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启把门关了,两手一合抱住他,笑着任他骂。
陶令华骂的筋疲力尽,汗透了两层衣,鼻涕眼泪都抹到穆启胸前。穆启觉得他应该发泄完了,就想抱起他到床上去。
陶令华用力一推道:“我要出去上茅厕!”
穆启点头,看来是有点软化了,且放松些,不能逼他太紧了。
陶令华夺门而出,因为头有点晕就脚步跌撞着到处走。无意中竟撞出了大门口。此地僻静,倒是不用担心有人发现醉了的人的丑态。看看街上无人,陶令华也不想回去,就闲走了起来。
喝了酒就觉得浑身冒汗,腻腻的很难受。夕阳西下,暑气蒸腾,路两边的树有很多是四季桂树,也是正开花,香味熏的人头晕,不知道为什么就很恨这种没节操的桂树,大夏天的开什么花?弄的人心烦意乱!
走着走着,忽见前边有个胡同,人家门前有树荫,树荫底下有个石头墩子,倒显得凉快。陶令华正害渴嫌热,快步走到那石墩子上坐着,果然凉快。坐了一会,酒意上来,竟然昏昏欲睡。
不知过了多久,陶令华觉得好像有人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的,很痒,以为是穆启,睁开眼睛想揍穆启。可是却看到一个陌生的脸,不,不是很陌生,至少是认识。是那个只见过两面的的胡林胡大人。
赶快往自己身上一看,衣衫半解,胡林正色迷迷地在用手自己身上游走,时不时还亲一口。
陶令华几乎立刻想吐,可还是按捺住,勉强撑起身体推开他正色道:“胡大人,你这是干什么?学生是哪里得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