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月不满的哼哼了两声,扭动着身体把自己的火热蹭到简翼手中。内裤包裹下的东西已经弄湿了那层薄薄的布料,褪下碍事的长裤,简翼再次来到名月面前,重重的吻上去,让自己的火热和名月的火热重叠在一起,不断磨擦,直至磨擦出更加激烈的火花,
“嗯……要……”感觉到简翼的动作,名月忍不住仰起脖子呻咛出声,却在简翼的亲吻下显得支离破碎。
简翼空出右手,在他身上到处游走,听到名月支离破碎的呻咛,伸出手指,精准的勾住唯一的那层布料,拉开来,顺着滑进去……简翼跪在名月两腿之间,把两人的东西握在手中不断的互相磨擦,觉得脑袋里面不断的‘嗡嗡’作响,然后头脑里面一片空白,接着血气上涌,呼吸也越来越热、越来越粗重,直到临界点的到来,
身下的名月也弓起身体,感觉手中的东西颤抖了两下,然后在名月的闷哼中手中湿了一片,心里清楚的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却没有意料中的那种恶心感,反而让人更加兴奋。
简翼刚刚趴在名月身上喘息了一会儿,刚刚缓过劲来,名月又开始在简翼身下扭动身体,两只手也不停的到处煽风点火,一波为平,一波又起,后来也不知道到底发泄过几次,两人才停下来,相拥而眠。
阳光透过米白色的窗帘斑驳陆离的撒在了屋子中间,落在床上,斑驳的光点映在床上的人紧闭着的眼帘上,调皮的跳动,简翼就是被这些映在眼帘上的光点弄醒过来的。
刚刚清醒过来,手臂就传来一阵类似电击又酸又麻又有些疼痛的感觉,简翼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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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揉捏着酸涨的手臂从床上坐起来,陌生的房间让刚刚睡醒的简翼头脑一懵,接着才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床上除了自己没有其他人,房间一边玻璃幕墙后面,浴室里面不断传来水声,名月应该在里面。
简翼刚刚套好衣服,名月就从浴室里面围着一条裕巾出来,原本就偏向白皙的皮肤带着些被热水气蒸出来的粉红,头发上的水珠顺着脖子滑下,让脑袋还有些懵懵的简翼呼吸一顿,心跳不断加快。
看到坐在床上的简翼,名月顿了顿,走到衣柜前,拿好衣服,又转身回了浴室,等他再次出来已经是西装笔挺。简翼还来不及说些什么来打破僵硬的气氛,名月就拧开门锁,到门边的时候停下了脚步,临走前说了句,“走之前记得帮我把门锁上。”
等简翼从这句话里反应过来,追出门,房间里面已经没有了另外一个人的影子。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
☆、想明白
若大的房间里面只有简翼一个人,在有就是弥漫空气中的尼古丁,打电话给五月让他帮忙向公司里面请假的时候才知道今天是周末,不用去上班。
早上在名月离开卧室后,简翼像是触电一样马上从坐着的床上跳了起来,追出了卧室,结果找遍了整间屋子里面也没有一个人!
简翼失神的坐着发了一会儿呆,然后才又突然动作迅速的洗完澡,穿好衣服逃离似的的离开了名月的家。
出了小区门口,简翼向着公司的方向走去,刚刚走了没几步,又折回来,直接回了家。简翼一回到自己家,就掏出平时动也不会动的香烟,坐在客厅里沙发上抽起来。
早上名月的表情简翼始终没有想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同样让简翼想不明白还有他早上的行动,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简翼才想起还有上班这么一回事,匆匆忙忙的掏出手机打电话给五月,结果被五月狠狠嘲笑了一番,才被告知今天是周日。
经过五月这么一闹,倒是把简翼郁卒的心情驱散不少,心情好了,自然而然的有些事情也就容易想通了,反正做了就做了,还能怎么样?
时间肯定是不可能倒回去的了,就算是时间返回去了也不能够磨灭自己对他确实是有好感的事实。
而且昨天晚上那些事情也全部都是自愿的没有人强迫。既然事情都已经发展到了现在这一步了,那也就只有唯心而行了。
想通了这点,简翼阴霾了好几天的心终于放晴,熄灭手中的香烟,打开窗户透气,简翼把满屋子的尼古丁放出去,收拾好烟灰缸,准备了些吃的,然后才到简夏所住的房间去找人,看时辰,酒也应该醒了。
虽然自己的父母比起其他人家里的父母来说确实要开明得多,但是应该也还没有开明到可以欣然的接受自己未来的儿媳妇突然一下子就变成一个跟自己儿子一样的男人的程度吧
看来以后父母这边都得靠他来多照顾了。
简翼打开卧室的门,却发现屋子里面居然是空的,床上早就已经没有了人影,简夏早已经不在了。
心情恢复过来的简翼迅速的整理了一下这两天发生的大多事情,很快就发现了简夏的不对。打电话过去,对方没人接听,只好到学校宿舍去找,却也没人。
倒是同简夏同一个宿舍的一个男生说可能在他导师那里,写了地址,让简翼过去找找看。三层的早期小洋房,周围是一片小型的树林,楼梯边上生锈的铁栏会随着路人的脚步而发出‘吱吱’的响声,有很是些吓人。
简翼按着字条上面写的敲响了三楼最左边的房门,屋里传
来应门声,“来啦,请稍等一下。”
听声音倒是有些耳熟,在门外稍微等了一会儿,门就打开来,开门的是那天简夏带回去的那个有些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