这么香。sāo_huò,你有没有在舔到什么好东西啊
。」
吴哥冲着白羽问,白羽确实舔到了特别的东西,然后并不是便便,而是一种
液体。
虽然已经变得很稀,但白羽还是早就猜出,从吴哥的pì_yǎn里流出来的不是肠
液,而是jīng_yè。
「哈哈,出门前刚刚和老公操过,pì_yǎn里的都灌满了吧,没办法我家老公就
是弹药足啊。哈哈,贱货,还没见我老公的面,就已经吃到他的jīng_yè了,看来早
晚要被我老公操了」
吴哥嘴里羞辱着白羽,身体的摆动并不停下。
并且这时候她玩的目标已经不只是白羽的舌头,吴哥的一只手狠劲的蹂躏着
白羽的奶子,另一只正把手指一根一根的插进白羽的隧道。
这时候吴哥把脸转向了站在一边看戏的两个男人,她问鱼雷「我记得你跟我
说过,这个女人最喜欢做恶心事,连你从她pì_yǎn里操出来的屎都吃得津津有味是
吗。」
「是的,」
鱼雷回答,「这女人是我见过最骚最贱的货。你是没见到她舔jī_bā上的屎的
时候,那个陶醉的样子,我操,太他妈的骚了。」
「是吗,那我还真想见识一下。你们不是一直想操我的pì_yǎn嘛,今天就成全
你们,不过我有个条件。你们得把我肠子里的屎操出来,越多越多。然后嘛,我
要请客。」
白羽在吴哥的胯下继续舔着骚逼和pì_yǎn,一刻也没有停过,好像那两个地方
真有舔不完的好味道。
当她听到吴哥和鱼雷的对话,内心突然非常期待,作为一个喜欢被用最下贱
的方式对待仔贱货,白羽—直想尝试下真正的黄金调教,虽然在平时的一些游戏
里,也或多或也吃过一些便便,但那都是很少量的,并且也都是在自己控制下的
浅尝辄止,现在听吴哥的囗气,分明是要给她玩一次大的。
白羽的心开始澎湃了。
白羽用更加卖力的舔弄向吴哥表达自己的期待,她听到鱼雷的声音说,太好
了,那绝对没问题。
不过咱们应该换个更适的地方。
鱼雷觉得都在地上有些不好用力。
于是吴哥暂时离开了白羽,不等白羽站起来,就被鱼雷和鸡腿菰抬着扔到了
一个练哑铃用的长凳上。
吴哥走到白羽身边,低着看着白羽,白羽侧是躺在长凳上仰视着吴哥,那种
仰视让白羽心里欢喜,眼神中都充满了yù_wàng。
这种下贱的眼神正好被吴哥看到,心里暗想真是从来没见过这么贱的女人,
想到这儿忍不住一口口水朝白羽吞了过去,正巧落在白羽嘴边,白羽一脸高兴的
伸出舌头把口水舔个干净。
吴哥看到白羽的贱样,而且贱的那么开心那么性福,突然觉得自己平时太硬
派了,似乎错过了很多快乐。
吴哥再次跨坐到白羽脸上,并对白羽说,先舔pì_yǎn,舔得湿湿的,等会请你
吃好的。
白羽配的伸出了舌头,其实舔了这么长时间,口水都快用光了,所好的是
吴哥的yín_shuǐ也非常旺盛,再加上刚吃进去的口水,才让白羽嘴里不至于太干。
白羽用舌头卷着吴哥的yín_shuǐ,把它们涂到吴哥的pì_yǎn上,然后又伸长舌尖把
这些口水尽量的送到pì_yǎn里面,才这样舔了十几下,旁边的鱼雷早已经登不及了
,走过来扶住吴哥的屁股,jī_bā一顶就挤进了吴哥的菊花。
这位外号「吴哥」
的美女不仅是这家铁馆的会员,还算是其中一个老板,因为她老公是这里的
股东之一。
平时来这儿健美之余,也偶尔会和鱼雷、鸡腿菰或者其它看上的会员来个友
谊啪,但之前一直拒绝鱼雷他们想干后门的想法,用她的话说,总得给老公留一
个专属的地方。
前段时间听鱼雷哥俩说起了关于白天的事,当时就觉得这个女人真是厉害,
还想着让鱼雷帮忙引见,好有机会介绍给自己老公,没想到今天能在铁馆遇到,
所以从听说面前这个长得天使一样纯洁面容,魔鬼一样身材的美女居然就是那个
大骚逼开始,就预谋着要亲眼见识一下这个女人是怎么把黄金吃下去的。
现在鱼雷的jī_bā正在她的肠道里驰骋,感受gāng_jiāo快乐的同时,吴哥也不忘了
运动自己的肠道,把里面的存货往外运送。
在白羽的舔舐和鱼雷的抽送当中,吴哥很快进入了状态,刚才被白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