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挺好,”刚才出来说话的那个男人走了过来,直接将手搭在释立旭的肩上,一身酒气的对着掌教真人说道,“这娃娃我挺中意的,每次天赋好的,都不愿和我一起专学符隶阵法,现在好,我至今都只有终松一名弟子,他能待到最后,定然精神力不弱,修此道定然是前途可嘉。”
“其余之人可有异议?”掌教真人问道。
底下一片安静,过了一会,掌教真人对着释立旭说:“拜师吧。”
释立旭双手交叠在自己的左胸上,对那男人鞠躬,直至视线与自己的膝盖平行。
男人扶起他,拍拍他的肩,道:“我子铭也是有二弟子,你们此辈属终,道号便叫终旭好了。”
“谢师父赐名。”
“那我先带着我家徒弟先走了啊?”
掌教真人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释立旭有些担心叶明南,回头望去,却发现叶明南并没有看他,为什么只是一场试练都变得奇怪了,叶明南在幻境中到底看到了什么。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子铭真人勾着脖子出了大殿。
罢了罢了,天凡城虽大,作为长老们的亲传弟子想寻一个人到底还是方便不少,现在正是叶明南选择师父的时刻,自己还是莫要去打扰好了。
“来来来,师父我居住的天静峰倒是有些脚程,你来我的法器上,带你过去。”
“是。”
子铭将酒壶一甩竟是变大了数倍,纵身跳了上去,点点头示意释立旭上来,虽然有些错愕,释立旭到底还是跳了上去。
“话说你这娃娃挺闷的啊,怎么都不说话啊,表扬表扬你师父的日行千里?怎么和终松一个德行啊,哎呀,养两个闷葫芦在家里了,我还打算让你多和你师兄说说话呢。”
“师父,您的法器是酒壶啊?”
“哟哟,原来你对师父的法器感兴趣啊,除了本命法器之外,这是我最喜欢的法器了。哦,对了,你师兄的法器是一云鼎,每次御器飞行都要跳到鼎里去,我总觉得他会被炼成丹药,明明是符阵师,一根毛笔就好了嘛,真是的。”
一路上就是子铭真人一直在叨叨,释立旭都觉得他要比的上顾泽西了。
“哦,对了,前几天一个老秃驴把他不争气的弟子丢给我养一段时间,你们要使劲给他下绊子知道吗?”
“……”
“好像好像佛号叫法智。”
释立旭抽了抽嘴角,顾泽西那个酒肉和尚又被自己的碰上了。
☆、竹屋师兄佛修
天静峰山上的灵气自然不是其他地方能比的上的,山腰处虽说是灵气较为稀薄,但是到了山峰处倒是浓稠地可以看到白色的雾气围绕在森林之中。
“今日你拜我门下,先去找你师兄习得些许符隶阵法的基本的知识。”话音刚落,子铭便是踏着几个步伐身影消失了。
释立旭有些无力,就这么把他丢在迷踪阵真的好吗?不出一会,前方出现了一个时隐时现的人影,待到进来之时,释立旭才看清眼前人的模样。
面容平淡,但是偏偏生着一双妖媚的丹凤眼,整个人的气息却如同古井一般无波。看着释立旭的时候眼睛亮了一下,捏着拳头放在自己的手边轻咳了几声,道:“你便是终旭?”
“是。”
“我是你师兄终松,你和我来吧,踩着我的步子。”说完之后,终松转过身子,一步一顿地走着路。
被别人这么照顾到的心情倒是有些复杂,从前世到现在,在自己需要别人保护的时候都是一个人扛过来的,最好不过是顾泽西和自己一起承担,现在倒是这个师兄虽然是和自己同意辈分,却是有着一种大哥哥的感觉。
想到这里,释立旭觉得有些好笑,自己都是活了几十多年的人了,倒是觉得这个小孩儿想哥哥一样,也是好笑的佷。
“终旭,到了。”
视野一下子变得开阔起来,前方是一排小竹屋,虽看起来简陋,但是胜在清新淡雅,突然其中一个小木屋里出来了一个人,穿着灰扑扑的袈裟,拿着一根小竹签挑着牙齿,看到两人走过来,忙跑了过来。
“你又吃肉了?”终松看着前面一脸贱兮兮的和尚。
“哟,是你是你,就是因为把玉佩给你了,然后我被师父丢到了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顾泽西看着面前的释立旭一脸震惊。
释立旭默默地往后面退了一步,让终松挡住自己的脸。终松也是机灵得很,自己也侧了侧身,阻止了顾泽西想要去抓释立旭的手。
“喂喂,你挡住我干什么?”
“你吃的什么?”
“一个大白鸽。”
终松的脸上的表情总算龟裂了,咬牙道:“你把仙鹤给吃了?”
释立旭听到不可自抑地轻笑起来,这里的日子哪有师父说的那么无聊嘛,只不过不知道叶明南被到底是被哪一个真人带走了。
好歹也是自己捡回来的孩子,怎么能这么容易就被别人捡了便宜,不过是暂时送去那里修习的,最后自然是要和自己在一起的,只不过这次的态度太过奇怪,释立旭的心里也是有些忐忑。
看着顾泽西一大段佛理又从嘴里蹦出来,一边站着的终松只是皱着眉头时不时地冒出一句刺他。释立旭觉得这时二人估计是没时间招待自己了,便是随便找了一间竹屋,走了进去。
待到傍晚的时候,终松才到叶明南的房间里敲了敲门,端着个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师兄最近辟谷之术刚有小成,所以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