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走下河洗澡,摸摸喉咙,那儿的皮肤泛起丝丝刺痛。上挑的桃花眼痛苦的眯了眯,眸中是掩饰不住的厌恶。
岩一边津津有味的吃着肉一边看夏云,有些担心他被那不过五米宽的潺潺流水冲走。
将身体自虐般的狠狠搓洗了一遍,然后夏云把还没干透的鞋子也搓洗了一下,上岸时又穿上了。站在岸边时迟疑了片刻,然后走回野人的洞穴。
太阳移到了山洞这边,夏云把鞋子竖在外面晒太阳,自己坐在草堆最里面躲太阳。空闲下来,夏云翻出破碎的衣服,看了看,然后从背包找出了一卷白线。线卷中插着一根不锈钢针。
为什么会有针?
这是他人生可观的一笔黑历史。
初中的一次校外郊游,夏云那时还有些调皮,在山上像个猴子似的上蹿下跳。结果乐极生悲,不慎脚滑差点从十米高的树上掉下来,人到是好运抱住了树干,但裤档却被断树枝勾住,一下被刮破了一条十几厘米的口子,还险些受伤。
裤档灌进来的风凉得他直打哆嗦,同学们的爆笑震得树林的鸟都飞起了几群,夏云当时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后来他把外套系在腰间,在同学们的嘲笑中度过了一个终身难忘的校外郊游。
于是,这件事就成了夏云整个初中被人嘲笑的话题,然后他便有了游玩带针线的习惯。
他把衣服裤子拼好,思索着该怎么补。
纯棉t恤太烂,无法修补了,用来当洗脸方巾也行。休闲长裤的布料到很完整,但腰头裤档这些繁琐工艺的地方都破了,让他补成原来的样子是不可能的。就内裤还算好弄。
想了想,夏云决定把长裤改成短裤。匕首还没开刃,长裤暂时改不了,夏云就先缝起内裤来。
岩把一条羊腿啃得干干净净,直到一丝血肉都不剩,才意犹未尽的放下。在河边清洗了污血,回到了山洞。
“你在做什么?”岩说着大步走进洞穴,高大的身影遮住了大片阳光。
夏云缝好内裤正准备穿上,见他过来身体就是一紧。
岩的个头比一米八零的夏云足足高一个头,差不多有两米,背后的强光让他的脸陷入黑暗,无端给人窒息感。
夏云抱着衣物往后挪了挪,呼吸无意识的放轻了。
岩微微一笑走进来,日光从他背后流泻,洞穴明亮了,他的脸也清晰了起来。
他身体遍布稀疏不一的棕色毛发,唯有一张脸和大半个脖子干干净净,连胡子都不长,形成一个干干净净的三角区。
棕毛人扁平的面部如果长了毛发,进食时毛发必然会染上血迹,久而就是必会滋生各种细菌,现在这种毛发分布也是无数代进化出来的结果。
夏云低下头,快速套上内裤。岩蹲在草堆上,双手穿过夏云腋下把他拖了上来,打趣道:“都坐地上了,这么怕我?”
夏云低头不语。岩自说自话也觉得没趣,便不开口了。他见夏云又把那布片套在了腰上,心情好了起来。
这布蒙的好,把伴侣的性。器完全裹住了,这样别人就看不见了哈哈哈哈。
岩兴趣盎然,伸手摸夏云身上的布料。夏云“啪”的一下拍上岩的手,把它丢开了。
“你做什么?”夏云紧张道。
岩俯身靠近夏云的身体,两人的距离近得夏云的手臂能感受到对方呼吸间的气流。
“果然语言不同,你既然生活在我们这儿了,就学我们的话吧。”岩说着话,无预兆的一把抓住了内裤中的一团,随意地揉捏把玩。
“啊!”夏云瞬间就炸了,胡乱挥开岩的手,急急往后挪。他眼神防备地盯着岩的脸,不得不承认,野人的脸长的挺不错的,浓眉大眼,鼻梁挺直,麦色的皮肤紧实平滑,看得出年纪不大,最多也就二十五六。
“呵呵。”岩愉快地轻笑,露出一口白牙。
夏云又被野人的一口好牙惊讶到了,就算是天天刷牙的现代人,也很难有这么洁白的牙齿。野人是怎么保持口腔和牙齿卫生的?
想到这儿夏云舔了舔牙齿,他有一个月没刷牙了,就算吃的少,每天还会用衣服擦洗牙齿,但还是感觉牙齿不如以前干净了。
岩可不知道夏云这一瞬脑子里闪过多少想法,他只觉眼前的人被自己吓得咋咋呼呼的很好玩。看向夏云的脚,岩更是惊讶,伴侣连不单身体白白嫩嫩,连脚也软软乎乎的,那粉嘟嘟的趾头像一粒粒肉球,捏起来一定手感超好。
想着他就伸手去捏了。
果然,捏着好舒服!
岩惬意地眯了眼,暗忖道:这么柔嫩的东西到底是如何撑起整个身体的?难怪他要用东西包住脚,否则根本不能在丛林里行走吧。就算包住,应该也会痛,他一定要好好照顾伴侣。
夏云被捏的发痒,不安地动了动。他的脚在湿运动鞋里泡了一天一夜,脚底的老皮都被泡软了,洗澡时被他刮得干干净净,皮都掉了好几层,当然嫩。
这种程度夏云还能忍受,要捏脚就随便捏去吧,又不会少块肉。
两个人的脚放在一起,区别巨大,夏云也忍不住打量对方的脚。
野人的腿布满三四厘米长的棕毛,不太密,因为他的毛孔间隔和正常人差不多。腿上肌肉发达,看不见一丝软肉,所以没有肌肉的膝盖处显得格外的瘦,像皮包骨,但骨骼的粗度却不会给人脆弱感。
脚更坚实,连肉都看不见,全是凸起的筋骨。脚趾很长,微微弓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