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办公室我和沈萍说了刚才对方书记说的话,以免将来出差错。
必须不着痕迹地提供点线索给方叔叔。
我在机关所有干部的心目中早已是他的心腹,如果他倒台我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人啊,就是这么怪,一旦拥有反而就不觉得珍贵。
以前我和沈萍在办公室做爱总有着无法形容的刺激,产生偷情般的快感。
可真的横下心确定关系后,反而不是那么渴望了。
尽管去医院检查医生交待可以适度的xìng_jiāo,可已经三个多月的沈萍依然拒绝着性生活。
沈嫣仍然成为她的替代品,和她做爱我始终感到难以尽兴,毕竟心里还是有着点顾虑着沈萍。
又一个周末,我陪着姊妹俩去她老家拜见了她的父母,一看见她母亲我就明白了为什么姐妹俩会这么漂亮,如果不是告诉我她五十六岁的实际年龄,我还真以为她只有四十多。
看来她家的基因比较优秀,我的孩子应该也会遗传下去。
由于沈萍为这个家庭牺牲太多太多,对她的选择父母没有表露一丝不满,看我很疼爱关心自己的女儿,老两口很是欣然,终于放下心中的负担。
沈萍把婚期告诉了他们,约定提前在省城会合。
她的父亲不是很爱说话,母亲倒是拉着我细问我的详情,千叮咛万嘱咐要好好对待沈萍,我唯有小鸡啄米般地点着头应允着。
最难过的两关都已经过去,晚上回到家里,我开了瓶酒尽兴地喝起来。
我最坏的毛病就是酒后乱性,沈萍看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狠狠地用指甲掐着我的骼膊,“你啊,又想什么心思,”
“想你的心思啊”“没门!我过去睡要嫣过来”沈嫣穿着睡衣走了过来,“姐,干吗?”
“还有什么事,他又来烦我了,你去”躲在她后面的沈萍推着沈嫣正待开门离开。
我一个箭步上去把她抱到床上,“嫣,上床把你姐的骼膊按住” 我紧紧把住她不停动弹的小腿根部,慢慢分开两腿。
还没等我凑近她的yīn_bù,淡黄色内裤中部已经洇出水迹。
“嘴里说不要,下面都湿了” 用牙齿把她的内裤扯到腿弯,我亲吻起那美丽的桃花源,两片yīn_chún失去往日的粉色变的像两片肥厚的玫瑰花瓣比往日更加敏感,充血而向两边微微张开,露出中间湿润的粉红色。
舌尖一触上去便微微晃动起来,还没在夹缝中舔来荡去几下,yīn_dào里便流出水来。
“不会吧,怎么变得这么骚啊”“别舔了,我老是想尿尿”“嫣,别让你姐说话”沈嫣按住萍的双手跪在床头把屁股抬起压在萍的脸上,“你……帮着你姐夫……对付我,”
被yù_wàng支配的沈萍隔着内裤在嫣的yīn_bù上轻咬了起来,受到刺激的嫣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声脱去所有的衣服,在姐姐的挑逗下摇晃着屁股,上身扬起,丰满挺拔的rǔ_fáng上下抖动着,解开束缚的乌发随着晃动在白皙的背部飘逸飞舞着。
“姐……你……太……坏……了,姐夫……你……弄……她……啊”我把身体向上提起,双手捂住略有长大的rǔ_fáng,她的rǔ_tóu和乳晕颜色加深,rǔ_tóu周围还有着深褐色结节,在我手指的捏弄下几滴清水样的乳汁分泌出来。
“老婆,我来了”yīn_jīng插入了进去但不敢放肆,只是慢慢chōu_chā着,因为不敢深入,半截根茎露在外面我不是很舒服,“别……插……深……了”为了咱的下一代,忍下吧,有得搞总比没有强。
沈嫣一把搂住我的头,按在自己丰满的乳沟上,我含着她粉嫩的rǔ_tóu暴力地吸吮着。
“啊……吸……再用力……啊 ” “老公……痒……啊……”
姐妹俩一起发出淫秽的呼声,三条赤裸裸的ròu_tǐ组成三角形在床上构架出一幅淫靡的风景。
残留的母性让沈萍放下架在我臀部的双腿,可身体内的欲流又让她笨拙地挺起下身迎合着让她又爱又恨的yīn_jīng。
没多久在高潮到来所波及的快感下嘴里死死含住沈嫣的yīn_chún,身体开始猛地抖动起来。
看到沈萍满足地呻吟着,沈嫣转过身把屁股对着我,一面轻吻着自己姐姐的朱唇,一面摆动着自己的腰肢。
yīn_jīng一触碰到湿淋淋的yīn_chún便滑了进去,不需保留的我释放出压抑的激情,用强健的冲刺击打着温暖紧凑的yīn_dào深处。
“别……别碰……那。姐夫……别……扣……我的……pì_yǎn呢”不理会她的婉拒,我把中指硬塞了进去,yīn_dào与菊洞两点同时被侵占的沈嫣开始放浪的shu728叫着伏下身体让姐姐吸咬她的rǔ_tóu。
在暴风骤雨般的冲锋中我射出了自己罪恶的子弹。
第三十九章
撕破最后一面心里隔墙的姊妹俩在床上和我尽情享受着xìng_ài,看到插进沈萍菊洞里的巨大yīn_jīng象黑蛇般蹿进蹿出,姐姐却揉动着自己的rǔ_fáng忘情地呻吟。
沈嫣伏在旁边,把屁股撅起来,让我用手指在yīn_bù和菊洞里来回抽动。
这夜被姊妹俩搞的筋疲力竭,最后在沈嫣嘴里射出jīng_yè的我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此后我们一直这样同床共枕,沈萍为了我的身体,强行规定每礼拜只允许一次,沈嫣和我只有苦笑表示服从。
年轻的身体每周一次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