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长多了,而且她对蒋菲的关心又不是为了得到感谢,这样的客气反倒让她不自在。
挥挥手准备离开,却听见房间里蒋菲怒声嚷道:“李可,你滚。”李可听到这话惊讶之余,又想起来蒋菲喝醉了,定是在说胡话呢。
转身又进了房间,笑的开怀的问:“蒋菲,你搞清楚,这房间是我花钱开的。”蒋菲睡眼惺忪的坐在床上,闻言怒目圆睁的瞪着李可,随手将一个枕头砸向了她。
李可脚下轻移,躲开了蒋菲投来的枕头,笑着哄到:“别闹了,快睡吧,我要回去了。”
话未说完,蒋菲手里又一个枕头扔了过来,嘴里控诉道:“李可,你离我男朋友远一点。整天装好人,哄的秦旭当你比我好,你这是居心不良吧?”
李可目瞪口呆的看着白天还情深意切的姐妹,这会儿却对自己满心猜忌,不由觉得难过,却依然忍耐着问道:“蒋菲,你知道我是谁吗?”
蒋菲一脸讥讽的笑看着她“李可,我知道你当我是在耍酒疯,你错了,我这是酒后吐真言。从别人提醒要我防备你之后,我就在无比清醒的看你惺惺作态。”
一席话,让李可觉得心头如荒烟蔓草般的苍凉,什么时候她们竟走到了这一步?树必腐而后虫生,人必疑而后谗入,说到底终归是蒋菲不信任她了,与别人又有什么关系。
她若是从一早开始怀疑时就说清楚,那她宁愿选择不认识或是不理睬秦旭。
每次见到他打声招呼,不过是因为他是蒋菲喜欢的人,不过是个点头之交而已,她甚至连秦旭的手机号码也是从未问过的,更遑论是深交了。
蒋菲的这番怀疑实在是让她无从理解,更让她无从解释。倒真是应了那句话:相信你的人,你无需解释;不相信你的人,你不必解释。
事已至此,李可觉得实在没必要和酒后的蒋菲纠缠,转身向门外走去,自嘲着说道:“这份情谊至此终了,从此后你我桥归桥,路归路,各自安好。”
身后的蒋菲却不依不饶的说:“你把秦旭在这时候叫过来,也是想让他误会我的吧?你还真是处心积虑啊。”李可顿了顿脚步,没做理会的离开了。
那一夜,送她回去的张经理,望着她时满是同情。她却毫不示弱,同情吗?坚强如她不需要。
李可在小区门口下了车,只短短走回楼下的一段路,她却觉得分外凄冷。
明明是阳春三月,春暖花开的季节,阵阵冷风却仿佛刮进了她的骨子里,像冰凌一般的浸入身体,侵蚀着她的温暖。那会儿的李可表面无疮痍,心中却是千疮百孔般的痛着。
回到家,肚子里就是一阵翻江倒海,让她吐了个干净。吐完她倒觉得自己像是活了过来。
就好似纳新吐故,抛却那些伤人的酒色,就算是被虚情假意扎了心,她总归会好起来。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她又何必忧伤给别人看。
自此,两人再见面便会引起一番口舌之战。开始李可还顾念旧情,想要留下一丝同事情谊,往往自甘下风。
可不想蒋菲却是得寸进尺,咄咄逼人,李可便也不再忍让,两人都是有素质,有修养的人,所以在唇枪舌剑的你来我往间,决计不会和那泼妇骂街一般粗鄙难看。
同事们常常能在她们硝烟四起的嘴战中,颇为受益的记上几个引经据典的成语,或是几句颇有意境的唐诗宋词,甚至让人生出了期待茶话会般的乐趣
作者有话要说: 逼死自己,一天也就只能写出这么多。
☆、误会一场
李可正沉浸在自我伤情中,莫凌却突然探过头来,神色莫辨的说道:“老张对你还挺照顾的啊。申请表还是他拿来让我帮你填的。你们怎么个情况啊?”
李可现在面对别人的猜忌,已是八风吹不动,端坐紫金莲。
自从与蒋菲关系破裂,还不时的互相嘲讽,早让她练就出了刀枪不入的金刚不坏之身。
当下她便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头都没抬的说:“我不知道,要不你去问问老张?”
莫凌兴致不减,捕风捉影的问道:“老张是不是爱上你了?不然能对你那么好?”
李可对他的想法嗤之以鼻:“你懂什么叫无欲则刚吗?就因为不爱我,所以才会放心的把我送去武汉,而且完全不问过我的意见。你说是不是?”
莫凌愣了愣,又学着李可说话不吐脏字的高修养说:“人生不止是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啊。”
李可啼笑皆非的回道:“我选的是远方,与苟且没有关系。还有这明明是挺美好的一句话,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听着就那么龌龊了呢?”
莫凌忧伤的看着李可“你现在能言善道的已经可以兵不血刃了。”李可笑着调侃道:“承让承让。”
中午吃饭前,李可接到张经理的电话,约她一起到楼下吃饭。
李可心下疑惑,想来想去,只想通了一句话:施之以惠,受之于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