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被调教了一段时间,但看来害羞的个性仍然残留。
「对了,下面的毛呢?为什幺没有了呢?告诉妳的学姐吧!」
男人笑了笑,续问道。
「诗奴那里的……毛……被刮掉了……要让主人肏我的时候肏得更爽,做一
个没有毛的白虎母狗。」
原来温文尔雅的女孩,在胁迫之下吐出不堪入目的淫秽语句,看来这样的调
教已经不是次了。
「好,那诗奴晓得现在要做些什幺吗?」
男人拿起了旁边的一个小瓶,摇晃着问诗诗。
「是……请学姐和我吃这瓶东西。」
诗诗顺从地说。
巧甯看着这瓶粉红色的液体,已饱受凌虐两年,又每天都被胁迫观看大量调
教「影片」
的她,当然知道是什幺东西,此刻恐惧和莫菲的状态、自己的经验一同充斥
于脸上。
「不用我多说了吧?巧巧,这个小瓶里是我们调製的强力媚药,比起妳那贱
胚同学喝的还要厉害,不过它不会洗掉妳的记忆,所以妳会记住自己是怎幺被干
的……喝下去以后,妳就会热情如火,主动要我们肏妳,让妳变jīng_yè母狗,到时
候不晓得诗奴跟巧巧谁会先抢着要棒棒呢?哈哈哈……」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熟稔地将诗诗的嘴巴张开,像喂狗吃东西一样将媚药倒
进诗诗的口里,只见诗诗一边吞下媚药。
「诗奴,不想变白痴就不要全部喝完,赶快送到妳那贱学姐的嘴巴那。」
男人指令着身旁的母狗,只见诗诗马上冲到巧甯跟前,紧紧抱住巧甯,巧甯
不察之下马上为前方的悲惨学妹进行着口舌之交。
「真是姊妹情深啊,连媚药都用接吻的方式送上。巧巧可不要辜负学妹哦,
不然学妹的脑袋就要烧坏了。」
男人说着。
低泣的巧甯看着前方的学妹——或多或少,其下场都跟自己有关,悲痛的内
疚之心作崇下,只好认命地将母狗学妹送来的媚药照单全收。
药力很快就发作了,两个女孩一前一后的躺在地上,觉得浑身越来越热,呼
吸越来越急促,yīn_dào也开始湿润起来,意识慢慢地模煳起来……「好了,巧巧,
趁妳还有知觉以前,给妳看些东西吧!」
男人一边褪下了西装,一边打开了萤幕,只见又是同一条街道上,巧甯的父
母正开着车子,突然停了下来,原来是前面有个人躺在街上,巧甯父母不疑有它
,正下车要看得究竟;就在此时,数个路人突然抓住他们,然后纯熟地将之踢上
座驾,扬长而去!「噢,诗奴已经受不了啦?」
另一边,失去意识的诗诗,开始发出令人心动的呻吟声,媚眼如丝的看着前
方的火炮与精壮ròu_tǐ,会意的男人抚弄其雪白的玉背,一边开始将长髮及腰的玲
珑头颅放进自己的三角地带之中,任由美女嘴巴的舐弄与爱惜。
「不,不要……」
伤痛欲绝的巧甯,面对着恶势力与父母生死不明的交集,和xìng_ài快感的澎湃
而至,吐出这两个最后的抵抗。
「是说不要父母被抓呢,还是说不要我干诗奴啊?」
男人一边嘲笑着巧甯,一边正舒适的接受诗诗的kǒu_jiāo服务。
「主……主……主人,诗奴受不了了……请……给……给我……」
诗诗将男人的阳物吹得发硬,自身却再也无法承受,只见她淫秽的躺下,用
手指张开自己的屄,一边任由屄内的yín_shuǐ直流。
「巧巧,看妳,就是因为妳长得这幺可爱,才会把自己父母害死的。哎唷,
还这幺多yín_shuǐ,yín_wá,承认自己是个小母狗吧!」
男人一边狠狠说着,一边看着巧甯——被喂上媚药的可爱女孩,yín_shuǐ正大量
的流出——代表着那汹涌的慾望与快感已彻底玩弄着这个堕落与痛苦的主体。
巧甯,终于崩溃。
「是的,都是因为自己长得这幺可爱,才会被看上,被强暴,甚至连累自己
的父母……巧巧是sāo_huò……」
巧甯,不,以后只是一个性奴隶,活该天天被肏的yín_wá,每天被肏就好了,
为什幺还要抵抗?「啊!!主人……爽……翻……翻……天,诗……诗爱……被
肏,还要……多……一点,给……我……男人,跟……学……学姐……一起……
当……会……怀孕……的小母……母……猪……」
被弄得犹如欲罢不能的xìng_ài狂娃,简直无法相信这个前方女孩在外曾是娇羞
的学妹。
只见诗诗完全释放自己的慾望,成为男人胯下的可爱玩物,任由肏弄蹂躏,
让强健的双手用力捏着自己开始产奶的shuāng_rǔ……诗诗学妹也因姦成孕了,还用手
把属于雄性的巨物插进自己光滑白皙的yīn_hù,承受着这个男人粗暴的姦污,同时
不断获得无尽的高潮。
只见诗诗兴奋地躺下,让自己紧窄无毛的yīn_dào包裹着同样炽热的物事,不断
努力蠕动着,而大量的yín_shuǐ,彷彿说明这个已成慾望奴隶的女孩,正要下意识的
进行润滑着这个男人的chōu_chā服务。
「请肏我,巧巧要被插……来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