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在问,手上的动作却已解开了吴征的腰带,将昂扬怒龙掏了出来,也吐了吐舌尖,半羞涩,半得意道:“僧多粥少,谁还相让,谁是傻瓜。”
吴征万料不到韩归雁主动如此,居然一头埋在他胯间,檀口轻启,香舌舒卷便将龟菇纳入。
“呃……”吴征发出难熬的闷声,几被那半截软嫩香甜给勾去了魂魄。樱唇卡着龟棱,香舌绕着钝尖舔扫缠绕,软软的,绵绵的,却又蕴含着旺盛的生命力,有力地一下下唤起吴征心底的渴求。
韩归雁美眸里含羞带臊,脸上却焕发着炽热的神采,目光大胆地迎上吴征。她好生重吸了几口,让吴征感叹技巧之熟练高超之后,便只轻轻吸住龟菇舌尖连点马眼,腾出一双手来自下而上,一颗颗地解去披风纽扣。
吴征最恨的便是韩归雁的衣物!两人初次定情时便被折腾得满头大汗,现下女郎屈跪于地,口吮肉龙,正展露自己高挑动人的胴体。偏偏那纽扣像有魔法一样,解开了大半,吴征仍然瞧不见半点,仿佛顶端的那一颗才是阵眼,不解开,此前都是徒劳。
耳边传来悠扬箫声,时有时无,似幽幽闺语,娇嗔埋怨之间又婉转求欢。韩归雁娇媚的目光忽然射出凌厉与得意,一扯披风,纽扣猛然崩飞,终于露出内里令人期盼已久的玉躯来。
脖颈似天鹅般优美,音叉般的锁骨下方,本应有两团像熟透了的蜜桃一样的美乳,乳肉浑圆,顶端尖尖。可此刻两乳顶端两片小小的三角形红绸子将玉珠遮起,三只尖角处各有一根丝带,一条绕过肩颈,一条自腋下绕至后背,另一条则是将两片红绸子左右相连。那丝带又细又短,几乎勒进了丰腴的乳肉里,那束缚的模样居然有一股残酷的媚态。让人分不清是栾采晴与她不睦,所以刻意做出这样的内衣来折腾她,还是早已察觉韩归雁极适合这般模样。
韩归雁得意地目视吴征,在爱郎吃人般的目光中双手不停,右手攀牢了棒身,左手拈住一片红绸子向下一翻,登时将左乳全数展露了出来。
吴征股间一颤,低声嘶吼道:“雁儿……”不想韩归雁手上不停,行云流水般拈了拈嫣红粉嫩的玉珠,春葱般的五指状若兰花地滑下,探入两腿之间。吴征看不见幽谷圣地,可韩归雁的鼻息骤然急促,龟菇上传来的吸力与香舌舔扫之力均大了几倍。可想而知那一处在情欲炙烤之下,早已是水草丰美,软烂似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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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人命的妖精!”吴征心中大动,不仅下体正被服侍的舒爽无比,也因韩归雁突然如此大胆可不是历来如此,为的是今夜能出去姐妹们的羞意与生疏,好让吴征一尝夙愿,畅快淋漓。
粗喘之中,吴征双掌伸出向女郎胸前抓去。已再没了半点遮挡的左乳顿时落在他手里,沉甸甸一只大玉桃膏腴饱胀,掐时深陷柔脂,略略一松便是一股反震之力将五指推开,变形的美乳就此恢复如初。
另一只欲加侵袭的大手却被一带一拨,环住了抹一掌可握的柔嫩纤腰,两只玉碗般的秀乳带着甜美的香气停在面前,将目光完全充盈。箫音顿挫,只能听见冷月玦曼声道:“莫要偏心。”
乳香扑面,冰娃娃的shuāng_rǔ虽不及韩归雁的硕大,却生得极是秀丽。吴征哪里还能等得及,手臂一勾她的纤腰,张嘴隔着绸碗又舔又吸,片刻间就把衣碗儿染得湿漉漉地。
“好……色的样子。”冷月玦箫音清晰起来,可音律却是大乱,忽高忽低,全是被吴征吸得遍体酥麻,无力掌控呼吸的模样。
“谁让你们这样惹人的。”吴征张大嘴将秀乳吸入口中,将两排牙齿顺着乳肉刮滑而下,叼着rǔ_jiān一轻一重地咬着。
轻微的刺痛之中,异样的酥麻酥痒袭击而来,冷月玦气息大乱,箫音越发地散乱不堪。可断断续续的箫音始终不曾完全停下,片刻之后,箫音忽然迸出一串不低不高,似平缓,却极腻人的音符。
乐为心声,冷月玦抵受着胸前的快意,再记不得音律,只胡乱按着箫孔,却本能地吹奏出一曲靡靡之音来。奇妙的是,那乐曲仿佛早已拟就且往返练习多次,今日已是熟极而流。
韩归雁吞吐着肉龙,香唾染得棒身尽湿,含吸tiǎn_shǔn之间发出唧唧啾啾的淫声时,箫音便放得极低,像是韩归雁【吹箫】的伴奏。而吴征重重地揉捏着饱满酥乳,揽腰的大手滑在冰娃娃的股心轻轻一撩,那箫音便立即高亢,仿佛潮汐高涨时的激昂。
“我快没气啦,韩姐姐,玉姐姐救我……”冷月玦一曲奏完,上气不接下气。且吴征两手已像不知怜香惜玉的魔爪一样力道十足,一手将韩归雁的硕乳抓得道道红痕,另一手则探入冷月玦的幽谷,扣着一颗粗糙肉粒拨弄揉搓。
“呜呜……”韩归雁的檀口被肉龙塞得满满当当,不住摩擦生成了浆滑的白沫子正顺着嘴角涓涓而下,遍洒乳肉。自家尚且难顾,又哪里救得了冷月玦?她知道吴征呼吸虽重,情欲也大动,可肉龙却是坚硬又持久,这才刚刚开始而已。
冷月玦叫得惶急,双手却抱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