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绵延的呻吟中,吴小涵的下身抖动地抽缩起来——她终于到了xìng_gāo_cháo。
「啊啊啊……」她拿着刀子对准了我ròu_bàng的根部:「小废物,学姐就要割了
你了噢」。
在这猛烈的挤压和她连续的吟叫下,我本就几乎到了高潮,此番在她的言语
挑逗之下,立刻射了出来。
而吴小涵已经把刀子牢牢抵在了我yīn_jīng的根部,开始割了起来。
我闭着眼睛,感受着刀锋那冷冰冰的刺痛——那刺痛和尚未结束的高潮时快
感混合在一起,简直要让我的大脑都因知觉过载而崩溃。
吴小涵的高潮不一会儿便结束了,她也终于从我的身上爬了下来。
我在自己的下身看到了一丝血色——但仅仅是一丝血色;我的阳物还完好地
留在原处,只是根部被刀子划开一个浅浅的口子。
那伤口着实很浅,连包皮都没贯穿,海绵体都没有接触到;因此,流出的血
也实在不多。
「小涵学姐?」我问道:「怎么了?为什么只拿刀划了一下呀?」。
「既然你想被阉,就配合你玩玩咯。」她说道:「又不可能真的阉了你」。
「噢噢……」我倒是并不意外——其实我的理智刚才就判断出了她只是开玩
笑;只是,我刚才并没有完全相信自己的这种判断。
「不过,幻想着把你阉掉,我自己倒是也更兴奋了呢。」她凑到我的耳畔说。
我一瞬间红了脸。
又一次意料之外的xìng_ài,更加加深了我的自责。
于是,当冷静下来后,我开口向吴小涵提议:「你想不想试试视频里那种蜡
烛插到尿道里的玩法呀?」。
「你就这么想满足我呀?」吴小涵趴在我的身上,温柔地笑着。
「你今天都为我牺牲这么多了,」我说道:「也该是我满足你了呀,小涵学
姐。我毕竟是你的m,不是吗?」。
「你有没有好好看那个视频呀?」吴小涵问道:「视频里那个m的整个guī_tóu
都被烧焦了的,估计和割掉已经没区别的了呀」。
「那没事的呀。」我回答。
此刻,我真的更愿意让吴小涵真的割掉或是毁掉我的ròu_bàng。
一方面是shè_jīng以后的堕入了极度的自责,让我宁愿自己受到应有的惩处;另
一方面,更是因为吴小涵对我这么好,我很想给她一些回报。
「小涵学姐,」我坚持说道:「我真的很想很想被你废掉,那才是我本来该
得到的。你……你烧我吧。真的」。
吴小涵无奈地摇摇头:「你还是想让我犯错吗?」。
「这怎么是犯错呢?」我坚持:「我就该是一块被你用来虐待的废肉的,这
也是你说过的,不是吗?」。
她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开口向我确认:「真的想玩吗?」。
我点点头:「我该享受、不该享受的都享受过了,真的还是好想被你玩废,
小涵学姐……我真的真的好想被你彻底把我的jī_jī虐残、切掉……」。
「你……」。
「答应我,把我的jī_jī虐到不复存在,一点点都不要剩给我,好吗?」。
她看着我真挚的眼神,犹豫地点了点头。
她于是拿来了两个小小的鱼钩。
鱼钩并没有从我的guī_tóu最尖端穿过,而是分别从冠状沟左右两端穿过了我的
guī_tóu。
而鱼钩上也没有用鱼线,而是直接拴上了更耐热的铜丝。
两根铜丝被拴到了一根绳子上,而绳子则被挂到了天花板上的钩子上。
在她这一番灵巧的操作后,我的jī_jī此刻就被绳子拉起,时时刻刻处于竖直
状态,而不会垂落下来了。
这部分工作就绪后,吴小涵拿来了一截普通的蜡烛。
她把手指轻轻塞到我guī_tóu上那个原先的尿道口里面,问着:「你原先的尿道
口好像一直都什么用也没有了哎,对吧?」。
「嗯嗯」。
「那……你这截好久没用过的尿道可以最后发挥一次作用了呢,嘻嘻?」。
「嗯嗯,谢谢学姐」。
吴小涵于是拿起蜡烛,径直从我guī_tóu上那个先前的尿道口插了进去,直至蜡
烛几乎完全没入我那截废弃的尿道里,只留着半厘米左右的长度还在外面。
为了避免蜡烛往外面滑动,吴小涵还拿了一枚别针,从我yīn_jīng的下侧穿进去,
穿过尿道里的那截蜡烛后,又穿了出来,然后扣起来。
她解说道:「一会儿我把蜡烛点燃以后呢,蜡烛烧得越来越短,然后就会烧
到你的guī_tóu了[1]。然后,蜡烛每往下烧一点,都会把你的guī_tóu也一起烧短一
截。我保证你会很痛苦的噢。怎么样?」。
我连连点头:「嗯嗯,谢谢学姐」。
这个设定竟然让我也很兴奋——被彻底绑住,在烈火带来的极度痛苦中,一
点一点看着自己那自豪的阳物被一点一点烧短却无能为力,这样的场景确实足以
让一个m憧憬到颅内高潮的程度了。
吴小涵已经拿来了打火机,点燃了火光,将打火机举在我的眼前:「准备好
了吗,小可爱?」。
「嗯嗯」。
「真的想好了吗?这次学姐可不会心软了,只要点燃蜡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