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娇娇听说方玉龙和张重月订了婚,心里有些难受,再听方兰说两人的婚约
不长久,心里又有充满了期待。「姑姑,重月是省长女儿,和我哥不正是门当户
对吗?为什么他们的婚约长不了啊?」。
「这个问题有些复杂,姑姑一时也说不清楚。娇娇,你怎么这么关心你哥的
感情问题?」。
「因为他是我哥啊」。
漫步在山间,朱蒂跟方玉龙讲述着当年深刻在记忆里的零星往事。最让朱蒂
印象深刻的,是母子两人被金线蛇咬。朱蒂不清楚金线蛇的毒性,只知道吸了毒
血嘴里发麻,加上后有追兵,当时心情又急又怕。
「妈妈,你说你显得年轻是跟金线蛇有关,你有没有做过这方面的研究?如
果能研究出抗衰老的新药,那就是挖到了一个大金矿啊」。
「妈妈也有这个想法,但一直没有可行的方案。几年前我回过缅甸一次,想
在缅北建一个研究所,但那里的基础条件实在太差了,再加上金线蛇是金三角地
区特有的物种,非常罕见,你阿爸是做草药的,都没见过金线蛇,在这里成立研
究所也不一定会有进展」。
「妈妈,救我的米国人也是这方面的专家,他女儿还是个博士,现在陵江大
学当英语外教,一直在打听我的下落,可能跟她父亲的研究有关系。我们是不是
可以从这方面入手?」。
「是吗?这倒是个很好的切入点,可这种研究,米国人肯定不会轻意透露,
你从哪儿搞到他们的研究方案?」。
「乔安娜啊,她现在陵大当外教,重月和芷琪跟她关系都不错,我和她也挺
熟的,说不定能从她身上套出点秘密来」。
朱蒂穿着修身的汗衫,胸部虽然不及方兰丰硕,但走起山路来也是一颤一颤
的。美妇人身上出了点汗,散发着一股淡雅的香味。方玉龙时常在朱蒂身上闻到
这种香味,似山间不知名的野花香,方玉龙琢磨着,这是和卢梦令一样的体香。
不经意间,方玉龙用力嗅了几下,正好被朱蒂看见了。
「玉龙,你怎么了,对花粉过敏吗?」。
「没有,我在闻妈妈身上的味道,就像这山间弥漫的花香,清新自然」。
「那是妈妈今天香水洒多了」。朱蒂听到儿子称赞她的体香,咯咯笑了。
方玉龙见方兰带着龙娇娇走进了一片树林不见踪影,一把搂住了朱蒂的纤腰,
在美妇人脸上用力亲了下。朱蒂被儿子的举动弄得惊惶失措,一颗心怦怦直跳,
本能地推开了儿子强壮的身躯,装作生气的样子说道:「玉龙……我们是母子,
可不能越了线」。
「妈妈,什么是越线?」。方玉龙微微低着头,看着朱蒂带着羞红的俏脸。
「臭小子,你还不知道么?」。朱蒂伸出纤纤玉指,在方玉龙的额头用力戳了
下。
「妈妈太美了,我只是想亲一下妈妈。妈妈,我小时候亲过你吗?」。
「妈妈不太记得了」。朱蒂立刻扭头看向别处,心里暗道,怎么没亲过,小
时候天天亲妈妈呢,有时候睡觉也不老实,含着妈妈的奶头睡觉。
「妈妈,那我以后可以亲你吗?」。
「嗯,只可以亲妈妈的脸,不可以做别的」。在西方,儿子亲吻母亲是件很
正常的事情,朱蒂对此倒没什么心理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