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太长了。李白的清平调?不行不行,杨贵妃太悲剧。王安石的明妃曲?
不行不行,他们写的虽好,却非我眼前的美人……我自己写!
想到此,我睁眼而落笔,笔落如山定,心中所想即是笔中所书,按从上到下、
从右至左、五子一句的格式一气呵成!
「水月映飞琼,馨香荡宇宫。书声传广厦,韵味雅如松。小伙子可以啊!还
会写五言律那!不简单啊。」我抬眼一看,刚才叫我在外边等候的大妈不知什么
时候站在我旁边,正饶有兴致地看我写的诗。
「齐大妈,这不是五言律,这是五言绝句。」美人,美人来了!我心里一阵
紧张,竟有尿意上涌,真他妈窝囊!我暗自骂道。齐大妈又道:「我老婆子祖上
是农民,哪懂这个。水馨姑娘这诗有什么讲究,你给我们这些老头老太讲讲呗?」
哇哇哇,她叫水馨,水馨书韵果然如此,聪明绝顶、聪明绝顶啊!不说我心
里怎么想的,只见水馨双手捧着我写的诗,对着未干的墨迹轻轻呼了一口仙气,
才对我道:「公子的字方圆兼备,波势自如,隐有虞世南先生和欧阳询先生的韵
味,这应是褚遂良褚公的字体吧?」
公子?写了首诗我成公子了,有意思。「姑娘家学渊博,在下很是佩服。说
来惭愧,小时候家里穷,买不起笔墨纸砚,我爷爷教我写字都是在田地里用树枝
练习地,等我爷爷去世我们一家到了城里发展,也很少练字了,如今生疏的很,
让姑娘见笑了。」
只见水馨淡淡一笑道:「生疏是生疏了些,但看公子之字褚公精髓尚在,只
需潜心练习,假以时日未必不能成为一位书法大家。」靠,这都哪跟哪啊,我不
仅成了公子,还可能成为一代书法大家!我有点发晕,回头看了看现代白漆墙,
发现我没做梦也没穿越,还好还好……丈母娘走了出来,我笑嘻嘻叫道:「云衣
姐姐下课啦?正好快十二点了,咱们去吃饭吧。」我虽然有泡水馨之心,但当着
丈母娘可不好行动,需从长计议,今日留字,且为他日留隙。
丈母娘道:「又没正经!」说着看了看水馨手上的诗,惊讶道:「小寒你写
的?我怎么不知道你写的字这么好看?恩?还是首藏头诗?你想干嘛?」
「没、没想干嘛。我这不是闲的没事么,看到水馨书韵的牌匾很有诗意,有
感而发,纯粹是偶然!」却听水馨幽幽道:「古来诗句哪一首不是有感而发?哪
一首又是刻意为之?诗人的意境与雅量相合,才有叫人千古传唱之诗篇,水馨小
看公子了。」
丈母娘看看我又看看水馨,眼神怪怪的,神色间竟有忧虑。我心里有鬼,水
馨姑娘纯真耿直,再说下去我怕丈母娘误会更深,赶紧打岔道:「一首诗而已,
水馨姑娘如果喜欢就就送你了,我们去吃饭了。」
水馨见我要把诗送给她,欠身施了一礼,有些忸怩道:「多谢公子赠字亦多
谢公子赠诗,我很喜欢,会把这幅字装裱后好好收藏的,还有这首诗我想请人刻
在屏风留白处,不知公子是否愿意。」
我抬眼看了看,果然屏风左半边的水墨山水上有一片空白处,于是点了点头
道:「字送给你了,你想怎么样随你心意就好,我不介意。」说完一伸手做了个
请的手势道:「云衣姐姐,我们走吧。」
丈母娘鼻息轻轻哼了一声,竟有几分嗔意,那模样别提多好看了。要死了要
死了,连生气都那么好看,若不把她搞到手,我今世枉为人!
丈母娘走的很快,我紧紧在后边跟着。走到路口是红灯,边上有个矮矮的木
质方顶灯造景,只见丈母娘停在灯前忽然转过脸责问道:「小寒你怎么回事,平
白无故为什么要写诗?写就写吧怎么还写藏头诗?还送给水馨姑娘?你是不是想
做对不起小曦的事?」
「冤枉、冤枉啊!母亲大人~我真是随手写的,不信您问问我的良心,他可
不会撒谎。」丈母娘噗嗤一笑道:「你把良心掏出来让我问问……掏不出来就是
你撒谎,我告诉小曦去。」说着转身就走,可她忘了身后的木灯,只见丈母娘右
腿刚刚迈出,就顶到了方顶的一角,发出一声娇呼后就要侧着倒下去,我眼疾手
快一弯腰抱住了她,但我也没站稳,顺势坐在了地上,同时用力稳住丈母娘,等
于让她侧坐在了我的大腿根上。
软!香!魅!一瞬间我有种亲她的冲动,但我不能那么干,赶紧问道:「妈
您没事吧,让我看看撞到哪了?」丈母娘口中丝丝声,忍痛道:「小寒,腿,右
腿……」我赶紧把裙子掀起来,只见迎面骨有一处非常红,用手轻轻按了按,一
按不要紧却听见了这世上最美妙的歌声:「恩~轻点~小寒轻点,疼~」
操!我他妈可耻的硬了!更可耻的是,这是夏天,我的裤子很薄,而且出来
时匆匆忙忙没穿内裤,丈母娘的裙子更薄!我的guī_tóu很痒,充满了束缚感,它想
要冲破束缚得到最畅快的发泄,丫就像火箭一般冲天而起,顶在了丈母娘的屁股
蛋子上。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仿佛听到了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