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刘青山方才说了这么一句话,整个人就从背后让李忘语一脚踢下了荷塘,双
臂刚好砸到了池中青石,咔嚓一声就脱了臼。
……
「怎么回事?青天白日的怎么还掉下池塘了?」。
林府大厅中,于秋水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面前的林青山满身泥渍,挫伤了筋
骨的双手无力耷拉着,一脸刚毅的脸上挂满了无奈,心里有苦却说不出。
最后还是李忘语简单解释了一下来龙去脉,不过省略了自己才是始作俑者的
剧情,只是说刘青山看于秋水夜不成寐,想下去摘点莲子让她滋补养神。
「摘莲子?我说刘青山,你今年也是四十出头了,一天到晚还以为自己十七
八呢,你让小虎子看看,看你以后还怎么管自家儿子」。于秋水就像是教训小辈
一般说着,然后下意识的就想叫下人,旋即才发应过来,府里早就没什么下人了。
「娘,你别看我。我可做不了伺候青山叔洗澡的事儿」。李忘语连连摆手,
推得一干二净,转身就走。
气氛一下子就尴尬了起来,看着刘青山低着脑袋,脏兮兮的河水滴答滴答从
头上落下,秋天里的风儿又是愣,害得他连着打了三个喷嚏,这才传来了美妇人
长长的叹息。
「腿没断吧?跟我来」。
刘青山顿时一喜,屁颠屁颠的跟了过去。
……
于秋水走近了浴室,室内的池子还是干的,上头有着一根和乌坦城熔炉铁铺
相连的竹管,只消开了那个堵上的木塞,温温热热的水流就会沿着府外的主管道
一路滴下,这也多亏了林家老爷生前的乐善好施,寒冬腊月里,谁家的热水都是
现烧的,只有林府才有这等羡煞人的东西。
可这毕竟是于秋水第一次服侍人,好不容易拔开了那木塞,温热的水就直接
冲了下来,全都喷在了她高耸多肉的胸上,单薄的纱衣一下子便湿透了,几乎成
了透明,薄薄的布料紧贴在肉上,圆润饱满的高耸rǔ_fáng,紫红色的肚兜和下身两
片白花花的屁股蛋子全都露了出来,这让跟在后面的刘青山一下大饱了眼福,眼
珠子不由都瞪大了。
于秋水轻呼一声,一转头看见刘青山就站在身边,赶紧用手捂住了遮不住了
rǔ_fáng,和股间是三角黑毛,羞红着脸说:「青山哥……你等我一会儿」。
「事儿,没事儿,你赶紧去换衣服,别凉着了」。刘青山看似平常,然而眼
珠子早就落在了于秋水快步跑开时后方摇晃的肥臀上,jī_bā杆子差点捅破了裤裆。
「忘语这丫头……真是有办法,我这手……也不算白伤了」。他傻乎乎的笑
了笑,可是两条胳膊却微微握起了拳,原来并非是真的无法动弹。
等到于秋水再回到浴室时,正看见刘青山有些尴尬的站在那里,也难怪,他
那两只手根本没法自己脱衣服,更别说洗澡了。
于秋水咬着唇,迈着小小的步子,听着刘青山不停的喷嚏,终于是下了决心,
道:「青山哥,你坐下吧,我来帮你」。
「秋水,这不合适。你……要是传出去,不像话」。刘青山忽然有些紧张的
退了一步。
「有什么不合适的,你没老婆,我死了丈夫,我一个女人都不怕了,你怕什
么啊?」。似乎是想起了年轻时候他的木讷和愚笨,于秋水的语气也变得严厉起来,
「就你这几十年来的怂样,我还怕你不成?」。
被她这么一激,刘青山干脆不说话了,直挺挺的站在那里,让于秋水帮着脱
去了衣服,他本就是个粗人,身上的肌肉结实强壮,上头的刀疤早就结了痂,雄
厚的男人气息顿时熏得于秋水面上泛起了红,忍不住想起了不久前和小虎子在这
里发生的荒唐事,又是羞又是愧,花心里头冒起了浆。
可脱至最后一件裤衩时,于秋水又有些犹豫了,可见刘青山吓得跟什么似的,
她反而镇定了一些,颤巍巍的伸出手满脸潮红,最后还是一咬牙给扯了下来,露
出一根又黑又壮,一抖一抖的粗壮男根。
「好……好大……」。于秋水也没想到,有些吃惊的看了它一眼,然后赶紧脸
红红的移开了目光。
「比林老爷还大么?」。林青山用力吞了口唾沫,黝黑的jī_bā迅速抖了抖,几
乎抵在了于秋水的唇上。
于秋水愣住了,抬头的瞬间对上了那早已被yù_wàng侵蚀的眼睛,而紧接着的一
句话更是让她呆立在了原地。
「是不是……比小虎的那根好看多了?」。
「你……知道啦?」。于秋水脸上又是羞愧又是惶恐,彻底乱了心思,当下就
要转身逃跑,可却被刘青山从后面死死的抓住了胳膊,一把扯了过来!
「刘青山!你骗我,你的手根本没事」。
她挣扎着,想要大叫,可带着满满的男子气息的嘴唇却堵了上来,熟透了的
身子也给他牢牢抱紧,想到了这些年自己一个人孤枕难眠,眼前的男人又曾是自
己喜欢过的人儿,此时受着伤,以前的日子也定然不好过,怜悯的心性已是波澜
泛起,先前的厌恶和愤怒竟悄悄的消散,挣扎的动作也变成了轻微的推搡。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