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吸进嘴里。霎时间,吧嗒音儿、吸溜声儿、女人的呻吟、男人的急喘、大床
的晃动,交相辉映竟如此耐人寻味……
不久前。东院,杨刚和战友们觥筹交错,相互间推杯换盏喝得正酣,一年到
头,年前年后他们这几个战友总要抽空聚一聚,这话一提可都二十年了。抽着烟,
哥几个的话题可就扯到许建国的副业厂上。许建国是喝美了,这几年副业厂的生
意他也是越做越大,感激杨刚背后的大力支持外,财大气粗的他对着其余众人自
然豪言壮语一番:「自行车那还不是家收的,回头我把新款式给你们送家介。」
这一说,还就拿起了大哥大拨起了电话。
「三儿也不说过来,让小二过介再喊他一声。」杨刚对着陈云丽摆起手来,
让她支唤二儿子杨书勤去叫杨书香。「我过介吧。」陈云丽瞅了眼时间,一点多
了,她笑着跟众人打过招呼,离座进了里屋。许加刚吃得快,此时正在屋里看着
录像,见陈云丽进来,忙打招呼:「杨婶儿,你要去找杨哥的?」陈云丽点了点
头,坐在了梳妆台前拿起口红。许加刚斜眼盯看着陈云丽的侧脸,上下扫视着,
见其身段婀娜胸肥臀圆,不免想入非非,心里一阵发飘。但他也知道彼此之间的
差距,不敢去打陈云丽的主意,却在游离之间忆起了马秀琴——这个在梦庄泡澡
时被他看光了身子的女人,于是计上心来,跑到堂屋跟许建国耳语一番。
许建国拿起电话又给厂子打了过去,交代完,回到桌子前亮起嗓门:「要弟
妹亲自跑一趟,于心不忍啊!」他把手搂在许加刚的肩膀上,一边笑一边对杨刚
说:「刚子,这次无论如何你不能拦着我了。」杨刚扫了眼众人,把目光看向许
建国:「哈哈,老
许啊老许,你是不了解我们家三儿,他要是不乐意的事儿,谁
说也没用。」许建国摇晃着脑袋:「我怎不知道呢!这不我侄儿刚说了吗,既然
来沟头堡了就不能不表示一番,反正这车已经在道上了,一会儿就拉过来。还有
那赵永安的孙子,叫啥来着?」许加刚忙接过话茬,提醒起来:「赵焕章。」
许建国端起酒瓶,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瞅我这记性,呵呵。正所谓不
打不相识,让他爸过来跟咱一块喝喝,都一个乡的,抬头不见低头见,以后打交
道的日子还长。」许加刚顺手接过老叔的酒瓶,给在座的叔伯们把酒满上:「在
我的杨叔的家里,我的借花献佛,献丑了。」
「你们喝,我去叫人。」陈云丽化了个淡妆,朝着众人摆过手便施施然走出
院子。许加刚紧赶慢赶把酒续上,随后撩出了院子,他紧紧盯着这个四十多岁却
长得漂亮的女人的背影,直到其从胡同口消失不见,这才优哉游哉地点了根烟,
美美地嘬了一口:没准儿的就能去赵焕章的家,嘿,就能看到,渍渍渍。他一根
烟抽完,又等了会儿,跑车都送来了也不见半个人影,心里正骂着街,赵焕章母
子便从远处走了过来。
等了半个小时,一看马秀琴竟然跟来了,许加刚的心里顿时狂跳起来:踏破
铁鞋无觅处,没白等,他的妈,老天都眷顾我啊。欣喜之下小跑过去,拉住马秀
琴的胳膊语无伦次起来:「那车琴,咱们走,去看看车。」
「还给送到家,多不好意思。」马秀琴往回抻了抻手,许小莺这老兄弟还是
一如既往的热情,给她印象不错。
「姑奶奶,我都等你,等你们会儿了。」摸着马秀琴那肉乎乎腴嫩的小手,
许加刚学着杨书香的样子,勾起嘴角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