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忻媛伸手握住了我环在她腰间的一只手,她能从我的力道的变化感受到我
内心的情绪波动。此时我抱住她腰肢的手并非为了保持平衡,相反,只有身边的
女人此时能给我些许慰藉。刘忻媛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再阻止我的行为,她只
是用自己掌心充满了汗水的手紧紧的抓着我,让我感受到她的存在。
「他没有说什么别的事情,但肯定他的目标不在那几口箱子,不然他不至于
如此兴师动众的来一趟。」阿虎说着这话的时候,突然从水中站出来,露出了他
一身矫健的肌肉,还有就是那一根异于常人的下体。而在几乎相同的时刻,雨筠
已经默契的从水里直起身之,握住他那根这段时间天天都要进入自己身体的ròu_bàng,
一口含了进去。
女人熟练的动作,就像是锋利的小刀一样在我的心头不断划过。显然经过了
这一段时间,她得到了比起陈凤姐妹更系统的xìng_ài开发。短短的两三个月,女人
的身体已经开始发生变化,原本坚挺的shuāng_rǔ已经更加浑圆,甚至沉甸甸的如同两
个巨大的蜜瓜,在女人的胸前随着主人身体的晃动而不断的拍击着水面,竟然发
出了一阵阵细微的如同ròu_tǐ撞击的声音。
我不敢去回忆,雨筠以前在床上跟我欢好的时候是多么的保守,因为那时的
每一个画面跟现在一对比,都像是对我的无情的嘲讽。原本应该很柔弱的小嘴,
此时将然含着一根足可以捅到她咽喉的ròu_bàng,而偏偏这样让人喉头作呕的吞吐,
女人看上去却比吞咽一勺粥水还要轻松。
而此时,阿虎的脸上也并没有显得多么意乱情迷,显然他已经对女人的行为
再熟悉不过,他一边伸手握着女人的shuāng_rǔ肆无忌惮的揉捏着,一边问到:「你是
不是又去偷偷吃药了。」
女人没有抬头看他,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我并没有听懂他们所说的药是什
么,但阿虎听了他的话后,却伸手在她的脑后温柔的抚摸着说道:「这种药,不
是每个人都有效的。除了产后缺奶的女人,未孕的女人服用能生效的不足百分之
十,这个跟体质有着很大的关系。如果吃太多,反而会伤身体的。」
阿虎的话,立即让我想起了很早之前听到的一段对话。
在那个给雨筠买衣服,并且再次邂逅林茵梦的旗袍店里,我曾听起过两个女
店员说起,西洋有一种药物,能让女人在没怀孕的时候的时候也能够分泌奶水,
这是一种十分昂贵的xìng_ài调情方式。而眼下,一向保守的女人,竟然已经开始为
了讨好阿虎而偷食这种药物了…
「可是,你的身子不能再等了,你刚才说你这两天看东西已经开始模糊起来,
这说明…」女人的话还没说完,男人的怀抱就已经再次打断了她的话语。然而此
时,已经头脑中一片空白的我,却是无暇再琢磨刚才女人到底说了什么。
刘忻媛终于忍不住了,知道再看下去,只能增加我心中的痛苦,于是坚决的
拉着我离开了那个泳池。然而,就算是我人离开了,我看到的最后那个阿虎扶着
雨筠的腰肢,将他的下体送入女人身体的画面,缺一直在我的脑子里挥之不去。
那竟然是一种夹杂着哀怨,却又迷离的情欲的表情,此时在他们两人的脸上,
竟然就像是心事重重一般。然而与此同时,他们身体的性器却在熟练的结合着,
似乎ròu_tǐ的快感成为了能够平复他们内心的唯一的东西。
这种感觉我有过,就在我跟刘忻媛次做爱的那个餐厅里,同样各怀心事
的两个人,却把彼此的xìng_ài当成了唯一的发泄方式。
他们到底在犹豫什么,又在焦虑什么?如果说是因为彼此的身份敏感,这个
虚无的道德绑架早应该被他们这段时间的行为磨的一干二净。我反复揣摩着他们
两人的内心,却发现自己就如同一个门外汉一样不得门道。
夕阳落下的时分,我已经回到了山城,跟在路口等着我们的李昂汇合之后,
我们将今天的见闻交换了一下。我当然没有把偷窥到阿虎跟雨筠的事情告诉李昂,
不过他那边却有了一些意外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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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细节可能我们都搞错了,」李昂说道:「我们都以为,是柳皓将计
就计,利用了那几个周敬尧的手下,抢走了银饰,然后再嫁祸给你。但你有没有
想过,这两件事情有可能是两拨人做的。」
「什么意思?」我当然听得出,李昂是在说嫁祸我的人可能另有其人。然而
这个假设会有一个前提,就是这个人必须要知道银饰盗窃计划才能做此事。而倘
若他这样做并不是要利用我来转移现场注意力,而是要针对我的话,那这个人的
目的又是什么。
我个想到的是徐飞,这个要将我置于死地的人。但很快我就否定了这个
念头,因为从后来徐飞的行为来看,可以随时用最直接的方式杀我的他,并不需
要大费周章的将我送进歌乐山的监狱。
而除了他之外,我想到的第二个人是刘才。李昂说这番话,估计也是这个意
思。那日里在如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