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扶着同样涂满了乳液的淫根,头部对准了她的菊穴,那浅褐色的菊花
蕾沾满了白色的乳液,如同秋菊迎霜,等待着我来采摘吧。
捏住了guī_tóu,一点点的挤入了她的菊花蕾,她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嘴里不
住的发出恩恩啊啊的声音,不知道是紧张,还是瘙痒难耐。
紧致的感觉传来,原本层迭的褶皱被渐渐的撑开,我一只手掰着她一侧的臀
肉,一只手扶着还在探索着的淫根,慢慢的,她放松了开来,伴随着乳液的润滑
,guī_tóu深深的陷入了她的菊穴。
她发出一声闷吭,而我则成就感十足的低头欣赏着嵌入了淫根的花蕾,就如
同一张小嘴含住了一根硕大的香肠一样的菊穴,此刻褶皱已经撑平,紧紧的包裹
住了我的大香肠,就等待着全部吃下呢。
「莎莎姐,疼么?」
「嗯,有点涨,好像要便便……啊……你快进来啊,好痒……」
我嗯了一声,然后腰部用力,嗯……她高亢的呻吟了一声,抓着床单的双手
竟然朝后伸来,自己掰开了臀瓣,「深一点……啊……好舒服……」
我在不停顿,抓住了她的双手,开始chōu_chā起来,卵蛋每一次都击打在她已经
春水盈盈的鲍鱼上面,然后沾上了不知道多少蜜汁之后甩荡在我两腿之间的床单
上,在重复去撞击沾染。
小腹撞击着她的臀肉,发出啪啪啪的声响,每一次都夹杂着她的呻吟。
「姐姐,还痒吗?」
我倒背了她的双手,将她的上半身拽的离开了床单,一双美乳伴随着我的撞
击而前后摇摆着,而她的头也高高的昂起,鼻腔里带着百般的柔腻,「不……啊
……不痒了……嗯……舒……服……」
我放下了她的手,双手去摸她的shuāng_rǔ,身子紧贴在她的后背上,「小……哥
哥……你把衣服脱了……还有……我的……」
她一边被我操的不住的摇晃,一边说着。
我急忙一把吧衣服从头顶扯了下来,然后一推她腰上的睡裙下摆推到肩膀,
她双臂一台,睡裙也被脱了下来。
我是次,却没有想到可以坚持那么久,菊穴里面滚烫的温度和软滑湿腻
的包裹让我越发坚挺,而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把手伸到了胯间揪住了早就肿胀
不堪的小豆豆揉捏起来。
伴随着我最后几下奋力的冲击,大床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终于,在我一声
沉闷的低吼时,她也高亢的呻吟出来了。
我颤抖着把精华pēn_shè到了她直肠深处。
而她,被我烫的不住的抽搐,菊穴紧紧的包裹着我的大香肠。
前面的鲍鱼嫩穴也一股股的流淌出来清亮透明的液体,有的低落在床单上,
有的沿着她的大腿根缓缓流淌。
她一边抽搐着一边瘫软在床上,我则趴在她的后背,发射过后还没有软下来
的大家伙依旧在她的菊花里面插着。
良久「你压的我喘不过气来。」
她的声音有气无力。
「哦。」
我急忙用手臂支撑起上身,然后屁股往后一退,波的一声,guī_tóu从她那已经
被我操的有些红肿而且周围泛着一点泡沫的菊花里面抽了出来。
她嗯了一声,然后用手指捂住那里,指尖揉着张了一个硬币大小的洞口暴露
出里面嫩红色肉壁的菊花蕾,扭头对我说:「你好狠,肿了吧。」
我笑嘻嘻的低头在她屁股上面吻了一下。
「只怪你太诱人了。」
她哼了一声,然后把脑袋又埋在了枕头下面「不过,里面不痒了,似乎被是
被你烫的。」
我也伸手在她的菊花软肉上轻轻的揉搓,道:「以后,我温柔点。」
她似乎很是害羞,双腿踢打着床,闷声到「不许说以后。」
我笑笑,看来多么强势的女人也都有温柔娇羞的一面,也会撒娇啊。
就在这个时候,沙青曼的电话响了。
深更半夜的,什么鬼?她赤裸着身体坐起来,刚想下床,突然一皱眉然后就
给了我一拳,快去给我拿电话。
我急忙跳下床去客厅茶几上拿起电话,一看,上面联系人名字是「大夫」
「是沙小姐吧,我是那个中医大夫,前些天你来看过病,记得吗?」
沙青曼听着电话里面的声音,嗯了一声。
「我已经查到治疗你那种怪病的方法了。想和你说一下。」
电话里的声音吞吞吐吐的,可是沙青曼的眼睛却是一亮:「什么办法?」
「那种病症属于湿邪阴胜,需要阳气方能治愈,但是晒太阳只能外,不能治
内,故欲治内,需一阳精灌入方可。」
老中医文绉绉的甩出来这么一句,沙青曼的眼睛就更亮了,明晃晃的看着我
继续问道:「是真的么?」
「绝无虚言,你如果方便的话,可以到我这里来,我给你治,保证痊愈。」
沙青曼听完之后,哈哈哈的笑了起来,然后对着电话道:「不必,我已经治
好了。谢谢你了。」
「……」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