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回到宿舍的时候,心里头就象是刚放出鸟笼的小鸟一样。忽然手机收到是瑞贝卡发的一条短信:‘你欠我一次人情,打算要什么时候还呢?大侦探。’走到窗户前,透过窗户可以清晰看到,校园每一位同学都在为庆典紧锣密鼓地安排和布置。不自觉的点燃起一根香烟,脑海里不停地涌现出之前所发生的一切。为一个暗恋的女人和别人要整天打架的一些往事,想起来以前自己那时候还真是很无知。我把烟头抛在一旁,一个人在操场里行走。
尽管夜色已经很晚,也阻挡不了人们对新年的一个迎接,其中不乏缺少中国元素。或许学校有中国学生的原因吧,在这舞台的中间,那正在布置灯光照射的几个工作人员依旧的忙碌。眼光看到另外一处时,一切都显得那样美好、醉人而又恬静。随着清风刮过,一个身着朴素的部落衣服的女性,朝着我迎面走来。
“真是一个很好的邂逅,”一个很熟悉的声音说,“没想到那个庄园之后我们能够在你的学校。”
“瑞贝卡?还是你怎么称呼”我疑惑的看着她,“肖恩?迈克尔,你呢?”
“我也是在庄园出现过,我叫拉姆?格桑旺堆”她说道,“没想到我们来到这里时第二次见面。”
看着眼前这个女性,浑身散发着东方女性的美丽,于是即兴交谈一时。忽然,从不远处传来一声尖叫。从身边跑过许多人跑过并且呼喊校园外的一处屋子里发生命案,身边不停的掠过身影。让人意外,眼前这个女人只是不停地叨念,平静的表情下露出一丝惶恐。
跟随着来往的人影,来到这个荒置的一个木屋。而这里占地面积不大,周围有破旧的围挡在周围,青苔满布在走遍的石块上,进屋子后一个粗陋的熔炉里还有一堆烧过的灰烬,旁边放着两杯已经喝过的水。整个屋子一堆乱七八糟的空罐头盒说明,一只尚未燃尽的蜡烛正在燃烧,以及一个用十字架绑住的一个布偶。死者伏在破旧木桌上,我在他的身旁走到死者身边拿起一本厚厚的遗书。随意的翻开几页,上面有用铅笔潦潦草草写成的:“一切的一切都已结束。”
我看了看这偌大的屋顶,不时地有水滴滴落,于是我将死者摆放在地上做一步简单的检查,拉姆拿着一些照片就走进来方。
接过她递给我的照片,在手里停了许久,想着为什么这里有死者的照片。于是我请求拉姆为我做了一个笔录。一个钱包从死者的衣兜里滑落,而里面的现金却是满满的没有缺少。
“为什么死者的钱包还是在死者身上。”拉姆站在我身后说着。
“或许这不是劫杀,是他杀。你看周围,一点打斗的痕迹也没有。”
“噢,看来凶手的预谋还是挺精密的。”
“好了,我们解决眼前的事情在开始说闲话。我跟你说,或许我们想找的凶器,应该早就消失了,你看死者的背后,腰椎以下三寸的位置。如果推算没错的话,就是一些类似锥子的物品”
“但是凶器呢?凶器应该还在吧?”
“这。。我很难说。嘴唇上已经泛白,手腕有被反绑的痕迹。我估计这件事情得等警察过来吧,你看着这东西是什么,”走到桌子的另一旁捡起那个盒子“这样的形状看像不像一个冰锥的模具。”
“正是。”
“没想到你这个中国姑娘,我们出去外面看一下。或许还有一些意外收获也说不定。对了,还有一事没问你,我们学校里面所安排的一些中国表演。不知道你们的团队是准备表演什么?”
“我表演的节目就是能够让死人复活。我想,你应该没有没有见过吧。”
“好极了,我也需要你这样的法术!不过呢我倒是想让你好好的表演一下?也许是在捉凶手或者表演的那晚上。同样,我们还是疏散这里的人。警察来到之后我们在走吧。”
“你呢,看你做侦探也是很长时间吧?而且也对检验这一块这么熟悉。”
接着,屋子外的许多警察闻讯已经赶到现场。衣着朴素,人高马大,带着一个单片眼睛,浑身散发着正能量的警察走进现场。
“你是这里的法医吗?现场环境怎么样,能详细说一下吗?”
“这个我当然可以和你说,单从现场上来看,就是很简单的他杀。可是你看看,凶手准备的是一个消失的凶器。”我拿着一个容器递交到那位警察手里”看,从尸体背部来看,很明显,凶器与尸体上的致命伤也吻合。“
“现场的打斗痕迹一点都不明显。可是我刚从外面进来的时候,发现一些奇怪的东西。”他站起来朝小屋里望了一眼,“看,桌面上的这个娃娃似乎有点恐怖,十字架上绑住一个这样的娃娃?”
“是我们少数民族用来诅咒别人的一个娃娃。”拉姆站在一旁说
“诅咒娃娃?”那位年轻警官问道
“这是我们少数民族里面用来对他人一个诅咒,但存在一些南山巫术那样。不过你们外国人不太懂我们中国人的一些‘法术’。”
后来,一些警员带来了三个衣着光鲜,体型高大的人走进木屋,其中一个体型比较瘦小的却是十分胆怯。一开始,他们看到眼前的这一切情景满是嫌弃。而看到眼前的尸体却止步不前,久久的伫立在一个地方。
“这位先生,为什么一直站在那后面不动,警察先生已经调查出你是认识死者。为什么不过来看看呢?”
“不认识他,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