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思索了一番后答:“并无。”
“近来食欲可佳?夜来起夜是否频繁?白日里是否畏光?”牧轻言又问了一连串问题,虽然不甚礼貌,但如此紧张的局面下也没人怪罪。他招来纸币写下方子,略略一吹便递给一直侍奉在侧的太监。
“这剂药是强效药,逆经脉而行,强行行气血。但只可用此一次,之后需得换方子细细调理。”说完,牧轻言又回到方才位置上站定出神。
但是那捧着药方的太监没有动,底下跪着的人也都含着质疑的目光。
“还不快去抓药!你们能等,皇上可等不了!”曲泊舟一声怒喝。
这时皇后也横眉竖眼,“等什么呢!你们一个个是不想活命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哈哈哈哈哈
☆、第二个世界
太医院院使一晕不起,牧轻言由于救治有功,被任命代行院使之职,也因此好几天没能踏出皇宫大门。他整天太医院—太极殿两点一线,皇帝出状况了便赶过去治病,没状况时便留在房中对着药材研究怎么治病。
大夏这位继位没个几年就有驾鹤西去趋势的皇帝在牧轻言的调理下一天天好了起来,正值战时,他仍旧大手笔地命人将赏赐一箱一箱往魏栖的府上抬。牧轻言边称药边感叹,这民心浮动孽障四起,真不该怪天命。
卯时未至,着各品级朝服的官员们已候在太和殿外多时,待紧阖的大门徐徐而开,太监的公鸡嗓一叫唤,便此而入,文武分列,品级划行。养了多日病的皇帝被扶着坐上龙椅,居高临下地一扫后竟又昏昏欲睡起来。
总管太监刚说完一句“有事起奏,无事退朝”,武官之首出列跪于阶前。
“臣有本要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