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山之下是一大片的森林,易守难攻,南家也是世代出人才,故富硕至今,也没人敢打主意。
到了祁山附近几百里的地方就已经鲜有人烟了。君大爷和我这一路走来,吃着难吃的干粮,顶着大太阳,连马都懒得干活了。索性找了个破庙休息。
我已经无法忍受难吃的干粮了,明显一向吃货的君大爷更加深有同感。我俩就商量着留着一个人看行李,剩下的人打猎去。
小侍卫听完二话不说就出去了,君大爷说我,穿着裙子不方便,就让我留下看行李,跟着就出去了。
等到天色渐暗,也没见他们回来,等得我有些昏昏欲睡了。就在我差点要睡着的时候,破庙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并不像是君大爷和小侍卫的脚步声。来人的脚步声,沉重而拖沓,显然是经过长途跋涉,疲劳至极。我依旧谨慎的拿起了武器。
当来人进入破庙的时候,我差点就一刀过去了,如果不是他摔了一跤的话。
破庙有个不算高的门槛,天一暗,就更加容易忽视,显然这个人是没看到的。他一路过来,直直的向前走,然后就是一个脸朝地的扑倒式摔跤。
噗!