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以前见过夏花。”侍人鬼好像经过了精心的打扮,青色的侍人袍虽然破旧依然,但是下 半身却不再是血肉模糊,反而看上去十分正常的样6子。
萧安然感受不到侍人鬼的恶意,轻轻点了点头:“我的一位老朋友曾经种过这种花。”
“小娃娃,你现在才六七岁的样子,哪来的什么老朋友?”侍人鬼显然不太相信:“今天我找你来,是想问你一件事情的。”
“什么事情?”萧安然站直身子,粉嫩的小脸板得紧紧的,力图让自己看上去成熟些。
侍人鬼倒是笑了,声音是侍人的尖细,但却不似昨晚一般带着恶意:“你不用紧张,我没什么恶意。”
萧安然小眉头往中间拢了拢:“我不紧张。”他与侍人鬼对视:“我不怕你的。”萧安然在外人面前向来输人不输阵,更何况他坚信自己单打独斗不可能输掉,故而说话的语气带着十足的淡然与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