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ione在这里就会大吃一惊——一般来说,他们是不可能在晚上,在这个时候看见harry的,而harry的身上也不是那件家传的,如同流水织就的隐身衣,而是一件由泛黄的布料与色彩斑斓的镶边组成的,长到拖地的古朴斗篷,而如果这时候能有一盏灯被放在他们面前,就能发现,本该洒在斗篷上的光像是树枝碰到墙壁一样,被压向了别的地方,没有一点落在斗篷上。
“那位阁下曾经说这件斗篷可以把非所有者的物质拒之门外,包括风,雨水,阳光之类的。”draco的眼睛使劲儿地往斗篷上面瞅,这可是herin创始人的斗篷,如果放在外面那也是顶尖级别的古董,而忽略其历史价值,这样的斗篷也是顶尖的魔法物品,而zar居然很快应允让o羡慕的同时越发觉得惶恐。
zar对harles和erik对harry,每个人都不可以说是不尽心,harry也是个很好的学生,教子,儿子,甚至他知道,snape对harry都是与旁人不同的,而zar留下的东西就足够一个麻瓜承受十次阿瓦达都能有一线生机,更别提是harry。
那是harry xavier,不是什么蠢蛋麻瓜。
draco一向觉得harry是个仿佛得到梅林眷顾的人。
为什么felton的画里会有那样的场景?
还是说——
想到这里,draco甚至一下子不小心咬破自己的舌尖,血腥味立马弥漫在口腔内,令他作呕。
——为什么那幅画上,那个……本来就满目疮痍,却仍然一下子化为了一滩血水的那个男人,他会觉得……这个男人是harry?
现在想起来,felton似乎还轻声问过他‘你怕什么’,一副仿佛不知道自己在画什么的嘴脸,一副仿佛draco不知道他在画什么的态度——但是draco就是知道,那个一瞬间就……的男人,那是……那像是他的好友。
他没有理由,但是他就是知道,即使他看清的只有一个脸的轮廓,他也清楚知道……
draco忍不住牙齿打颤,纵使事情已经过了几个小时,而那幅画在他视野里停留还不到三秒,他还是忍不住地回味起那从未有过的滋味。
那个男人说是惨死,绝不过分,而如果这个人是harry?
当时看画的draco,在想到这个的时候,本就被恐惧画面所惊吓到的情绪一下子崩溃了——
——他简直要发疯,简直要尖叫,简直要立马嚎啕大哭起来,可是他害怕极了,他所有的声音在出口的那一刹那被掐在了喉咙里,他叫也叫不出来,直到被felton扔去格里莫广场十二号,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开始抽泣。
如果现在的draco是那个时候的draco,一定会上去一拳头把felton打倒在地,让他不要画这种东西诅咒harry,但是恐怕下一秒他就会接着问:是谁干的?
到底是谁,这么恨harry,或者说恨那个男人,要那个男人尸骨无存?
红色,灰色,黑色,简简单单的三种颜色而抹成的画面在动起来之后,就这么给draco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
如果那个男人是harry,那这是什么?是预言?
draco听说过很多很多关于先知的传说,但是没有一种是felton这样的,但是felton除了丢他过来,一个字也没多提,draco也不敢去问。
如果这真的是预言那该怎么办。
draco因此而害怕。
这也是他就算觉得那是个传闻,也要找那面传说中‘可以预见未来的镜子’的缘故。
“这间没有,”harry兴致勃勃地关上一间教室的门,在draco脑袋里说道,他有点兴奋,窝在床上的时间太久了,他已经向往在非格里莫广场十二号的地方走路好久了,大家看他都跟个倒霉的易碎品一样,轻易不准他出房间,他也还真是第一次在城堡里夜游,特别是之前,他们偷偷通过菲尔顿的壁炉出来的时候,就算他们知道菲尔顿今天值班,不在办公室,这也简直是非同一般的刺激,“还剩几间房间……额,你怕黑吗,draco?你怎么了?”
作为一个读心者,o的情绪不是很好。或者说,这一天之内,恐惧会时不时地降临在他身上,但是o并不回答,后来问多了,就会没好气地回答‘问felton去’。
也许felton又吓唬他了。harry这么想着,眨了眨眼,从斗篷里伸出一只手,牵住了draco的手,因为每次这么做,draco的恐惧就会消散许多。
就算这么做……额,很像两个小姑娘,但是那又有什么呢。
“别怕别怕,”on教授不在这里,在这里的是我。有我在这里,我们甚至不怕被教授抓到,我们可以安心找那面镜子。”
“我才不是怕他和这些事情。”draco说着。但是如果有灯光打在他脸上,就能发现他的脸色好了许多。
但是有件事情你说得对。他想着,紧紧地牵住那只手。
——你在这里,而不是那幅画里!
…………
moira急急地踏出私人轿车,带着一打的资料,踏着高跟鞋跑进学院的台阶上时,她忙乱地差点把hank给撞翻。
“……哦抱……moira?”青年正准备习惯性道歉,就发现对方喘着气抓住他的手臂,“怎,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别急,慢慢说,或者我带你去见charles……”
“你必须立马带我去见coira喊道,“我——”她的脸上划过一丝苦痛,“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他!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