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冒绿光地盯着蔡斯年,像是苍蝇见了肉,像是今天第一次认识这个人:“厉害啊,兰瑟现在也是影视歌三栖小天王,你就这样黑他,够胆!”
台下一片惊呼,台上男搭档花容失色,眉毛要飞到天上去。
蔡斯年安静地看着她,半晌摇头:“不是这样的。”
“他当时也不到二十岁,他什么都没做,只是一直对我很好。”
“但我离团后,再给他发信息,都要一两天才会回复,再给他打电话,基本永远是占线,就算接起来也说不了两分钟。”
“他太忙了,我再也没有能够约他出来吃饭,再也没能跟他一起出来闲逛,也再没有除了通告之外的交集。我们后来再也没有聚在一起过,甚至没再单独说过话。”
“有的时候朋友就是会渐行渐远,这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可我却难以接受。”
“就是这样而已。”
他还在微笑,全场却寂静了好几秒钟,仿佛所有人都被一种悲伤的情绪攫取住了,这种伤感几乎被话语的平淡完全掩盖,却显得更加悠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