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喷发出来。本来就已经几乎窒息的少女,这一瞬间更是被我的jīng_yè呛到,虽然
在刚才她就已经停止了挣扎,可是当jīng_yè直接呛进气管的时候,那份痛苦的感觉
还是让少女因为汗水而湿润的娇躯抽搐起来,本来乖巧地抚摸着我的身体,为我
的chōu_chā带来趣味的手掌开始用力地拍打起我的双腿。不过这个时候,我可没
有半点放鬆的意思,双手依然死死压住女孩的脑袋,直到感觉ròu_bàng完全放鬆下来
以后,才慢悠悠地从女孩已经开始颤抖起来的嘴唇间退出来。
「噗……呜……」刚才因为被我的ròu_bàng将嘴巴喉咙都给塞住,甚至连鼻息声
都无法发出来的女孩,在这一瞬间立刻张开了嘴巴,将粘稠的jīng_yè从嘴巴和鼻孔
中喷出来,而终于从窒息的状态中解脱出来,也让少女本能地伸出了舌头,好像
一条热得够呛的狗那样,一边咳嗽一边艰难而剧烈地喘息着,但是在这种时候,
少女那双依然盈满泪水的眼眸勉强抬起来望向了我,因为我刚才粗暴的举动,少
女的眼中毫无疑问有着几分痛苦和恐惧的神色,但是在此之外,从少女水汪汪的
眼眸中,我同样看出了几分露骨的挑逗。
不只是眼神而已,当少女咳嗽的声音稍微弱了些,呼吸重新顺畅起来的时候,
这个后庭依然因为被插入其中的猫尾肛塞搅动着,而燥热的mì_xué还在继续被和泉
社长一次次用ròu_bàng贯穿的女孩,却又慢慢挑起舌尖,用一种自然而然地态度将还
在从她舌尖慢慢滴落的白浊jīng_yè吮回了自己的口中,然后重新吞咽下去。
如果我再年轻一些,看到女孩这样yín_dàng的挑逗动作,胯下的ròu_bàng估计会立刻
重新挺立起来吧。不过这个时候,从女孩的神情和反应中,我却稍微产生了一丝
困惑,如果之前控制着这具敏感而yín_luàn的身体是美由纪,那么她应该不会停止挣
扎,至少在濒临窒息的时候,少女的挣扎和反抗肯定会激烈才对……但是如果,
此刻少女身体中的人格是美优酱的话,那么在女孩的眼中就不应该出现恐惧的神
色,如果是美优的话,应该会彻底陶醉沉溺在让自己身体濒临死亡的刺激快感之
中。只是,还没有等我继续思考下去,那个少女就已经探起头来,再次将自己粉
嫩的舌尖从唇瓣间伸出来,开始舔舐起我已经软下来的分身了。
哪怕我已经不再年轻,但这个时候在少女的口舌侍奉之下,我感觉好像血液
又一次向身下彙聚过去了。结果,理所当然的,我的分身很快又一次开始享受起
女孩粘乎乎的小嘴巴了。这一天,等到我们把美由纪和猫公主同样已经被干得湿
乎乎的标本一起留在办公室裡面,而我们几个男人重新回去客厅再次谈事情的时
候,如果不扶着牆的话,我甚至觉得自己连腰都挺不直呢!
啧,这还真是岁月不饶人呢。
反正接下来继续交谈的时候,真正在进行商量的人是和泉社长跟茂,所以在
这个时候,我这个充其量算是引荐人或者是见证人的角色也就乾脆稍微放空了脑
袋,一边喝着和泉社长让女僕给准备的补品,一边考虑未来自己还是应该再多抽
些时间来保养身体的事情了。
当然,无论和泉社长跟茂谈了些什么,最后和泉社长都不可能将自己好不容
易才收藏到的猫公主的标本,轻易就交还给茂。不过对于茂的事业,和泉社长倒
是表现出了些兴趣,似乎是打算对这个青年进行投资的样子,对这方面的问题,
他们似乎还谈得比较多一些。只是这方面的事情,他们似乎也没有轻易谈出什么
结果。就在那天晚餐之后,我就和茂,还有体力总算恢复过来,但精神似乎依然
还有一些恍惚的美由纪一起离开了和泉社长的别墅。
而就是在回程的途中,我对野母崎兄妹说明了,对于美由纪最后的表演,我
这边已经策划完毕的事情。当然,我并没有再多说什么,比如询问野母崎茂有没
有意识到自己母亲那具标本隐藏的秘密,又或者是他对于自己的妹妹有什么其他
安排之类的,即便我和茂多少也算是熟人,但这种事情确实不是我可以直接干涉
的。
我能做的事情,到此为止,就已经做完了。
此刻我也只能希望,在最后的演出中,美由纪的命运不会以悲剧的方式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