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心尖刺再次向充血的卵巢内注入苏摩水。
“咿咿咿咿咿咿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好烫好烫好烫啊啊啊啊啊!”
黑栗栗的嵴背向后弯曲,口吐白沫,流出鼻血。又一波更加强烈的绝顶吞没了她的意识。苏摩水中的性力灼烧着她的神经,强制把ròu_tǐ撕裂的痛苦转换为熔断神经的强烈快感。
巨大的guī_tóu好像得到了润滑,勐地贯穿了整个yīn_dào。
咯啦!
黑栗栗狭窄的盆腔根本无法容纳如此巨大的入侵物,耻骨联合发出咔哒的碎裂声响,被强行扯开。她的小腹被顶起到可怕的程度,尿眼喷出红色的血尿。
yīn_dào撕裂,yīn_chún撕裂,盆骨骨折,高浓度神经毒素注入,任何一项伤害都足以杀死一名强壮的成年女性。但黑栗栗未熟的高中生ròu_tǐ不仅没有崩坏,反而在高涨的性力作用下高速运转,巨量的肾上腺素泵入血管,心脏鼓动如同巨鼓,细胞极速分裂补充流逝的血液,修复损伤的ròu_tǐ。
于是,她只能在死去活来的高潮地狱中发出惨绝的悲鸣,任由纤细的ròu_tǐ被狰狞巨棒的chōu_chā蹂躏,小腹鼓起又落下。
然后,发射的时间终于到来。
“好热好热好热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烫烫烫烫烫啊啊啊啊!!!”
喀密菈看着饱受折磨的女儿,流着泪吻上她的嘴,想用这种方法来缓解她的痛苦。
该隐的ròu_bàng中喷出炽热的jīng_yè。这不是普通的jīng_yè,而是巨量的苏摩之水,数以亿万记的异种精子在其中活跃地游荡着,急不可待地侵犯黑栗栗子宫内排出的卵子们。
她的小腹逐渐鼓起,越来越高,直到怀胎十月的孕妇的体积。纤细的腰肢下挂着巨大的jīng_yè肉袋,无法灌入的jīng_yè从穴口喷出,染着红色的血丝。
黑栗栗如同脱水的鱼,张开嘴,急促地吸入空气。喀密菈用牙齿轻咬她吐出的舌尖,忘情地亲吻着女儿。
yáng_jù从她的下体缓缓扯出,哗啦一声,脱出体外。她的yīn_dào包裹着触手,被从体内拽出,好像漏口的水袋一样喷出jīng_yè。
积蓄在黑栗栗子宫内的jīng_yè如同喷泉一样pēn_shè,她的腹部渐渐平缓下去。
两根通过肚脐伸入她体内的触手在子宫上抚摸着,寻找受孕的痕迹。
喀密菈露出失望的眼神。
“失败了吗……毕竟不是普通的受孕。再忍耐几次哦,栗栗,再做几次就可以结束了……”
她对话的少女眼皮仍然张开,但眼球上翻,身体好像坏掉的玩偶一般绵软无力,早已失去了意识。
于是,粗大的yáng_jù对准少女被折磨得一塌煳涂的下体,把脱垂的生殖器官再次塞进体内,撑开狭隘的盆腔,好像巨锤一样撞击着她的内脏。一遍又一遍重複灌入、pēn_shè、检查受孕的循环,直到她受精为止。
※※※“长大……会很辛苦吗?”
我问道。
她沉默了一会,打起精神回答。
“才不辛苦呢!只有长大了,我才能成为独当一面的持盾女。”
另一个她露出习惯性的嘲讽神情。
“嘿嘿,如果■■真的成为持盾女的话,我就当情人好啦。”
“谁会要你这种受虐sè_qíng狂做情人啊!”
两个人又吵了起来。
“可是,■■姐姐过得很辛苦吧,每天都要被那些人……”
我低声说,悄悄朝她身上瞥了一眼。她单薄的衣衫下,鞭打和捆绑的伤痕触目惊心。
她好像注意到我的目光,把伤口藏起来。
“……那是因为我还没有真正长大!等我成年了,那些臭肥猪敢碰我,我就咬掉他们的丁丁!”
另一个她露出坏笑,从后面抓住她的胸部。
“那你的身体就是姐姐的啦!”
她放声大叫,和另一个她扭打在一起。两个人介于青涩与成熟之间的身体彼此叠压,在沙地上滚来滚去。
“可是,■■姐姐和■■■■姐姐每天都要被那些人……每次回来的时候都眼眶红红的,身上都是伤,走路都走不稳……”
两个人停止扑打,静静地看着我。
我鼻子一酸,忍不住哭了。
每天早上两个人都会离开,然后晚上才回来。
有一次,主人让我去给他们送酒,那时候我就看到了。
她被压在那群人中间,被绳索缠得动弹不得,眼上蒙着黑布。
主人们大笑着压在她身上做些可怕的事情,用藤条抽打她的身体。
虽然我不敢抬头看她的表情,但无法忽略她痛苦的从喉咙中挤出来的哭喊。
如果长大了就要做那种事情,我才不要。
“莉莉,你不会有事的。”
她突然抱住我,金色的长髮倾斜而下。
“我会保护你的,绝对不让那些人碰你一根头髮。”
另一个她也抱住我。
“如果他们要来的话,让姐姐用身体来帮你应付他们就好啦。”
我低下头,想要紧紧抱住她们。
然后,空无一人了。
“姐姐,姐姐?”
我大声呼喊着,却无人回应。
突如其来的孤独和恐惧把我淹没。
“怎麽……怎麽回事!”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原本单薄瘦削的身体逐渐变得丰满起来,瘦得可见肋骨的胸部好像充气一样膨胀,rǔ_tóu颜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