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姬乐安的朋友,我叫秋易睿。”
“我没事。”
“陪我喝酒吧!”濯煜把酒递给了白灏睿,就这样一杯杯喝着。
却没看到不远处一个长相貌美的女子怨毒的看着白灏睿。
镜像外的濯煜却看到了那女子,那不是莘儿吗?
难道那天晚上的人不是莘儿。
而正在喝酒的白灏睿和濯煜都越喝越热,白灏睿还能保持清醒,濯煜却一把抱住了白灏睿。
“濯煜,濯煜你醒醒…”白灏睿想推开他,却被抱的更紧,随后,白灏睿被濯煜强抱进了屋内。
镜像外的在一旁怔住,那天晚上的人竟然是白灏睿。
被强抱进屋内的白灏睿想挣开他却越发没有力气。
濯煜粗鲁的扯开了白灏睿单薄的衣服,啃咬着白灏睿的薄唇。入口微凉,濯煜忍不住想要的更多。白灏睿渐渐放弃了挣扎,这也算是报复了吧!
濯煜粗暴的啃咬,白灏睿简单的回应。他想要的更多,他又开始毫无章法的亲吻他的身体,手上下游走,不做他想,看着眼前如白玉般洁白的身体,就是想好好欺负,让他染上颜色。
被药物和酒催起了□□,濯煜的下身已经涨大,迫切粗暴的在白灏睿身上找着发泄的出口,渐渐的手顺着脊背,摸到腰窝,找往下,摸到臀瓣找到了那狭小的入口。伸进了一根手指,“嗯……”听到了白灏睿没忍住的惊呼。
被人探入的感觉并不好受,濯煜等不及,就又探进了一根手指,只是简单粗暴稍稍扩张,就把那巨大定在了那狭小的穴口。“不要,嗯……啊”白灏睿用手紧紧的扯住身下的床单,被撕裂的痛苦让他叫出声来。因为是初次,□□又紧又涩,可濯煜并没有耐性等他放松,和着血的润滑,再次深入。白灏睿狠狠的咬住下唇,他不能这么下贱,在男人身下辗转,还叫出声来。
濯煜开始抽动,一下一下,每一次都顶到深处,白灏睿没有丝毫快感,只是默默忍受着这场残酷的刑罚。他在等,等这一夜过去……
镜外的濯煜看着这一幕,他突然想起来,白灏睿没死的时候,他为了折磨他,不是没和他做这种事,知道这不是第一次,自己觉得他脏,又想折磨他,就着这件事没少羞辱他。
那时,白灏睿只是沉默,可是却怎么也挡不住眼神里的寞落。原来,那个混蛋就是自己啊。
清晨,阳光在床上撒下余晖,白灏睿意识渐渐清醒,帮随着全身的痛。
他的巨大还在自己的□□中,强忍着浑身的不适,渐渐退出来,白色的液体,从后面涌出,而这一夜被过度使用的□□,却怎么也收不住。
白灏睿苦笑,自己真是活该,这算报复吗?顾不上打颤的双腿,他只想快点逃离这里,简单的整理了一下,就穿好衣服出去了。
不一会儿,看到莘儿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原来那天自己看到的是假的,是莘儿在骗他,药是莘儿下的,她骗自己说他是被一位白衣公子掳来的,而那天晚上自己只遇到了一个叫秋易睿的人,就让濯一去查,没想到竟查到秋易睿就是白灏睿,算计自己家族灭族的人。直觉是他给自己下的药,对他的恨更深了。
想到这些,他对白灏睿竟有些歉意,当然,只是一些。
白灏睿回到自己房间,简单的帮自己清理了一下,就躺在床上沉沉的睡去。
身体和尊严只是偿还罪孽的第一步。
“我那天有些奇怪,睿从来都不是会迟到的人,我到了他房间才知道,发生了那种事,连着三天他都烧的人事不知。可你还记得你再一次见到他,你对他做了什么吗?”姬乐安质问道。
“我……”镜像已变,到了三天后。
“啪”刚刚走进来的白灏睿还没搞清楚,就被濯煜狠狠的扇了一巴掌。濯煜在调查道秋易睿就是白灏睿之后,其实还想调查一下,可听完莘儿说的话后就没有疑问了。
他被濯煜拽到了僻静无人处,经过三天的高烧,他身子虚软,根本没有挣开他的力气。
濯煜扯着白灏睿的领子,白灏睿只能勉强握住濯煜的手,后背抵住墙站在。
“秋易睿……呵呵,白灏睿你可以呀!你当我是傻的吗?”说着手上的力气加大。白灏睿险些窒息,不由握紧了他的手。
“你算计我,能不能不要这么明目张胆,你给我下药就算了,莘儿只是个无辜的女子,你怎么下得了手。”
白灏睿听着很迷惑,拼命地挣扎,艰难的说出“我……我,没有……没有给你下药。”
“还敢狡辩。”濯煜愤怒的低吼,用力把白灏睿甩到了一边。
“咳咳……咳”还没等他喘口气,濯煜又把他拽起来,面抵墙,手摸到了他的下身,一把拉下了他的裤子。
“不,不要。”像是知道了他接下来要做的事,白灏睿拼命的挣扎,第一次的记忆简直就是噩梦,况且后面的伤发了炎,才刚刚好一点。
可是他的挣扎并没有什么用。
“你不是给我下药么,我没有你那么下作的东西,不过可以让你体验一下莘儿的痛苦。”
“不要,我真的没有给你,下药……啊。”白灏睿正解释,濯煜已经不想给他机会。
濯煜把手指没有一点润滑的捅了进去,□□的触感完全不像第一次的紧致干涩,而是灼热又柔软,原来已经被人上过了,不禁有些愤怒,不仅加大了手上的力气,狠狠的按压每一处褶皱,充满恶意的话也不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