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最了解你的人是你的敌人,他自认为对云雀的某些特性抓得还是比较准,所以这个某种意义上打着那家伙标签的女人扒开一张反差巨大的嘴脸,六道骸一时居然不知道怎么招架。
银子也不是就一定要把这家伙捞出来卖掉,毕竟她待的时间有限,打造偶像什么的,明显是一个长期斗争过程。
可她就看不惯这家伙没事的时候出来撩一脚,失败后就自己躲回去把烂摊子扔给人家妹子的恶劣行径。
讲真,他倒是言之凿凿的一副兄长的口气,但明显是人家妹子常年跟在后面任劳任怨。这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当然不存在自己跳出来帮忙出头,因为人家根本就不需要。
可人参公鸡地时候指着这儿当痛脚踩就没错了,反正这家伙没安好心。
银子还想怼他两句,就见眼前的人毫无预兆的变成了妹子,库洛姆先是一怔,然后想到银子说的话脸有点红。
她想要帮骸大人辩驳两句,但一时又没办法组织语言,只好纠结自己为什么这么嘴笨。
银子回头,了然了,原来云雀和那些家伙已经玩儿完游戏回来了,怪不得六道骸躲得这么快,便宜他了。
她顿觉扫兴,重新拿起叉子准备继续和蛋糕缠绵,还没叉上去就被抓住了手——
“够了,你已经吃了大半,足够了。”云雀试图用平和的语气和这家伙讲道理。
“足够?对着三天没有摄取糖分的人说这话,你还是人吗?”说起这个银子就是气“反正对你我是没指望了,钱在你身上你说了算,咱人在屋檐下白吃白喝的趁着别人不高兴也只有自觉的份。”
“这到人家家里吃点你还要管?坐牢还兴放风呢,你这是哪个国家的酷刑?我知道了,你就是个变态,喜欢限制play对吧?绝对是这样,我就说吃个蛋糕怎么就碍着你了,不然没别的理由。”
云雀深吸了口气,觉得刚才低声下气试图和这家伙正经沟通的自己才是笨蛋,她除了惹自己生气就没别的能耐。
所以说直接动手才是他的做,这辈子他就没干过循循善诱的事,通过这次的教训他打定主意,以后也不会干这种蠢事了。
云雀伸手就要抢她的叉子,银子连忙躲开,但云雀吃准了她不会离开这里,她怕自己走了他会把蛋糕给她灭了,所以行动范围也有限。
云雀将她的肩膀揽过来,两个人就着半拥的姿势为着一只勺子抓挠掐打,在他们看来是一场严肃的立场之争,在别人看来那就是纯粹的打情骂俏,让人火大的那种。
沢田奈奈又端了一批食物上来,见状捂着脸到“哎呀!感情真好,我和纲君他爸恋爱的时候连牵手都害羞呢。”
所有人停下来手里的动作,整齐划一的把头转向两个人——
银子和云雀动作一僵,饶是两个人都不是在意别人目光的类型,可这状况要做到若无其事还是有点难度的。
“切!”率先打破尴尬空间的是xanxus,他对于小鬼的做作嗤之以鼻“怎么说?无聊的游戏也玩了这么久,是时候挑明了吧?”
“诶?关我屁事,不是你们奉命过来讨好未来老板的吗?给你们创造机会了还要怎么样?”银子一莫名其妙的样子“总之能力有限,只能帮你们到这儿了。”
巴利安当场就炸了——
“你怎么知道的?”斯夸罗被踩到脚背一样跳起来,被xanxus抓着头发就抡到墙上。
“我们可没有接这么没骨气的任务哟?”路斯利亚企图圆回来“比起这个人家更想知道你哪里打听来的情报。”
“这还用特意打听?那天出去玩的时候,你们一伙儿人骂过多少次‘该死的小鬼不懂事还不知道来跪舔,几天没杀人左右没意思’,考虑到以你们的德行是不可能自己愿意有事没事找来的。能想到的只有九代目的命令你们又端着架子想让人家来就你们了。”
巴利安傻了,原来这女人比他们想象中还要阴险,不仅勾引boss,还一路把他们的目的套出来半点不露口风平白看笑话。
而沢田确实差点被吓尿了,他在掩耳盗铃期间,原来别人早已经等的不耐烦了,果然这些人不是特地过来观光,根本就是瞄准他来的。
他心说九代目多管闲事,放巴利安到并盛?和他培养感情?搞事呢?
沢田绝得不能放任这个话题滋长,经历这么多事,他也稍微学聪明了,处事也学会了圆滑和迂回。
抬眼看来看,就看到还被云雀前辈死死抱住的银子小姐,他干巴巴笑了笑——
“那个,不是说好了,今天是庆祝云雀前辈恋情的派对吗?其他的事别在意,啊哈哈哈!”
不过貌似没人买他的账,云雀甚至不耐烦的说了句“多事!”
主要矛盾仍然被银子转移到关于巴利安是不是该低头讨好沢田纲吉的问题上来。
狱寺这就跳起来了“亏你们这些家伙背着命令还敢厚颜无耻的跟十代目平起平坐呢。对于巴利安来说九代目的命令是绝对的吧?”
“那边的,把主位给我让出来,刚才是十代目心善,实际上那不是你可以坐的地方。”他指着xanxus的座位到。
巴利安当然不干了,这些小鬼莫不是以为借着九代目的脸就可以上天?纷纷指责沢田纲吉这还没登基呢就嚣张起来了。
狱寺嘲讽回去论嚣张可没人比得过巴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