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如果你不愿意我现在都可以去拒绝她”牧野认真的说。
“她请我们来的花费总是要还这个礼的,无论这份情是不是真,我也不想欠她们什么”韩霜默默的说,她谈不上喜欢那两个人,她现在的世界里除了牧野什么都没有了。一切想伤害和利用牧野的事情,她都必须知道和清楚,她保护不了牧野什么,她剩下的只有这颗脑袋。牧野本想说什么,但是她没有说出口,她有时候不能理解韩霜的思维,但是她知道韩霜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她好。
牧野推着韩霜进了电梯,此时电梯里站着一个仪态端庄的女人,年龄约五十上下,她身着一套简单的女士西装,脖子上的丝绸围巾给她增添了不少的女人魅力,电梯停在了四楼,牧野推着韩霜走了出去,她原本以为电梯里的那个女人不跟她们一楼,却没想到她竟然也紧随她们走了出来,牧野的心思绷紧了,她感觉身后的女人一直在跟着她们,她低头看了看捏在手里的房卡,604在前面分岔路的左边。
她推着韩霜却往右边走去,那个跟在她们身后的女人站在了岔路口,带着蕾丝手套的手指了指左边“你们走错了,604在左边”牧野戒备的将轮椅放稳转过身来将韩霜护在身后。“你干嘛跟着我们!你是谁!”
那女人笑了笑,从随身的皮夹里拿出了一张名片“我叫薛霁月,是三鼎药业的董事”
牧野坐在韩霜的旁边仔细的打量着这个女人,她比她实际年龄看起来要年轻一些,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也是与众不同,岁月富于她的是更加吸引人的女性魅力。
她喝了一口牧野为她泡好的茶,既不嫌弃茶叶的口感,也不嫌弃水温的不合时宜。她并未马上说她此来的目的,而是将目光投向了坐在轮椅上的韩霜,她的眼神里有着怜悯与可惜,韩霜非常不喜欢被这样注视,那怕她现在处于弱势,她也不愿意看到自己被人同情的目光,将头偏向了一旁,她没再注视这个姓薛的女人。
“怎么弄的?”薛霁月好像根本不在意韩霜的反感而是直接问了一个同时刺激牧野和韩霜俩人的问题。
韩霜放在膝盖上的手因为这个问题而捏紧了,而牧野眉头也拧成一团。这几乎等于禁忌的问题在一个陌生人口中问出,让她们觉得既无理也无奈,不知者无罪,并不好发作。
牧野的声音冷了几分“您有话快说,这个问题我想跟您想说的没有什么关系吧”
薛霁月轻笑的抿了一口茶,“也不能说没关系,这样严重的烧伤造成的残疾几乎不可逆,在社会上难以不成为负担”她继续自顾自的点着韩霜的痛楚,韩霜的指甲都快捏到了手掌心里,牧野生气的站起来指着门口说“请您出去,我们不需要您来向我们解释这些。”
“先别急,我知道我在说什么”薛霁月没打算起来,她正了正身坐在椅子上,从钱包里拿出一张支票放在了桌子上“我知道你们是锦瑜的朋友,而我是她妈妈的一位故人,这次来并不只是为了说刚才的话,我想告诉你们,如果你们答应帮我劝锦瑜进入我的公司,那么这张支票就是你们的,而且我可以送她去国外治疗,虽然肢体一半功能无法恢复,但是我相信容貌可以恢复部分,至少不会让你一直低着头躲避大家的目光”话的后半段是说给韩霜听的,她相信这无疑是最能诱惑她的话。
韩霜咬紧了牙,她慢慢的抚上了自己的左脸,入手的疤痕刺的她难受,她三年都未曾照过一次镜子,甚至连浴缸里的水她都不愿意低下头去看,她已经习惯了躲避别人的目光,将自己藏在潮湿阴暗的角落。现在告诉她还可以抬起头来时,这对于□□甚至不能用语言来形容。
“如果只是这一个目的,我想这个条件并不对等”韩霜很冷静的说。
“恩,你是一个聪明的女孩,比我想象的聪明很多,这个条件的确不值得这么多钱的投入,想要完全的治好你,凭借她的工资是十辈子都做不了的”薛霁月指了指一旁怒意未消的牧野,“所以我还有个条件,那就是请你们帮我查查锦瑜的母亲死因的真相”薛霁月将今天她最重要的交易条件说了出来。
“为什么都来找我们调查这个那个,我们又不是万能的,我是个小警察,韩霜是个…”牧野住了嘴,她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韩霜的身份。
“我是残疾人,我们只是芸芸大众的两只蝼蚁,没有你们期望的那么大本事”韩霜平静的接过牧野的话。
“如果当初的公费留美犯罪心理学专家和连续三次获得警界优秀刑警头衔的人都还算什么蝼蚁的话,那么那些碌碌无为的人们又算什么呢?”薛霁月道出了她俩以前的身份,很明显她早就调查处她们的身份了,富人的信息网络从来都是灵通而有效的。薛霁月顿了顿,但随即又开口道“那场大火虽然我不知道具体的细节,但是我知道它毁了那个被称为天才的女孩,政府的工伤赔偿和补助只够保命的,后面的复健和心理治疗你们几乎无力支付,对于这样的情况我是真的深感同情,所以我想给你们带来我的帮助,你们是锦瑜的朋友就是我必须要帮助照顾的人,希望你们能相信我,这张支票我不拿走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