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有些人有些事,就是那么离奇的凑巧,偏偏还牵扯在了一起,这或许就是缘分。
不过是良缘还是孽缘,这就难说了,沈清心小小的吸了口气,终于亲手划开了那条陌生号码的短信。
如她所料,这条信息果然是叶微澜发过来的,很简洁的几个字,还有署名:我后悔了,澜撄。
沈清心默默的咀嚼着那几个字,没有立刻念给殷政爵听,而是输入道:“后悔了什么?”
她故意按的时候还一字一字的念出来,还是不敢做得太过,要是把男人惹火了她就玩完了偿!
而男人也只是闭着眼睛抽烟,面无表情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沈清心也不会问他的意思。
那边很快就回了过来:“你知道的,阿政,你是报复我才结婚的吗?你这样对她不公平。”
不公平?对她?叶微澜真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姑娘,连这事都在为她这个名义上的妻子着想。
沈清心漫不经心的笑了笑,搁下刀叉认真的输入:“你现在是什么意思呢?是要我们各自离婚,再重新组合新的家庭吗?”
沈清心念完这句话,往男人那边看了眼,男人还是没有反应,当真是给了她赶人的特权。
沈清心不由握紧了手里的手机,不管怎么说,叶微澜的话还是让她有些不舒服,他和她结婚真的只是为了报复叶微澜嫁给了哥哥吗?
不过叶微澜既然喜欢的人是殷政爵,又为什么要嫁给哥哥?在哥哥面前跟殷政爵亲热,哥哥心里一定很不好受吧?
沈清心默默的咬手指,直到那边的短信过来:“阿政,我知道你不会娶我,就像我不会嫁给你一样,因为我是陆君霆的女儿,你怕我为难。”
沈清心:“……”
这什么意思?什么叫怕她为难?陆君霆又是谁?叶家人?那个唯一活着的养子么?
沈清心发挥着福尔摩斯般的精神冥思苦想,遗弃在边上的饭菜也都凉透了,但她已经没心情再吃得下去。
身体忽然腾空,沈清心条件反射的抱住男人的脖颈,对上男人刮完胡须后光洁挺拔的下巴盯了一阵,忽然吻上男人性感的喉结。
女人的热情像是一簇小小的火苗,力量虽然微弱,却能慢慢融化冰天雪地,让人越来越心痒难耐,欲罢不能。
男人按着女人的后脑勺吻了吻女人白皙剔透的额头,大掌在女人后背轻抚,声音微微沙哑。
“宝贝儿,把你喂饱了,现在该你喂我了,卧室?还是客厅?”
沈清心却摇头,眨着眼睛道:“我们回去公寓吧,我答应给子煊做排骨年糕的,在小孩儿面前不能说话不算话,那是不对的。”
“……子煊那么重要?”男人眯眼:“沈清心,是我重要,还是子煊重要,嗯?”
沈清心满脑袋的黑线,翻着白眼道:“跟自己的儿子吃醋,有意思吗?”
“必须的,”男人坚持,大掌在女人身上四处点火,威胁道:“说,谁更重要?儿子早晚都是别人的,老公才是你一辈子的依靠。”
沈清心:“……”
现在这个时候,他又这样做,她要怎么说?她根本无法思考好吧?这个坏男人!
沈清心愤愤,一口咬上男人性感的薄唇,口齿模糊道:“坏老公……”
“乖老婆。”男人笑,抱着女人丢到就近的沙发,饿狼般的扑过去扯掉女人身上的浴袍。
男人强壮的身体在灯光下投射着慑人的如山黑影,完完全全的覆盖在女人身上,沈清心有片刻的窒息。
她手心忽然有些发凉,噩梦在心底徘徊,只有看着男人熟悉的俊美五官,才能将那阴暗恐怖的噩梦给压下去。
女人苍白的脸色和紧抿的唇,额头还浸出细细密密的冷汗,男人不由顿了顿,怜惜的轻吻她紧蹙的眉心。
“宝贝儿,不想?”
沈清心愣了愣,忽然抱住男人,松散的浴袍随着她的动作掉在地上,白皙细嫩的肌肤一丝不挂,鲜嫩诱人。
男人早已动情,见状更是难以自持,而女人还在他耳畔蚀骨的低喃:“殷先生,要我……”
“叫我什么?”殷政爵眯眼,女人只有在意乱情迷的时候才是最真实的时候,而她在最真实的时候叫的,却是最疏离的殷先生。
沈清心难受的哽咽了一声,滑腻的小脸磨蹭着男人英挺深邃的俊颜,软软的道:“老公,我要……”
殷政爵:“……”
这小女人也太没底线了,不过女人的身体很诚实,对他没有任何抵抗力,这点他很满意。
“小妖精。”男人勾唇,大掌掐住女人纤细滑嫩的腰肢,低头噙住女人娇红的微启唇瓣。
夜深月浓,落地窗垂挂的厚重窗帘半掩春色旖旎,远处灯火浩瀚如海,逐渐阑珊……
第二天一大早,沈清心就在公寓里端出了做好的排骨年糕,不过却顶着一双深深的黑眼圈。
以色侍人是很累的,沈清心发誓今晚再也不能把持不住,她要戒色!坚决戒色!
因为她的补救,殷子煊本来还有点小脾气的,也大方的赦免了她,又恢复了对她的绰号,暖羊羊。
沈清心感恩戴德,本来是要去学校的,却接到何延东的电话,让她立刻去公司,还十万火急的样子。
何延东的语气是很兴奋的,沈清心早已猜到大概的原因,果然是将这次的项目全权交给了她负责。
沈清心知道,何延东不是那么轻易就会将立功的机会给她,只不过是因为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