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水产类动物与马大为不同,也就不能用马作为标准下药,也使得这大佑的兽医精通此道的甚少。加之没有像后世产业化水产养殖业,多以捕捞野生鱼类为主,所以使得钻于此道的兽医更少。在这新湖县里,兽医知晓的只怕还没有渔民多。不是他们不想学,而是无处可学,平日用得也少,也就不甚在意了。
而赵清河从上大学开始,他们那就开始兴养鱼养鳖等,而外公又正好不擅长此道,所以赵清河在大学里的时候,这部分学得特别认真,想着以后能弥补外公这一缺憾。赵清河在这上面下了不少功夫,在这方便颇有一套,为此还让不少人夸他比他外公还要厉害,外公还没他这一手呢。
赵清河笑着点头,“确实会几手。”
若是从前他绝对不会说得这般谦虚,要知道当初就连外地养鱼户都去寻他治过病,不仅是淡水鱼海鱼也会那么几手,曾经还去市里治愈了海豚。只可惜他当初学习的时候太过于依赖西药,可现在就算他有天大的本事,没有药他也只能干瞪眼。
魏远志一听激动不已,声音都带着颤抖,“赵大夫,您能教我吗?”
魏远志最是勤奋好学,有新鲜玩意最是愿意第一个尝试,在学习医术方面也是最灵光。其他不说,就上次那混睛虫病的治疗,魏远志当天就能下手套虫就可见一斑。
赵清河非常欣赏魏远志,笑道:“有何不可。”
魏远志激动得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干脆朝着赵清河深深的鞠了一躬,一切尽在不言中。
侯哥儿和周路也一脸希翼,可又担心赵清河为难,蹉跎着不知该不该开这个口。赵清河直接道:“你们二人若是想学也可以一块,不过我现在只知病情不知如何用药,确切说不知道如何用咱们平时常见的药,需要一起讨论学习,一同找到治愈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