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未尽仍孜孜不倦地在已瘫软如泥的闺蜜身上继续「耕耘」,我拿出皮鞭一下一
下轻轻的甩在她俩身上。
鞭挞调教一定要由浅入深,在最开始的时候只能让对方感受到小小的痛感,
等身体渐渐适应再逐步加大力度,待到后期,身体已经如泥牛入海在无尽的鞭挞
中无法自拔,只能痛并快乐的交出一汪阴精。
闺蜜受到莫大的刺激,今天已经高潮了两次,对于从未高潮过的她应该已是
极限,我想通过最后的鞭挞压榨出她所有的力气,让她今天别想站着走出门才好。
顺便当然是好好满足自己老婆无尽的yù_wàng啦。
皮鞭一下重过一下的抽在她俩身上,老婆甘之如饴的随着鞭挞放声淫叫,身
下半昏迷的闺蜜也受到感染再次扭动着屁股迎合着鞭挞和chōu_chā。
快感越来越强后,两人对皮鞭的力量渐渐麻木,我的皮鞭则逐渐将目标对准
两人的胯下,那里的嫩肉更敏感,这时候她们俩都已变成了yín_dàng的xìng_ài机器,所
有的痛感都会转化为快感,我只需给她们提供更大的刺激,就能让她们获得更高
的快乐。
皮鞭先是分别抽在两人张开的gāng_mén附近,将两人的gāng_mén打得用力收缩,可肛
门里的肛塞才不会退让,这样就加剧了肛塞的刺激感。
皮鞭时不时划过闺蜜正遭到蹂躏的红肿yīn_chún,闺蜜迷煳间像遭到电击似的随
着鞭挞抽搐,刺激地老婆更是卖力的chōu_chā。
终于,老婆将chōu_chā速度提到最快,一口含住闺蜜的舌头,在两人「呜呜」
的叫喊声中达到了高潮,yín_shuǐ从贞操带边倾泻而出,喷洒在闺蜜饱满红肿的
yīn_bù。
我将老婆从闺蜜身上搬下来,解下贞操带,迅速也给老婆绑了个「m」
字开脚缚,两个软绵绵的ròu_tǐ并排瘫在床上,双腿都是羞耻地张大到极限,
四片yīn_chún如两张女人小嘴般一张一合微微颤抖。
打铁需趁热,我扬起皮鞭继续打在两人裸露的yīn_bù,两人都没带口塞,被皮
鞭打得春叫连连,却无力反抗,任由痛感吞噬身体,快感占据大脑。
不一会儿,两人大腿内侧、yīn_hù就通红一片。
到了最后,我每下都打在她俩最敏感的yīn_dì上,两人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似的
,叫声中满满的全是愉悦。
「嗞」
地两股澹黄尿液混合着yín_shuǐ从yín_dàng张开的大腿中间喷出,两人几乎一起被打
得shī_jìn了。
这次调教把我也累得够呛,三人不管不顾地倒在被汗水、yín_shuǐ和尿液浸湿的
床上沉沉睡去,连身上的绳子都没有解开。
半夜我突然惊醒,将还在紧缚着的闺蜜翻过来解开身上的绳子,她双臂压在
身下已经乌青,若是等到明早,怕是要缺血坏死了。
还好我冥冥中总想着有什么事情忘记了,不然真的要出大事了。
不过不管我怎么翻动,闺蜜却呼呼大睡连眼睛都没睁一下,看来这次确实被
榨出了极限。
我简单洗漱了一下,tuō_guāng衣服躺在床上,一左一右拥着两个luǒ_tǐ女人酣然入
梦,也算是对我辛勤劳动的一点回报吧。
过了好久,在一次自驾游聚会上,我又见到了那个与我有着「一觉之缘」
的女人,远远地看去脸上似乎比之前多了一抹春色。
她一眼就发现了我,我也微笑着向她挥挥手,可惜她满脸通红挽着老公转身
就走,之后整整一天都没再遇上。
手臂一阵剧痛传来,旁边的老婆气鼓鼓地握着小拳头:「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明明是你介绍来的好吧!对了,你还说要肉偿的,敢扭我,看我晚上捅死
你!」
我不甘示弱地和老婆嘻嘻哈哈的扭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