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上来回舔弄着,留下了一条接一条的湿润印记。
正如洁芮雪在密道里所看到的那样,此时舔弄着硕壮yáng_jù的也不是别人,正
是杰奎琳母女,但见她俩眼神飘忽不定,面露幸福满足的眷恋媚笑,在展露着各
具风情的娇躯玉体之余,分别匍匐于博尔巴强壮双腿的两旁,晃动着胸前各有千
秋的销魂美乳,呈左右开弓之势,张嘴吐舌,负责着矗立于眼前的不同部位。在
精心伺候眼前的主宰巨根之时,两条舌头时而相互远离,清扫着巨根黑蟒的不同
区域,透着一种争宠的竞争意味,又时而相互交织在一起,一同重点刺激着黑色
巨蟒的某个重点部位,而在这个时候,两条湿滑香舌舔弄于粗黑表皮的动作往往
更显出温柔与细腻,透着一种亲密无间的通力合作。
然而,对洁芮雪来讲,如此之激情四溅的kǒu_jiāo之举只是件令她饱受煎熬的事
物,伴随着震惊情绪的加剧,但见她立刻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双幽深黑
褐的明眸里更是透着惊恐,就这么僵持好一会之后,落寞的新婚人妻才从惊恐余
韵中走出,将捂紧张嘴巴的双手给缓缓放下。而后,一抹不知是以义愤意味居多
还是以嫉恨意味居多的复杂神情在这位年青儿媳的脸上弥漫而起,扭曲着她美奂
绝伦的脸庞,令其蒙上了一层难以察觉的阴影。
怨念的阴影可谓久留而不散,也许是意识到自己在密道里继续待下去是件毫
无意义的事,面色不免阴沉的洁芮雪终于一个转身,动身向出口走去,她紧握的
右手手里仍旧提着那具小巧精致的褐色木箱,只不过其彰显而出的力道却比以往
都多了一份凶狠,宛若透着一股难以掩饰的报复意味。与此同时,与落寞压抑的
密道成鲜明对比的,却仍是「玻璃」那一边的夫妻卧室,但见那里的气氛依旧热
烈且高亢,有条不紊地继续上演着一男两女式的xìng_ài春宫秀,至于沉溺于这场交
媾性战里的yù_wàng男女,似更意识不到他们所正对镜子后面发生之事。
不久之后,在另一处冷清的夫妻卧室里,伴随着大门的缓慢开启与洁芮雪的
到来,其气氛一下子却更显落寞与压抑,而情绪低沉的言情家在心不在焉地
关上身后之门,将手里的精致木箱弃之于床上后,便像是受了某种剧烈的打击一
般,身形不稳地向前倒去,直接扑倒在柔软高洁的被单上,稍一片刻,便见其抑
制不住的悲鸣泪水从她倔强紧闭的眼梢处流露而出,润湿了脸下的枕头。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他……他又为什么要做那些事?」。
洁芮雪在心底有此歇斯底里的呐喊实属正常,要知道,在前段时日里,博尔
巴已成为了令她心生好感之人,但在目睹到黑色公公居然同时与杰奎琳母女有染
(其中一个还是自己的好友),自然令年青的儿媳难以接受。不过在这令人纠结
的呐喊背后,落寞的新婚人妻并没有发觉相比于之前,自己扭曲暧昧的心态又有
了更新一步的微妙变化——她觉得公公辜负了她……辜负了她前段日子私下为其
一番开脱的好意,就好比……某个自己暗恋之人突然间干了件大毁三观之事,从
而让其形象彻底崩塌,甚至乎说几近不复存在。
可以说,在不知不觉间,博尔巴已然自己儿媳的心里拥有了一种颇为超然的
地位,而颇为讽刺的是,这种超然的地位又促使着后者顿时心生出另一种异样的
情绪,那就是——嫉妒。于是乎,在这一负面情绪的牵引之下,洁芮雪的呐喊很
快又有了新的变化,其申诉的对象顿时由自己的公公转变成了杰奎琳之女,也即
是自己的好友安琪拉。
「安琪拉……为什么……为什么就连你都欺骗我,你明知道博尔巴已勾搭上
你母亲了,那你为何还要投入那家伙的怀抱,仅仅因为他有着一根尺寸无与伦比
的大黑jī_bā?」。
在这横生怨念的质问背后,逐步愈发高涨的却是洁芮雪的嫉妒之心,不过令
人疑问的是,她不是该为自己遭受好友的欺骗而悲哀么,那又为何会心生此种异
样的嫉妒之心呢?难道说这位多愁善感的言情家之所以嫉妒自己的好友……。
仅仅是因为自己是屋子里唯一一个没体会到博尔巴的大黑jī_bā的女性?
或许问题的答案也许还真是这样……而后,洁芮雪在不经意间回想起自己先
前所见的情欲场景,在她的脑海里,杰奎琳母女同时在博尔巴强壮胯下悠然缠绵
着,一起卖力舔弄起那根巨根黑蟒的火热情。受其感染,但见遐想中的落寞人妻
顿时双颊绯红,整个人则宛若在某种yù_wàng之力的驱使下宽衣解带,展露着发情下
的娇欲胴体,与此同时,她颤抖着的右手也没闲着,犹豫不定地伸向了载有黑色
假套yáng_jù的精致木箱,其弥漫着无边yù_wàng的精致脸庞上,更是挂着即将步入yù_wàng
深渊才有的矛盾与纠结。(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