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我和大个子踏上了飞往重庆的飞机,而独眼提前一天就和梁猛和瘦猴他们出发了。为了方便行动,我们这次设定的身份是地质学的学生,为了完成作业才来实地考察的。当我们赶到奉节县小寨村的时候发现独眼他们几乎已经和当地的村民打成了一片,我们一进村就收到了热情的招待。这里面有位叫做阿坝的中年男人,就是梁猛他们联系到的向导,据说他以前还带过不少外国探险家进入天坑的。晚上我们就在阿坝家住了下来,饭桌上阿坝还特地拿出了几瓶洋酒,这几瓶酒确实都是好东西,我虽然不太常喝酒,但也在二叔公的酒柜里看到过。
“哟,兄弟,你这几瓶子那可都是好酒啊,你这得上哪去才能买的着啊?”独眼边喝边说。独眼跟了二叔公那么多年,自然知道这些酒国内是买不到的。
“这些酒我哪能买的着,都是前两年有几个老外说是什么探险队的,要进到这天坑底去,他们喝的就是这种酒,也送了几瓶给我。这洋酒我到底也是喝不惯,这不,也就是来客人的时候拿出来喝喝。”
也是,自从二十一世纪以来确实有过不少的外国探险家们来到这里考察过。
“大哥,您带过那么多人到过那天坑的底部,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有趣的事儿什么的,也给我们说道说道。”说着,我给他倒了一杯酒。
“你别说,还真有!”不知道是不是酒的后劲儿比较大,阿坝说到这里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些亢奋。“也就是去年,来了几个奇怪的人,哎呀,那几个人可真是怪人。”
阿坝正要往下说的时候,从门外走进来了一个人,而他的声音却比他的人更早传进来。
“混账小子,我这一不在你就又敢带人进来了。”阿坝听到这里的时候脸色明显变了,刚到嘴边的话也立马咽了回去。
从门外走进来的是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看样子应该是阿坝的父亲,这个老人虽然头发已经花白了,但整个人的精气神儿非常好,比起我们这些年轻人来说一点也不差,刚才那一嗓子也是极为洪亮。他的眼神极为锐利,他盯着我们的样子就像是山上的老鹰盯着兔子一样。
“爹,不是,这几个是大城市里来的学生,来研究地质的。不是那种人。”此时阿坝的声音明显有些颤抖。
“不管你们是来干什么的,都请马上离开我们家。”
“诶,这位老爹。有话咱们好好说,你说这大晚上的就赶我们出去我们今晚也没地方睡啊,我们这几个学生也都不容易,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怎么说也让我们住上一晚再走啊。”独眼说道。
“是啊,爹,你这大晚上的赶这几个学生走,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可担不起啊。”
“你是不是又收了人家钱了?”
阿坝低下了头。
“行,你小子。”老人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就一晚,明天你们就离开。”
“得了,你放心老人家。”独眼笑着说,“明天一大早我们就走,老人家,一起来喝两杯吧,这可是好酒。”
老人没有理会独眼的话,径直就走到了屋子里面。阿坝尴尬的笑笑,让我们坐下继续吃饭,随后也跟着走到了里屋去。
“看来,这里头有好戏啊。”梁猛说着朝大家看了一眼,其他几个人都点了点头,好像就我一个还不明白。
大个子看着我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即给我打了个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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