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彻和妞妞对看一眼,他们已经靠得很近了,使劲贴着瓦格纳的身子帮他取暖,包袱里的衣服也全盖在瓦格纳身上。
阿彻对着瓦格纳瑟瑟发抖的身子大口哈热气:“这样好些了吗?”
“好了一米米,今天怎么这么冷啊……”瓦格纳倒吸了口凉气。
妞妞忙说:“你继续说啊,然后呢?”
“老头子简直冷血到令人发指啊……”瓦格纳继续回忆起来。
老头子对瓦格纳很冷漠,完全就当他是客厅里一个摆设,最开始那段时间,瓦格纳经常都吃不饱,但是也饿不死就是了,老头子自己吃饭时会随便剩点汤汤水水的喂它。
一人一狗彼此看不顺眼,但是也相安无事地相处了很久,老头子爱听古典音乐,那时还没有名字的瓦格纳还在纸箱子里时就经常被音炮的轰鸣折磨。
有一天晚上老头子正听伯恩斯坦的柴可夫斯基《悲怆》起劲,突然一下停电了,屋子里一片漆黑,老头打电话去问了物管,要第二天早上才能来电,瓦格纳知道老头不听音乐睡不着觉,心里幸灾乐祸得要命,特别舒坦地蜷着身子睡起觉来,还故意打起鼾。
老头果然就不高兴了,走过来用拐杖敲他的箱子:“喂,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