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松了景元帝的手站起身,没带看柳惜一眼的直接出了寝殿。
“哼,嚣张什幺,等我爹做了帝君,斩了你们全家。”柳惜被气的不行,冲着沈清的背影放狠话。
景元帝本就怨恨柳惜来的不是时候,一听这话更是火冒三丈。景元帝现在都没心情为自己轻信j,i,an臣而后悔了,大错已铸成,再怎幺后悔也于事无补。景元帝只盼着能度过这次难关,等自己醒来后,定将柳家满门抄斩,日后要好好擦亮眼睛看看到底谁忠谁j,i,an。
景元帝现在看见柳惜就火大,更何况还没弄清楚自己和沈清之间的事儿,景元帝便也出了寝殿,直追沈清而去。至于还躺在床上的身体,目前还未到最后时刻,景元帝猜测柳翰林还不会动自己,所以自己的身体暂时是安全的,柳惜留在寝殿也只是监视而已。
景元帝追上沈清,跟他一起回了凤栖殿。
“君后,柳相现在封锁了整个京城,进城容易出城却万般艰难。”沈清刚一回凤栖殿,侍从便赶忙上前禀道。
“看来柳相是害怕有人把帝君昏迷的消息泄露出去,我本来希望帝君能快些醒来,让这件事风平浪静的过去,就没有通知父亲。毕竟父亲手握重兵,若带兵进入京城,稍有不慎反而会被安上忤逆犯上的罪名。但现在已经能确定柳相谋朝篡位的野心了,我们必须尽快通知父亲。”沈清皱起眉头,说话间语气很是焦急。
“但现在想要出城太难了,听说不仅会详查盘问,还要搜遍全身。”侍从为难道。
“再难我们也要把消息送出去,绝不能让大景王朝落在乱臣贼子手中。你去把沈风叫来,他身上有些功夫,当初进宫时父亲怕我被欺负,便让他一起进宫保护我。现在也只有派他去了,把握还大一些。”沈清很快从慌乱状态中冷静下来,头脑清晰的布置着。
沈风被叫来后,沈清千叮万嘱务必要将帝君昏迷和柳相欲篡位之事告知父亲,沈风随后领命而去。
“君后,您去歇会儿吧,这些天您为了帝君之事一直都未休息好。”沈风走后,侍从看到沈清一脸的倦怠神色,关心的规劝道。
“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沈清摆摆手,挥退了侍从。
一直站在旁边的景元帝看到这一切,愧疚感如排山倒海般袭来,轻信小人导致朝堂动荡,没想到最后帮了自己的却是曾经想要废弃的沈清。景元帝望着身旁的沈清,想起这些年对他的冷淡,对他的错待,鼻子一酸似有s-hi热的液体从眼眶涌出。景元帝抬起手想要抚摸沈清的脸颊,可半透明的手掌却无法触碰到温暖的肌肤,直接穿了过去。
沈清在房中默然的站了会儿,走到床边掀起被褥,又拿了那块玉佩握在手中仔细端详。须臾,沈清脸上露出坚定神色,攥紧手中玉佩低语道,赢哥哥你放心,我决不会让j,i,an臣得逞,你也要快些醒来啊……
景元帝再次见到这块玉佩,越看越眼熟,过往回忆涌入大脑,景元帝终于明白自己为什幺会看这块玉佩眼熟了,因为它原本就是自己的。
第7章 前尘往事
景元帝龙赢十三岁生辰时,父皇为当时身为太子的他举办寿宴,召来百官进宫庆贺,还为了给龙赢解闷,又命百官进宫里必须带着自家孩子,好陪龙赢玩耍。
“一个个的都烦死了。”少年龙赢好不容易摆脱了一堆阿谀奉承之人,独自一人跑到御花园透气。
“呜呜呜~”突然御花园假山后传来一阵哭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