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没人听见我的话吗?”比水流寂寞到。
屋里只有须久那打不到人被气得跳脚的声音。
最后还是须久那累得喘不上气来才悻悻的收手跪在地上恢复精力,他才有空隙说话。
“单刀直入的说吧,坂田小姐,对于这次的袭击事件,我们希望你不要插手。”比水流用他那清冽的声音到“当然就这么说你不会放弃自己的计划,那么适度的,我也会给你一些可以放在天平上衡量的东西。”
“比如说,你的性命怎么样?”
“当时这家伙也是这么说的!”银子指着扶着面膜做瑜伽的御芍神紫“而且被踢上门的是你们吧?我以为我才是可以最先开口的那个。”
“那并不重要,反正最终结果也是由我给出你两个选择而已。”比水流到“别看我这样,还是很强的,至少比赤王和青王都要强,在拒绝之前,请务必先衡量一下胜算。”
“我查了一下你的来头,不是青组那样狭小的情报范围,而是全世界都查无此人。联系到你一开始的登场方式,实际上你和赤组也称不上多么深厚的交情吧?只是混饭的话,别看这个房间小,应该还是能够满足的。”
“当然,只是混饭的话,谁会起这么到处跑替人查案?”银子耸了耸肩膀。
“而且这样的话正是我想说的,别看阿银我这样,王权者甚至的,在我眼里只是挥着烧火棍玩儿的小鬼,别以为火焰什么的很稀奇哦,这种设定多的事,还有头上冒火的呢。”
“要不是有人出价够高,以阿银我的格调怎么可能屈驾跑到这种新剧组打工。而且还有谎报任务等级的嫌疑。”
“为了大家好,早点让阿银我干完活儿抽身吧,所以你们打了什么主意,干了哪些事,趁这个机会交代出来吧?不然到时候说我欺负一屋子的病号,小孩儿,老头,妖男什么的,也不好听是不是?”
“真失礼呢!”御芍神紫不满到“我更喜欢听别人叫我美丽的男子。”
“好好好!你美,你最美。面膜做完了就来劝劝你们王吧,省得一会儿刀剑无眼划花你的脸。”
“嘿?这年头的孩子都嚣张出了花样来了。”磐舟天鸡收起了那副昏昏欲睡的模样搓着下巴打量银子到“说实话,小姑娘是不是那个还没有摸清能力就急吼吼跳出头的无色折在你手上,就产生了王不过如此的错觉啊?”
“看在你漂亮的份上大叔再苦口婆心的劝劝你哦,别看这家伙瘫在椅子上基本什么都不干,衣服也让我们大叔和小鬼洗,年纪轻轻的就心安理得的使唤精力不如自己的人,可他生气起来是真的可怕哦。”
银子叹了口气“我说,咱们这样自吹自擂的,不但不能吓唬到对方,反而更磋磨时间了,我看你们也快到饭点了,咱别为一个话题轮番上阵了行吗?大家都等着开饭呢。”
说完没有任何预兆的,她伸手抓向比水流——
他像个身染重病的人,穿着束缚衣坐在轮椅上,却在银子那样迅猛的攻击下反应了过来。
耀眼的光散发开来,身上的束缚衣寸寸崩断,比水流的头发变成了白色,整个人发着光,敏捷的跳开银子的攻击范围,哪里还有病弱的样子。
但这一幕并没有让人感到轻松,整个房间的气氛凝固,因为除了比水流,没有任何一个人反应过来。
包括磐舟天鸡,第六王权者——灰之王。
他才堪堪抽出手/枪,却没能阻止那家伙靠近王的动作,至少就反应力来说,她甚至要优于自己这个王权者。
银子对全身发光的比水流吹了声口哨“浑厚流畅,稳定自制,你确实比周防尊那家伙要省心呢。”
“没办法,维持生命的前提下,对力量是不能任性指使的。”比水流到“实际上我很羡慕赤之王呢。”
“羡慕到巴不得人早点死吧?”银子攻过去,狭小的空间发挥有限,但两人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没有使用大规模杀伤性招式。
就这这么个碍手碍脚的空间里运用最基础的格斗交手防备“我看你也不像那么戾气的家伙呀?为什么要他死?有仇啊?”
实际都到这份上了,以他们的姿态来看,无色之王袭击十束的原因尚不明显,但绝对有他们的一份。
十束死最先受到影响的是谁?不得不说这些家伙看起来生活寒酸,但制造混乱却是让人拍案叫绝,只需要在关键的一点戳上一刀,甚至不用自己动手把火烧上来,就能坐在后面坐享渔翁之利。
“倒是没有仇。”比水流避开两次攻击“只是要是想我们的理想,就必然会造成一定的牺牲。不针对任何人,如果换一个人是赤王,一样的。”
“哟!倒是有自觉。”银子笑到“不过阿银我呢,最讨厌嘴里谈着什么理想未来,若无其事的让别人牺牲的家伙了。说真的,就跟别人要在我家门前修我最讨厌的蛋黄酱工厂,还告诉我这项目可以让好多人发家致富,逼着我把自己的房子推平了捐献土地一样。”
“这特喵的我又不喜欢蛋黄酱,发家致富也没我的份,凭什么就让我牺牲?凭最终受益的人多啊?”
她一刀捅过去,这次没有任何虚晃的招数,刀的轨迹清晰可见,本来是可以轻易避开的一招,然而比水流却没能避开。
他的力量很强,但实际上身体却很弱,小时候就失去心脏以至于并不能进行稍有强度的运动,实际上能够支撑他行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