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还想关爱一下他的智商重新解释一遍,就见桂已经从打击中清醒过来了。
他抬头,抓住银子的肩膀直视她,眼里是一派坚定的目光,甚至还透着兴奋“你,你放心,就算是银时的妻子,我也不会放弃的,挖兄弟墙角什么的虽然过意不去,但是,但是——”
银子见他兴奋得呼吸都急促了鸡皮疙瘩呲溜冒出一大片“什么过意不去?我看你兴奋得很呐!”
“走,我们马上就去找银时。”桂拉着她就往万事屋去“告诉他什么叫先来后到。”
说着还回头露出一个把握十足的潇洒微笑“放心吧,他要是不肯,我就管他要当初的给你的彩礼钱,既然抢走别人的妻子,承担债务是理所当然的吧。”
“他绝对拿不出一分钱来,只能老老实实签离婚协议。”
银子表情都木了,仔细想想,做女孩子还是很好的。至少自己那边的桂对她就是掏心掏肺,哪里像这个一样明目张胆的琢磨着ntr,半点没觉得不好意思不说兴奋到冒烟的样子。
其实银时也听不容易的,此时她诡异的升起了同情感。
那家伙拉着她边走边絮絮叨叨,这么短短十几米已经畅想到以后长子叫什么名字了。
亏得伊丽莎白冲上来拦住了他!
它着急的举着写字牌,上面写着行动在即,让桂不要分神之类的话。
桂一把挥开牌子“天人的世贸大楼什么时候都能炸,那玩意儿又不会长腿逃跑,我先把媳妇儿的事办了再说。”以免夜长梦多。
伊丽莎白顿时不干了,特喵的几十个人已经现场就位,为这次的袭击投入了多少人力物力?你就为了泡妞儿拍拍屁股折腾人白忙一趟啊?玩儿呢?
它竖着写字牌对准桂的脑袋就是一阵乱砍,想是血液狂飙挤出了多余的气泡原因,桂的脑子总算没有那么空了,半死不活的被伊丽莎白拉走了。
“喂!等等!”拉了十多米桂又挣扎着跑回来,他抓住银子的手“你哪儿也别去,就在万事屋等着我,一定等啊!剩下的彩礼我早就攒好了,而且比当年说的多好几倍,一定等着我啊!”
说罢又被拉远,声音在整条街上空旷的回荡。
银子低头琢磨,回去跟银时扯个结婚证,等桂找上门来的时候再离,把彩礼骗到手也不是一件很难操作的事。(喂!)
只是严格来说她还算个黑户,这不是刚刚战后那一两年,几年过去,户籍制度估计已经完善了,要浑水摸鱼估计难。
少不得托关系找人帮忙,可唯一认识的公家人就是真选组了,刚刚她还嚣张的一口气得罪了俩——
这会儿跑回去求帮忙会被要求身体行贿吧?
银子琢磨着回到家,三人这会儿都不在,估计去外面打零工赚伙食费了。她到处翻了翻,这个家真的穷酸得耗子都养不起。
米缸是空的,冰箱是空的,就连牙膏都扁得像不知道憋过多少次的样子,势要挤出最后一滴存货啊。
她悲催的叹了口气,你说人都混成这样了,完全眼红不起来了,妈蛋好想甩手走人。
可地方不是她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不然猩猩也得发火,还是得糊弄一段时间。
认命的下了楼,来到最近的一家百货超市,一口气置了一大堆吃的用的日用品。尤其是大米!
考虑到神乐的胃口,银子又让超市的人加了十包米,所幸光是生活物资再怎么也不能算大开销。
有两个税金小偷的钱包做底气,银子狂买了一通下来实际上还是游刃有余的。
超市见她买这么多,表示可以提供送货上门的服务,银子当然说好,于是报了万事屋的地址。
工作人员听了表情可以用震惊来形容,个个交头接耳的对那个穷酸的万事屋居然有底气买这么多东西感到不可置信。
银子跟着脸红,银时啊,你这穷酸的印象在街坊邻居中是多么不可磨灭了?
买了东西她就一个人晃晃悠悠的再度回了家,可打开门就撞见一个人钻进电视机箱里,正准备把被掏空的电视机往自己头上套——
!!!!!!
这特么就尴尬了!
和她自己不一样,银时这儿可是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菖雄骚扰自己凶残归凶残,但逮不到人的时候总无可奈何。
可银时就——累了一天回到家还要经历唯一像样点的财产被拆的事,这对于一个穷逼来说是多剧烈的打击?
即使是这样,银子也想选择无视,不是说,这样的抖m她打死不敢招惹第二个。
可她不找麻烦,不代表麻烦就不会找她。
小猿一见开门的是个女人就炸了,扔掉电视机一把苦无就投了过来“哪里来的野女人?只身一个人去别人男人家还要不要脸?世界就是被你这样轻浮□□的家伙败坏的。”
“你跟我银桑什么关系?说!你说呀!我知道了,一定是在路上偶然发现他英勇的风姿自己缠上来的。”
“你死心吧!银桑虽然温柔和煦,但骨子里却是抖s,你这样倒贴上来的赔钱货是没戏的,就算给你个好脸色也是一时玩玩而已,走得再远最后还是会回到我的怀抱的。”
“风姿——英勇?温柔和煦?”银子对这两个词有点牙酸“咱们认识的是同一个人?”
她不禁反思,当初菖雄也是各种溢美之词不吝堆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