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了。」
朴三娜放下了电话,给我磕了一头说:「对不起主人,这个小婊子儿,真是
不方便,只能是等下回了,骚婊子再帮您约她,一块来给您当母女奴了。」
眼下是在搞地下侦察,还跟这个韩阳认识且家住在附近,对这个意外插曲我
并没怎幺动心。假作生气地抽了朴三娜一记耳光,从床沿上站起来,牵着拴在她
脖子上的黑丝袜,拉得朴三娜抬起了头,又用jī_bā抽打着她的脸说:「好吧,你
个骚婊子,既然你闺女来不了了,哪主人只能好好收拾你了。」
「啊啊啊……主人饶命,主人饶命……」朴三娜下贱地给我磕了一个头,直
起腰腰后把我的jī_bā含进了嘴里,卖力认真地给我kǒu_jiāo了起来。
经过朴三娜口技娴熟的一番卖力kǒu_jiāo,我的jī_bā又坚挺了起来,可想到眼下
是在搞地下侦察,我也就没有再操这个黑丝婊,继续以s调教的方式玩起了她。
从朴三娜家卧室的衣柜里,又找出了一双齐腿的黑丝袜,把朴三娜的手脚都
捆了起来,用一条黑丝内裤塞上了她的嘴,用另一条黑丝内裤塞上了她的黑丝逼,
命令她撅着鸭梨型的大屁股趴在床上,顺手找了一个竹子做的「痒痒挠」,以她
没把「女儿」叫来做为惩罚借口,用「痒痒挠」抽打起她的鸭梨型的大屁股。
「你个骚婊子,说要把你闺女叫来,让主人一块玩你们娘俩儿,结果却是说
完了没办成,竟然敢骗主人,看来真是欠打了。抽死你个骚婊子,打烂了你的大
屁股,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骗主人!记住了,刚才说的两件事,一个是让主人在你
老公面前操你,一个是叫你闺女来一起被主人玩,必须要尽快办到了,否则主人
就是打你屁股这幺轻了,明白了吗?」
我一边辱骂羞辱着朴三娜,一边比较用力地抡着竹子做的「痒痒挠」,在她
的屁股上连续打了一百多下,直到把她鸭梨型的大屁股整个打红了。
对有着倾向的女人来说,被打屁股基本都能感受到强烈的兴奋刺激,当然
不是简单的只打屁股,同时要把yīn_bù、rǔ_fáng等敏感部位刺激起来。朴三娜的手脚
都被黑丝袜捆了起来,奶头上夹了两个夹头发的小夹子,yīn_dì上夹了一个夹衣服
的竹夹子,被我长时间抽打了一顿屁股,在被抽屁股的过程中,来了好几次的高
潮。等我停下手解开了她被捆着的手脚,拿出来塞在她嘴里的内裤,因为连续来
了好几次强烈的xìng_gāo_cháo,朴三娜瘫软在了床上都动不了了。
gāng_jiāo了一次这个黑丝婊,又羞辱调教了她一番,感觉玩得基本上过足瘾了,
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然是快凌晨2点半了,等朴三娜休息了一会缓了过来,我
开始正式夜审起了这个黑丝婊。
审问者想要从被审问者嘴里,问出来有价值的真正实情,是有着很高深的学
问的。先讲一番「坦白从宽」的大道理,然后直接询问被审问者,这样是不行的,
因为被审问者要回答的是对己不利的事情,稍微聪明一点的都不会说实话。先大
刑伺候一番再问,这样也是不行的,因为被审问者怕再受刑会瞎说,除非是想把
罪名强按在被审问真的头上,否则当年的日本鬼子也不会轻易这幺干。
最高水平的审问技巧,是审问者和被审问者聊闲天,等被审问者放松了精神,
从只言片语套出要问的实情。我没读过刑警学院,可被逼得当起了地下侦探,也
就被逼得懂了些审问技巧。
我和朴三娜躺在她家的床上,在她和老公的结婚相下,找着话题和她聊起了
闲天。
从2点半聊到快天亮,真就是把要从朴三娜这了解的东西,通过只言片语从
她的嘴里全套了出来。最后趁朴三娜去卫生间里解大手,我把零散的信息在脑子
里总结到了一块,结果是觉得既满意又失望。
姚鹏、雨田是今年的「五一」后,买了房搬来的「佳园新村」,朴三娜是先
认识了雨田,之后通过雨田认识了姚鹏,现在跟雨田处得很熟了,但跟姚鹏尚只
是简单认识,远还没到上床的程度。
前一天的晚上雨田带着朴三娜,去找我玩s双飞,是雨田撺掇朴三娜去的。
这俩人现在处得跟亲姐妹似的了,自是知道了彼此都喜欢s,雨田对朴三娜说
她是我的,于是便动员朴三娜跟她一起做我的。显然雨田是对朴三娜撒了谎,
因为她现在并不是我的,所以雨田这幺做背后肯定有阴谋,朴三娜是被雨田给
利用了。今晚我把朴三娜给唬住了,有那天她被雨田给骗了的原因在,当然
是我在她家开的烧烤店前,连续放起的两场「鬼火」。
今晚姚鹏在朴三娜家开的烧烤店外,显得鬼鬼祟祟地在店外打电话,电话并
不是打给朴三娜的,其实这家伙是来朴三娜家的饭店买夜餐,问朴三娜她老公回
没回来,是知道李四飚出去办事两三天没在店里,顺口问了朴三娜这幺一句。所
以我今晚用「鬼火」,烧了姚鹏和他的日本车,有点冤枉了坏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