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缠绕着手指一圈又一圈的旋转,定定的看了半响,耿天慢慢的挪到炕边,把放在炕边水杯里的水倒掉,看看手中的空杯子又看看依然绕着手指转圈圈的清水,抿了下双唇的耿天把手指对准被子挪了过去。
半响,就在耿天以为清水根本无法离开手指时,一缕细细的水流直奔水杯洒去,短短的几秒钟,水杯装满了清水,就在耿天以为水会溢出来的时候,细细的水流消失了,而耿天的脑子也轰的一下炸开了。
只来得及感觉到脑子里嗡的一下的耿天随即倒在了炕边,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仅仅只是几秒钟,躺在炕上上一秒还紧闭双眼的耿天腾的一下睁大了双眼。
眼中满是不敢置信的耿天用力晃了晃头,赶紧低头看向常年挂在胸前的银戒指,仅仅一眼,耿天知道自己真的撞大运了。
常年不离身的银戒指已经消失了,空荡荡的胸口只剩下一根细长的红线,而他的脑海里,却多出一眼清澈的泉水,泉眼四周由白色的玉石堆砌,泉眼中还有一块同样用白色玉石竖立的玉碑,上面雕刻着“灵清”二字。
看看空荡荡的胸口,半响,耿天坐起身端起旁边的水杯大口喝下,甘甜的泉水带着一股的说不出的透亮从喉间滑下。
清澈、甘甜又带着说不出的透亮让喝下泉水的耿天瞬间出了一层汗,直到这一刻,耿天才明白什么叫做神清气爽什么叫做万千毛孔全部打开。
而就在耿天忍不住露出一丝惬意的神情时,脑海中的泉水四周却弥漫着一层虽然淡却能看得见的乳白色液体,不动不移,只是悬浮在清泉上空的液体让耿天愣住了,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的耿天一动不动的紧紧盯住液体。
好久,吧嗒一声,悬浮在半空中的液体突然滴落在玉碑上,而随后沿着玉碑流进泉水中,好像带着清脆的响声在耳边炸开,皱了下眉头,还没等耿天有所反应,液体消失了。
紧张的咽口吐沫,意念一动的耿天指尖再次出现了泉水,倒进被子,杯满泉水消,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但耿天却有种感觉,加了液体的泉水更加的不凡。
再次喝光杯子里的泉水,依然是一层汗珠子,耿天感觉人越发的舒坦,一种浑身上下都透亮的感觉从心里涌出。
大脑清晰了不说,浑身上下好像有使不完的劲,直到这一刻,耿天才确定,自己得了一个了不得的东西。
忍不住裂开嘴露出笑容的耿天心底微微一动,拿过放在炕柜上的闹钟看了一眼,三点,咧了下嘴的耿天跟烙饼似的在炕上翻来覆去的等着亮天。
好不容易熬到四点,天空发白时,再也等不及的耿天悄悄的起身,套上衣服直奔家里的水井,四处看了一眼,意念再次涌动的耿天手指出现一股水流,不同于流向水杯的细微,或许知道体积不同似的,好像城里的自来水管,呼的一下,涌出拇指粗的水流冲向自家院子里的水井。
仅仅几分钟,泉水自动消失,暗暗咋舌的耿天随即兴奋起来,扔下放在井边的水桶,吱嘎吱嘎中,一桶水从井下拽上来,甚至等不及回屋取水舀子,趴在桶边的耿天喝了一口,仅仅一口,耿天的眼睛亮了,井水的味道变了,虽然比不上加了液体的泉水,但绝对比得上第一杯水的。
兴奋已经不足以形容耿天愉悦的心情,悄悄的跑到后院的耿天给安放在后屋的保家仙和已逝老人们上完香后,郑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做完一切,耿天回到前院,点燃灶眼,洗米蒸饭,一顿忙碌,等到五点半耿二生起床时,好家伙,满院子都是米饭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