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敢于扭动、摆动、晃动、抖动,敢于用力后挫,敢于和男人叫劲。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啊?既被男人干得欲死欲仙,美不可言,又老担心着
有人打扰和发现,芳心时甜时喜,又惴惴不安。
犹如坐了过山车,时而乐得蹿上快乐的高处,时而坠到紧张的低处。
一颗心变化多端,百感交集,有生以来,从未有过这般强烈的体验。
施咏春的美目紧盯着那门,娇喘吁吁,伊呀不绝。
「阿秋,你好了没有啊,快射吧。」
「我还早着呢,姐怎么样了?」
「也没有好。我的心跳得好厉害啊,要从嘴里出来了。」
「怎么样,感觉在这里做不一样吧?」
「唔,都要被你给吓死了。以后可不能全听你的了。」
「这种美感你一定会爱上的,会沉迷进去的。」
叶秋长的ròu_bàng子威风地chōu_chā着,被肉穴洗得红通通的,水淋淋的。
偶尔抽出来,那个guī_tóu直淌yín_shuǐ,硬如石头。
施咏春感到一阵空虚,不满地直扭屁股,哼哼唧唧地说:「阿秋,快操进去
,里边痒得像虫子爬啊。」
「喜欢大jī_bā操吗?」
「喜欢死了。」
「你有多喜欢?」
「喜欢得只想让你塞进去,不再抽出来,就在里边一直放着。」
「jī_bā放进去,在里边动起来,你什么感觉啊?」
「jī_bā把小洞都撑大了,还插到最深处,像插进了我心里。每次一动,又酸
又甜又痒的,感觉自己失去了重量,像羽毛一样飞起来,在梦里飘呀飘,没有尽
头。」
这话听得叶秋长喜不自尽,,屁股一挺,一插到底,干得女人向前一扑,嘴
里不禁发出啊地叫声。
她回过头来,绯红的俏红上风情万种,半眯的媚眼充满浓浓的爱意,红唇张
开,快速地娇喘着。
「你这样的女人就是妖精啊,男人死在你身上也乐意。」
「我才不要你死,我要你天天操我,操我一辈子。」
这种表白更起了兴奋剂的作用,使得叶秋长干得更快了,火力更勐了。
这种男女间的ròu_tǐ「战争」,女人快活,男人也是不一样。
ròu_bàng子在xiǎo_xué里插动,横冲直撞,大显神威。
女人的xiǎo_xué也在反抗,一松一夹的,像是在按摩。
又像一个会动的肉套子,每次一动,都令男人爽得生起射意。
可叶秋长是经验老到的男人,是需求大的男人,可不想一泄如注,他还没有
享受够这ròu_tǐ的好处。
在肉战期间,外边多次传来声音,无论是脚步声,还是人的聊天声,都在他
们的心湖里仍进石头,激起一道道涟漪。
而施咏春被激起的简直是大浪,使芳心起起落落,战栗不止,老以为人家会
不顾一切闯进来。
有一次,是几个人的脚步声,声音大到最大处,就在门外,紧张得施咏春回
转过头看男人。
而男人一脸舒爽地仍在干她,ròu_bàng子插得有条不紊的,像个没事儿人一样。
实际上他的心灵上也泛起兴奋的浪花来。
那是一种可能被发现被打扰所激起的窃喜。
幸好那群脚步声又走远了。
施咏春长出一口气,说:「阿秋,你好坏啊,找这么一个地方干,诚心要害
死我啊。」
叶秋长一边有节奏地插穴,一边说:「等离开之后,再回忆起来,你会觉得
很美很难忘的,回味无穷。」
还有一次,是一男一女的声音响在门口。
「老公,卫生间用不了了。」
「怎么会这样呐。维修也不用这么久吧。要不我推门进去看看。」
「那你推吧。」
这平澹的对话,又让施咏春的芳心陡然收缩,连xiǎo_xué也跟着紧一下。
回头看男人,男人还在干着,但是速度放慢了,如斜风细雨一样温柔,又给
她不一样的感觉。
施咏春不明白,人家都要进来看戏了,他为何还能这么镇定。
「算了吧,你别推了。要是维修工是女的,那多难为情啊。还是回房吧。」
「听你的,老婆。」
二人走了,施咏春的心像是又回到了原处。
这种高高下下、变化不断的感觉确实让施咏春感觉很异样,异样中带着特别
的兴奋。
在这种兴奋之下,她的水流得了,都滴在了地面上。
「施姐,怎么样,是不是很刺激?」
「刺激个屁啊,我要被吓出毛病来了。」
「那不怕,我会治病的。」
「你就会干吧。」
叶秋长轻笑几声,又扇动屁股,狠操起来。
双手在女人的屁股上捏了几把后,竟然啪啪啪地打了几下。
施咏春最怕这招,忍不住啊啊啊地叫了几声。
那声音高亢、尖锐,很有穿透力。
估计门外附近有人,一定会听见的。
施咏春叫完就后悔了,赶紧闭嘴。
「会不会被听到啊。」
「听到也没事儿。反正咱们也快干完了。」
果然脚步声又响起来,又快又急的,然后,门被敲响了。
「有人吗?有人快出来。不然我进去了。」
一个熟悉的女声。
施咏春吓得娇躯直抖,回望着叶秋长。
叶秋长充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