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答应我今天去购物的,可怜我的新裙子只能在商场里放着了,什么破
公司啊!大老远的还把人叫回去,又不差这一天。哼!等我我毕业了,绝对不去
这么抠门的公司。」
冯雨诗气恼地跺跺脚,为导致心仪的裙子泡汤了的名流美容院暗恨不已。
冯俊浩苦笑着摇摇头,说道:「小妹,不要小孩子气了,姐姐可是特别小组
的核心人物,平时工作那么忙,哪有时间陪你这样的黄毛丫头。」
「说我孩子气,你比我也大不了多少,哼……」
见冯雨诗噘起了嘴,不高兴地扭过头,冯俊浩喜爱地摸摸妹妹的头发,笑着
说道:「我们的雨诗是大人了,不是小孩子了,好了,哥哥要走了,拜拜。」
只是两周未见,冯雨诗感到哥哥与原先不一样了,具体是哪里不同还说不上
来,好像一下子成熟了,一举一动就像大人一样。
瞧着冯俊浩背着看起来很重的橄榄球装备包,一步一步地远去,冯雨诗忽然
有种失去哥哥的感觉,情不自禁地叫道:「哥,保重啊!别太拼命,注意你的腿
……」
冯俊浩叫了一辆出租车,去乘坐高铁。
明天就是一周的开始了,月台上站满了回大都市工作的人们,不过,他一点
也不担心拥挤,因为寇盾提前为他和冯可依买了一等座席价格高昂的车票,车厢
里会很空的。
冯俊浩把巨大的橄榄球装备包放在车厢中间右侧、靠窗户的座位上,然后一
屁股坐在挨着通道的旁边,好像累坏了似的喘着粗气,等待火车开动。
一等座席车厢果真如他所料没有几个人,每个乘客都离得很远,冯俊浩满意
地笑笑,假寐起来。
当火车疾驰了半个小时左右,冯俊浩睁开了眼睛,隐蔽地打量下周围,见离
他最近的几个乘客都在睡觉,便费力地把橄榄球装备包抱到腿上,打开密码防盗
锁,拉开右侧拉锁,像找什么东西那样把右手伸进包中。
「俊浩,这里不行啊!求求你,饶了姐姐吧……」
橄榄球装备包里传出冯可依微弱的声音。
时间回溯到两个小时前,地点:冯可依娘家二楼冯俊浩的房间。
「俊浩,你找我什么事?」
冯可依冷冷地问道,还在为昨晚冯俊浩强行与她在洗手间里gāng_jiāo气恼不已。
「也没什么事,就是想姐姐了,脱吧!」
冯俊浩坐在单人床上,悠闲地翘着二郎腿,右手虚抬,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你……你太放肆了,这里可是爸爸妈妈家,不行,绝对不行!」
冯可依坚决反对,用力摇着头。
「正因为在爸爸妈妈家,身为受虐狂的姐姐才会更加兴奋吧!别急着反对,
想想昨晚和姐夫做完爱后,是谁跑到洗手间里和我热吻?又是谁被我的大ròu_bàng插
gāng_mén,插得làng_jiào连连,颤抖不止,最后竟然拼命扭起腰来迎合我,就像一个痴狂
的牝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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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俊浩冷笑一声,描述起了昨晚洗手间里淫靡的一幕。
「呀啊……不要说了,求求你……」
冯可依羞耻地捂住了脸,娇柔的身子筛糖般颤抖起来。
「那就tuō_guāng吧!」
冯俊浩不急不慢地说道,眼里射出威胁的目光看向姐姐。
虽说送走寇盾后,爸爸妈妈便结伴去公园散步了,可是妹妹冯雨诗还在家,
她的房间也在二楼,冯可依寻思恐怕自己稍作抵抗,妹妹便会听到怪声闯进来,
届时会更加丢脸,无法收场。
冯可依只好哀伤地点点头,伸出颤抖的手,去脱衣服。
每当脱下一件衣服,冯可依便停下来,用会说话的噙泪双眸述说着,「这样
已经够了吧!」,来祈求弟弟的宽恕,可是,她那哀伤的表情、楚楚动人的姿态
却极大地煽动着冯俊浩的shòu_yù,回过去一个不容拒绝的眼神。
冯可依只好忍耐着屈辱和羞耻,继续脱下一件衣服。
当冯可依带着忧郁的眼眸,缓慢地褪下丁字裤时,冯俊浩几乎到达了忍耐的
极限,好想把凄美得令他发狂的姐姐按在身下,蹂躏个够。
终于,身上再也没有片缕衣物,在娘家弟弟的房间里,身为姐姐的冯可依赤
身luǒ_tǐ地站在弟弟冯俊浩面前。
「跪下来吧!姐姐。」
随着冯俊浩发出冰冷的命令,在心中幽幽地叹了口气,不想做无意义抵抗的
冯可依款款跪在弟弟的面前,没过多久,便被弟弟用事先准备好的、手铐脚镣连
在一起的皮质拘束用具在背后铐住了手脚,以一种凄惨可怜的姿势倒在地板上。
「姐姐,看来你跟这种绑法的契合度很高啊!都湿成这样了,嘿嘿……」
瞧着冯可依被他绑成彷佛杂技运动员后仰、用嘴叼碗那样极限展现身体柔韧
度的姿势,冯俊浩兴奋地笑了,在露出来的yīn_hù上信手一抹,整个手都湿乎乎的。
「啊啊……」
冯可依不耐刺激地扭动着,嘴里发出吁吁娇喘。
「姐姐,你的水好多啊!你听,多么下流的声音啊!」
冯俊浩伸出手掌,抚过凸出的yīn_hù,在濡湿的ròu_dòng中滑入食指的一节指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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