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她本来冰清玉洁的身子终于被我玷污了,yīn_dào里一下夹
满了我的jīng_yè,而她的嘴里却含着丈夫的jī_bā。
这时赵羽忽然奇道:「好欣儿,你啥时候这么敏感了,难道给我kǒu_jiāo你也能
高潮?」
暴力美人儿吐出ròu_bàng颤声道:「当然了,夫君的ròu_bàng最好吃了,一想到等会
这ròu_bàng要插进来,欣儿就舒服的发抖了。」
赵羽仰头大笑,我趁此机会偷偷浮出水面,猛吸了口气,然后再钻入水底,
谁知随着ròu_bàng的抽离,大股jīng_yè从暴力美人儿的yín_xué跑了出来,接着又很快浮在
水面上,暴力美人儿慌乱的用手去拍打遮掩,却怎么样遮掩不住,终于那赵羽也
发现了这情况,盯着洗澡水道:「你这水里什么东西?一片片白的。」
暴力小美人慌乱地道:「也没什么,听她们说羊奶能让皮肤白皙,所以弄了
一点在水里,到底有没有用也不知道。」
赵羽捞起一团「羊奶」,在鼻子上闻了闻道:「一点也不香,还挺腥臭的,
你们女人就是花样多。」说着把那「羊奶」涂在暴力小美人的脸上,抹的十分均
匀。
那暴力小美人脸色更加红了,阻止着夫君荒唐的动作。赵羽却又将ròu_bàng一挺,
顶开了她的红唇,她也握住ròu_bàng重新舔舐起来,而我的ròu_bàng不知什么时候也硬了,
在下面也是一顶,顶入了她的yīn_dào,潮湿而温暖的感觉裹挟了ròu_bàng,我拼命地挺
着腰部,她的臀肉被我撞的波浪起伏,不过在水中响声并不大,她也拼命地晃动
着头部,两个人的动作惊人的一致,最后我俩越来越快,只听她啊的一声惨叫,
我也在水底闷哼了一下,赵羽也跟着长叹了一口气,她的嘴里和yīn_dào同时注入了
满满的jīng_yè。
赵羽射出来后,满意地往外走,谁知他踩到了什么东西,突然打了一下滑,
差点摔倒在地。
他疑惑地往地上看了一看,然后对暴力美人儿道:「你这羊奶别弄的到处都
是,我的魂差点吓没了。」
我和暴力美人儿的魂也差点吓没了,因为我们知道那地上的一滩根本不是什
么羊奶,而是我刚才躺在地上射出来的jīng_yè,幸亏赵羽喝了酒,神智有些糊涂才
没被发现。
赵羽走了之后,我又搂着美人儿求欢,她甩了我几耳光,让我滚,然后抱头
痛哭起来。
我次见她哭,想安慰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得乖乖地滚蛋。
但是暴力美人儿身子柔弱,还是经常生病,我们常常接着看病的机会进行交
欢,而且根据我的发现,只要操的她越满意,她就不会再施展暴力,整个人都温
和起来,最多轻轻锤我几下。不过赵羽似乎疑心病越来越重,经常无缘无故检查
各处房间,我们很难像往日那样乱来,最后只得想个办法在门上钻了个孔,雇了
个老嬷嬷帮我们进行交合,两个人虽然隔着门却水乳交融。我放弃了其他女人,
只希望和她一直下去,但愿如此吧。
以上就是田敬龙的笔记,我终于明白了赵欣出轨的缘由,原来这些年她一直
在我面前扮演冰霜冷美人的角色,外表依旧那么美丽,实际上骨子里已经朽烂不
堪。那天晚上我居然就这样被骗过了,澡房的那一晚似乎与我操岳母的场景何其
相似,只是我和岳父对调了一个角色,让我怀疑这世上真有因果轮回的说法。
想到这里我叹了口气,看见沈雪和师兄被她用折磨田敬龙的手法折磨着,这
二人本来就是有些忠厚的主,把名声看得比性命更重要,又加上被她抓住偷情的
把柄,所以任由她以「江湖规矩」的方式进行折磨和羞辱。不过这时我对赵欣的
行为居然有些欣赏,她仿佛代替我惩戒了这对奸夫淫妇。
不过就算这样,她的手段还是太激烈了,我有些看不下去了,闭上眼默默地
思念若初,回想那天和她见面的细节,一切都像做梦一样。
而那天我的确做了个怪梦,居然梦到母亲像姚珊一样在禅房里和淫僧们交合。
所有细节都那么真切,仿佛这曾经真实地发生过。
我努力地回忆起过往的点点滴滴,心里一惊,已经久远的记忆在心底浮现起
来。那时候母亲的确是虔诚的信徒,经常去怀恩寺,有时候只带我或父亲,大多
时候她都是单独去,而且我去了之后,也常常会被拦在禅房外面,只有等时间到
了她才会从禅房出来,而大部分时间我都在到处乱逛,或者和寺庙里的小和尚玩
耍。
而我却记不清什么时候闯进过母亲的禅房,难道这段记忆真的只是梦境?可
我又记得那梦境有和尚喂我吃了什么药丸,这药丸难道有消除记忆的功能,导致
我平时根本记不起。姚珊的事给了我巨大的刺激,所以这段已经被消除的记忆又
再次被激活?
母亲是那么慈和善良的人,怎么会做出那种勾当?就算有这种行为,也一定
是迫不得已,我必须搜集的证据,以证实我的想法,可是又不知从那里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