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火热的ròu_bàng青筋暴起,上官宜虽然看不见,但现在她的脚趾与那个东西接
触在了一起,每次上下摩擦的时候都会感觉到那上面突起不平的线条,就犹如螺
纹钢筋的走线一样,给人一种震慑的感觉。
我要把你的xiǎo_xué日肿,射了又射!不知道为什麽脑海里突然想起了这个男人
先前对自己说的那番yín_dàng的话。紧接着,瞬间又想起了身前的这根器物,人的思
想真是奇怪,就好比上了刑场的人,在最后一刻突然会没有征兆的想起他去银行
取钱的画面。
双腿此时被那个男人慢慢的分了开来,在这种没有自主权的被动情况下,自
己也只能默默接受,只希望这件事能快一些解决。
谢斌看着里面那条黑色的保守内裤,想来这个女人平时还是很注重自身的隐
私的,这种防走光特意加宽禁区宽度的内裤,也只有这种内在的保守女人才会买。
双腿没有了支架的支撑,就只能半悬在躺椅的两边,谢斌腰身一躬双手便扯
住上官宜的旗袍领型,然后往两边用力一扯,只听撕拉一声,上衣裙就被从中间
分裂了开来。
这顿遽然而来的操作把上官宜吓了一跳,她甚至还来不及喊叫,就乍然觉得
胸前的那对文胸也被扯了出去。
雪白的rǔ_fáng两粒手指大的暗澹色葡萄,赫然高耸地矗立在了他的眼前,这是
为人母亲必走的一段路程,从这点上来看,江家子女一定是吸她的人奶长大的。
现在该我来玩玩了,谢斌暗自有些吃惊,没想到这对rǔ_fáng还能坚挺如初,难
道她去做过硅胶手术?
用手试着捏了一下,见上官宜面色微变,头摇了两下,谢斌点了下头,心道
看来去做过手术的事情可能性不是很大。
左手继续把玩着她的rǔ_fáng,嘴自然也不能闲着,一面把玩一面吮吸,这是个
男人都能学会的技术。
上官宜胸前此时犹如爬上了千百只蚂蚁,那男人一边吮吸自己的rǔ_tóu,一边
用手在左边的rǔ_fáng上揉捏挤压,时而交替互换,时而用舌尖从肚脐眼那里一直舔
到脖子上,又时而从自己的双手腋下舔到耳根,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衣衫褴褛的躺在这里,任由一个陌生的男人肆意的侵犯着自己的身体,她突
然又想起了yī_yè_qíng,在那种情况下不也是谁也不认识谁吗!如果江一川能像这个
男人一样用她能接受的方式对待自己,那自己该有多性福啊!
谢斌在她的rǔ_fáng上玩了十几分钟,才站起了身来,现在自己的yīn_jīng已经到了
无法再继续硬下去的地步了,要真那样,可能就要自爆了!她将上官宜的双腿穿
上了那双高跟鞋,同时又将yù_tuǐ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然后双手抓住了她的内裤
往上一扯,就直接拉到了她的腿弯里。
那是一幽芳草地,就像被风刮过一样倾倒在了橘红的水沟旁,那粒肉色的小
颗粒,比一般的女人要大一些,想来这个女人的敏感地带会比别的女人要强上很
多倍。
yīn_jīng在她的洞口间摩擦了一会,然后挺枪直入,只听上官宜嘴里连呜了几声,
突然双腿绷的笔直,死死的夹紧了谢斌的脖子。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虽然上官宜想努力的抵抗这种刺激,但神经末梢
以及yīn_dào里传来的饱满刮蹭的刺激,去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她。
青筋暴起的ròu_bàng就像带着螺纹旋转的钻头,每次拔出插进都是直顶花心,那
感觉让自己无法控制的大声呐喊了起来。
江一川从来没有达到过这种深度,对她来说,这几十年他只是进去过而已,
而这一次,她就像是次真正将身体献给了一个男人。
谢斌双手搂着上官宜的两条大腿,胯下ròu_bàng由慢变快,在感觉上官宜就快要
崩溃的时候,他又勐然拔了出来,然后勐然一蹲身,两手撑开了她玉穴,用嘴直
接堵住了她的洞口,并将舌头伸了进去又是一顿疯狂的搅动。
舌如脱缰的野马在她的yīn_dào里搅来搅去,上官宜刺激的流下了眼泪,然后一
股白浆就流进了谢斌的嘴里。
有了白浆的辅助,那就是事半功倍,谢斌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站起身将上
官宜的双腿摆成了大字型,然后提枪在她的洞口十公分的地方,对准就是一刺。
这一刺直接让上官宜脸上发麻,浑身发抖,虽然嘴里塞着口球但那动听的美
妙声音却远远传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