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墨敢发誓,经过卫穆这麽一朝,他也许真的要把女人归於绝缘体,可这会儿,贞操重要,小命更重要,他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脱了裤子提起被吓得软绵绵的枪杆──不就是跟女人做麽,他时墨是男人,有什麽难的。
时墨吸了一口气,揉了揉小玉茎,没反应,他为难地看了看卫穆,卫穆狠戾的眸子再次狠狠地吓住了他,他扶著自己没义气的兄弟,准备就这样塞进去得了。
可到了那关口他才知道,他没办法进去,不止因为卫穆的威胁,更因为──他已经被卫穆调教得只能接受那个叫卫穆的男人了。
他跟女人调情,跟女人暧昧,却从来不跟他们上床,那是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碰不了女人,不会做对不起卫穆的事儿,才敢那麽放肆。
卫穆眼泪鼻涕一大把,连跪带爬跪到了卫穆面前,“哥,你饶了我,我下次不敢了,真不敢了......”
“想死还是活?”卫穆眯著眼,眼中冷光迷离幽深。
时墨吞了吞口水,“......想活”咬了咬下唇,抬头看卫穆,无赖的本性瞬间恢复,光屁股坐在办公桌下的阴影里,“你杀了我,我还是不能碰她,那你自己看著办,你要舍得,也别磨磨蹭蹭的,是个爷们就麻利点。”
卫穆居高临下抬起他的下巴,时墨耍过无赖之後还是怕了,可怜兮兮地瞅著卫穆,卫穆有一瞬间的心软,可也仅仅一瞬间。
卫穆知道,时墨这小子就是不见棺材不见泪,把他宠上天了他就忘了谁才是主导者,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不让他断了对女人的心思,卫穆一天就不放心。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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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05 办公室
时墨压下脑袋,凑到卫穆胯下,两瓣门牙扯著卫穆的裤链往下拉,他要讨好卫穆,他知道卫穆舍不得对他下手,这是他最大的有势,商人懂得审时度势,刚才的卫穆怒气太重,他不敢忤逆他,这会儿,他相信他已经心软了。
时墨坐在卫穆腿上,後面有办公桌遮掩著,徐明蓝看不见,事实上她也没心情看,要不是卫穆没发话,她早冲出去了。
而卫穆也没打算叫他出去,他就是要让时墨在徐明蓝的眼皮底下给他kǒu_jiāo,要让时墨永远记住这种羞耻的感觉。
羞耻?
时墨知道什麽是羞耻吗?
那种没心没肺得势的时候张扬跋扈,失势的时候跟个狗腿子一样的墙头草,知道什麽是羞耻?亏得他卫穆这麽看得起他。
时墨拉下裤链,舌尖隔著内裤舔舐卫穆的巨大。狐狸勾魂眼瞧著卫穆的反应,看见卫穆舒爽难耐的表情,得意地挑了挑眼睛。
卫穆望见他被皮带蹭得红彤彤的鼻子,像小狗一样的可怜,宠溺地揉了揉他柔软的头发。
时墨抽掉他的皮带,将利器掏出来含进嘴里,男人的利器在他的口中进进出出,看著他的目光越来越放肆露骨。
时墨吞吐了一会,嘴就开始软了,伸出舌尖去描绘男人的形状,粉红色的舌尖像一条小蛇一样,引领著男人攀爬yù_wàng的高峰,从顶端舔到末端让男人如在云端!翔了一圈,可面上依旧是冷冷的,让时墨心慌的很。
没有看见卫穆深陷情欲中性感的要命的表情,时墨沮丧地准备退出,哪知男人突然抓著他的脑袋,将退出一半的性器撞进了他的喉咙深处。
深喉。
卫穆,你他妈的。
心里骂著,时墨却没反抗,只是眼神稍稍变了点狠戾,熟知他的人都知道,这是墨少记上仇的征兆了。
卫穆却爱死了他那股狠劲,抓著时墨的脑袋在他嘴里使劲冲刺起来,,每次都冲到最深处,享受著被时墨湿滑的小嘴包裹著的快感。
时墨有心让卫穆快点结束,嘴里也收缩得厉害,卫穆也没怎麽折腾他,知道不能把这混小子惹急了,畅快地全射进时墨嘴里,时墨没忘记著自己正在讨好卫穆,一滴不漏地全吞下卫穆的子子孙孙,有几滴挂在嘴角,也被时墨舌尖一勾,勾进了嘴里,煽情至极。
时墨还坐在卫穆的脚掌上,卫穆尖利的皮鞋尖在时墨的股沟里刺探,漫不经心说:“小墨,你秘书还在等你呢。”
时墨很上道,“哥,你让她滚就是了。”
“嗯?”卫穆故作为难,“可这是你最上心可不敢。”
卫穆把最上心三个字咬得很重。
时墨一个哆嗦,“我最上心的,不是哥嘛。”讨好地笑看卫穆,“哥要是介意,改明儿把她开除。”
“改明儿?”声音低沈,威胁味十足。
时墨立刻改口,“不,现在,现在立刻开除。”
时墨站起来,声色严厉,“徐秘书,你被解雇了,去财务室领钱走人吧。”
徐明蓝怔在沙发上,怎麽也没想到纨!跋扈的墨少竟然怕一个男人怕成这样,而他们之间明显得暧昧徐明蓝没有忽略,难道......
如果是这样,那可真是个翻天覆地的新闻了。
徐明蓝算计的眼神没有逃过卫穆的眼底,他冷冷一笑──徐明蓝自以为抓住了他和时墨的把柄,却不知道,他根本没打算放过她。
一个不知死活勾引时墨的女人,他怎麽可能放过。
“出去!”
卫穆脸上的表情阴冷令人不寒而栗,徐明蓝得到赦令,套上衣服慌不择路冲了出去。
时墨下身光溜溜地站在卫穆面前,背对著他,两瓣臀肉在他的眼前,卫穆伸出大掌往两边挤开,露出其中不知被他疼爱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