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那个背信在先的人明明是你……”湛金也突然看向了焕银。金色的妖瞳比火焰更炽热。比黄金更耀眼。
“有那种事。我为什么不知道……”湛金的态度不像是在看玩笑。看得焕银一阵心虚。
“是啊。我明明亲眼看见你和她……”湛金金色的眼睛里突然现出了明显的痛苦之色。再也说不下去了。
“原來是为了这个。”焕银发出一阵冷笑。“那你的心眼还真的是比针鼻儿都还要小……”
“不错。我就是心胸狭窄。那又如何。”被焕银这么一番奚落。湛金也突然变得恼怒起來。刚才还有些沉重而伤感的气氛也瞬间变得有些令人哭笑不得。
“所以。就为了你的气量狭小。就要我受了这么多年的折磨。”焕银不依不饶地揪住了湛金。
“天天和自己的夫人在人前大秀恩爱的人只怕是沒有资格这样说吧。”被焕银指责、埋怨湛金也毫不留情地攻击着焕银的弱点。
“你……”被湛金这么一说。焕银顿时有些说不出话來了。
“还是我來替他说好了。他之所以对外说我们二人是结伴出游。只不过是因为我们两个人都实在是已经受够了在人前假扮恩爱的夫妻。”一个柔和悦耳的声音由远及近。让忙着吵架斗嘴的湛金和焕银瞬间冷静了下來。
“夫人。你怎么來了。”认出了自己的妻子。焕银突然觉得这样的场面实在是有些尴尬。
“我为什么不能來。别忘了凤合也是我的儿子。”妻子对焕银微微一笑。看起來倒是落落大方。
“你刚才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湛金一双眼睛却还是盯着焕银的妻子不放。
“沒什么。我和他的婚姻不过是各取所需。想要孩子。就必须和雄性在一起。这也算是身为雌性的一种悲哀吧。我们妖物的雌性本就相当独立。只不过是在养育后代的时候才更需要雄性。”焕银的妻子笑着看向了湛金。“虽然我早就料到他会來找你。但却沒有想到你们两个竟然都如此的有耐心……”先是发出一声长叹。焕银的妻子竟然掩口轻笑出声。
“你们妖精在这一点上还真是冷淡……”面对这样令人意外的场面。湛金不免发出由衷的感叹。
“彼此间根本毫无忠诚度可言的魔物更沒资格这样评价我们吧。”焕银不满地看向湛金。局面顿时又有开始变得紧张的趋势。
“你们两个究竟要怎样我并不关心。但现在我们最关心的难道不该是凤合的事。”焕银的妻子摇头劝住了两位就要再次闹得不可开交的主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